从系统这里拿到了视频资料后，戚焕又连忙拨打了电话给方纪。
不过视频只是一个监控器拍摄的，两人都没看清视频里的女人是谁，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人就是造谣的人。
这可不是戚焕随意猜测的，是系统跟他说的。
戚焕：“你——能操控这个虚拟世界吗？”
系统001：[不能。]
戚焕：戚焕语塞，“我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
系统001：[那就不要想了。]
戚焕：“我可以投诉吗？”
系统001：[不可以。]
戚焕：戚焕此时想呲牙，“你就不能给点有用的资料？”
系统001：[这还不够有用？]
确实，如果不是系统直接给资料，两人指不定还得找私家侦探调查那个记者最近的行踪，大海捞针似的，一点点调查他去过地方的监控。
戚焕：“你知道造谣的人是谁的吧？”
系统001：[不知道。]
戚焕：“你都找到视频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造谣的人？”
系统001：[那只是因为你接触到了那个记者。]
戚焕：戚焕捋了一下思路，“这么说，只要我遇到了造谣者，你就能知道他的所有事情？”
系统001：[可以这么理解。]
戚焕：“那我只要遇到这个造谣者就可以了？”
系统001：[还得跟人有肢体接触。]
戚焕吁了口气，他的系统还真是个，放在现实世界的破案好帮手。但在这里，也是挺鸡肋的。
戚焕：“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都跟人有肢体接触？”戚焕颓丧的自言自语道。
戚焕：“而且，跟女人有只肢体接触，人家会不会报警？”
系统001：[你别想太多好吗？简单的触碰握手都是可以的。]
好吧，戚焕承认自己是想的多了一点。虽然这些最基本礼貌方接触，也同样可以获取信息，但戚焕仍旧没有方向，总不能让他大海捞针似的，一个个试过去吧？
况且，他见着个女的就要跟人握手，还不是一样会被当成变态？
戚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戚焕这问题纯属白问，系统都不知道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系统001：[没有。]
戚焕哀叹，事情暂时没能找到突破口。而方纪也因为这次的负面消息，导致了工作上的不顺。
戚焕：“老大，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戚焕坐在办公室里，略显紧张的跟方纪通着话。
方纪：方纪那头有些莫名，“怎么了？”
戚焕：“呃……你不是好久没出来了吗？我想着一块儿出来吃个饭……要是你有空的话。”这话说的自相矛盾。
方纪：“给我发地址吧。”
戚焕：“好嘞，那就先这样了，咱们到时候见。”戚焕语调欢快的，迅速结束了话题。
找方纪的原因无他，最近调查调查没结果，完成度也是没有一丝的进度。既然主线任务没有进展，戚焕只能着手支线任务了。
毕竟，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这条路行不通他可以换条路嘛。
戚焕：“想让老大开心还挺难的，你……”
虽然人已经约了，但事实上戚焕压根儿就没想好，该去干什么。下意识的想找人出招，但又想起来系统比他还不行。
戚焕：“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戚焕无奈叹气。
系统001：系统却开了口，[变通是一种智慧。]
戚焕：戚焕沉吟半晌，“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变通法？”
他就不信了，一个机器人能比他多会变通到哪里去！
系统001：[你思考过，为什么一直无法让方纪感到开心吗？]
戚焕：“老大难取悦呗。”戚焕脱口而出。
系统001：[这种毫无意义的纯吃饭，换了别人也是一样吧？]
戚焕：戚焕沉默了，“这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问题？”
戚焕：“你有什么办法直接说行不行？”戚焕不耐烦了。
系统001：[新意。]
戚焕：“明确点！”系统不再理会他，虽然戚焕也知道系统就这样的，说话说一半。
但他还是不死心的，反复催了系统好几遍，见一直未能得到答复他才放弃了。
戚焕：“新意？”戚焕长吁一口气，“怎么样才算新意？”
仔细想想，系统的话倒也不假。他每次叫方纪出去，也真的是纯吃饭纯闲逛，大概也就到叫朋友一块儿出去玩的状态。
戚焕：“不对啊，和朋友一块儿出去玩，老大不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加分？”
戚焕：戚焕开始怀疑系统故意克扣分数了，“无聊是无聊了点，但正常人应该都是比较愉悦的心情吧？那我的支线分数呢？”
系统001：[你是不是忘了，任务是攻略方纪。是让你谈恋爱来了，不是来交友的。]系统忍无可忍。
戚焕：戚焕被这个答复说愣了，“也就是说，这个根据心情增加的分数，其实是……心动值？”
这样的想法，让戚焕感到一阵背后发凉
系统001：[不然你以为？]
原本还在心里不断否定着这个答案的戚焕，在系统的这句话后石化了。
戚焕：“不是吧？所以之前加的分，其实是老大当时对我心动了？”戚焕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总之很复杂。
戚焕：“那……那我是不是很危险？”戚焕的脑子乱了。
系统001：[别脑补过度了。]
戚焕：“老大怎么会对我心动呢？这怎么……怎么可能？”很显然，戚焕压根儿就没有听进系统的话。
他不断的自问自答着，直到约的时间到了，他才匆匆出了门。
戚焕：站在饭点大厅里，戚焕开始后悔了，“所以，我为什么要约老大吃饭啊？！”
他的内心在呐喊，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方纪居然对他感到过心动，这让他久久无法适应。
戚焕：“老大的心动，应该只是一瞬间的错觉吧？”戚焕祈求得到一个让他安心的答案。
系统001：[你想这么理解也行。]系统这算是对他大发慈悲了。
戚焕：但依旧没能缓解戚焕的紧张，“一会儿该怎么面对老大？”
戚焕欲哭无泪，哪怕系统现在肯定的告诉他，方纪没有那么想过，但他还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毕竟在来到这里前，戚焕已经思考过太多，方纪为什么会对他心动的原因了。
他可是个直男，得知一个同性对自己心动了，怎么想都会难以迅速接受现实吧？
不直接跟人断绝来往都算好的了，他一会儿还得跟人吃饭。
戚焕：“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戚焕甚至想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