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戚焕的晕眩感消散后，一睁眼戚焕发现自己躺回到了自己家。
准确点来说这地方应该叫宿舍，戚焕揉着发痛的脑袋坐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睡了多久，但戚焕的意识也就只有这么半分钟的卡顿而已。
戚焕：“好感度清零了？”戚焕不敢相信的再确认了一遍。
系统001：[是的。]
得到肯定答复后，戚焕突然有种人生无望的感觉。
戚焕：“还以为这次是给我开挂了呢，没想到也只是短暂的给我开了一下而已。”戚焕有些欲哭无泪。
对于这事儿，他是无语到连跟系统争执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戚焕：良久他才开口道：“这么说，原先方纪对我的那点好感度，也都没有咯？”
系统001：[是的。]
再次的肯定，让戚焕觉得头大。这好不容易有次好感度这么高，谁知道居然就是个幌子。
戚焕甚至觉得，一开始就给这么高的好感，绝对就是想让他现在感到失望。
虽然两人是同事，但戚焕仍旧觉得人生无望。这真是一下天一下地的落差，哪怕他一开始就告诉戚焕，好感度为零，戚焕都不能够有这么失落。
戚焕：“我能放弃任务吗？”戚焕自暴自弃的倒回了床上，这样的打击让他脱力，没有了完成任务的动力。
系统001：[不能。]
虽然他一早就知道答复了，但他还是开口问了。
系统001：[友情提示，可以申请做方纪的助理。]
系统大抵是良心发现了，给戚焕指了条明路，但戚焕却依旧没什么动力。
让他这么没有动力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现在好感清零了，还因为他记得系统之前说的，好感要是清零了，想在积累可能就难了。
即使被指路了，但戚焕仍旧不想动弹，主要的原因就在这里了。
戚焕：他沉默了许久，最后才有气无力的问道：“当他助理能快点积攒好感吗？”
系统001：[有可能。]
这个回答总算是，稍稍给戚焕打了点气。
戚焕：“这竞争应该挺大吧？你会给我开金手指的吧？”戚焕来了些斗志，这能开金手指怎么着也比没有的好。
系统001：[不能。]系统的回答让他失望了一秒，下一秒系统又补充道：[没人想当方纪的助理。]
戚焕：“啊？”这怎么着也勉强算个好消息吧，戚焕是这么想的。
系统001：[方纪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之前做过他助理的，全是因为扛不住高强度工作而主动离职的。]
这个回答怎么说呢，戚焕有点意料之中。
戚焕：“难怪之前好感度这么高呢。”戚焕摩挲着下巴，有点明白过味儿了。
估摸着之前方纪注意到他 也是因为他的工作认真吧。所以，能让这种工作狂有好感的人，也得是个工作狂是吗？
这勉强算是件好事儿吧，反正这些科研工作戚焕是不会的，他也就是个“工具人”而已。到时候就负责到方纪面前刷好感就完了。
虽然觉得身心疲惫，但他也没有办法。在现实里努力是因为要活下去，在这里努力，是因为他想回到现实，要是可以戚焕真的像做条咸鱼。
第二天去到研究室，戚焕才知道，原来方纪这个助理的位置一直都是个空缺。光看方纪的要求，看着似乎不是太过分，不能是新人这可以理解，还得能加班，这对于这些科研人员来说，也算是常态了。
但这最后一条，能吃苦耐劳，这可是遣退了不少人。在方纪定义里的吃苦耐劳，跟普通人定义的可不一样。
他自己的工作量就很大，这助理的自然不会少。因为有不少前车之鉴，所以现在这个位置一直空缺着。
而戚焕说想升到方纪助理这个位置，都没什么要求就直接让他过去了。戚焕总有一种，终于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别人了的感觉。
戚焕：“那个，陈教授让我直接过……”
方纪：“你是新来的？”方纪很没风度的打断了戚焕的话，但戚焕并不在意。
戚焕：他连忙点了点头，“啊……是的。”
方纪：方纪蹙眉盯着他看了两秒，“先过来把这些东清理了。”
虽然方纪的要求是，得有工作经验的。或许是因为这个职务的长期空缺，方纪的要求也降低了。总之，戚焕就这么顺顺利利的，成为了方纪的助理。
而这一早上，方纪什么都没让他干，光让他洗东西了。
虽然这里的设定是未来科技，这实验室里的器材看上去也都挺高科技的，但实验器皿倒是大同小异。
器皿都是使用过的，戚焕只是按照要求，把里头残存的实验溶液处理了，并且清理了。
光这种清理的工作，戚焕就干了一上午。不得不说的是，方纪这实验室里的器皿也是够多的，好几个似乎都放了有段时间，都清理不干净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早上的工作，挨到了饭点戚焕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去休息会儿，吃个午饭了。
没成想，这都能成为奢望。还有两分钟到午休时间，戚焕刚好忙活完手头上的事儿。刚松了口气，方纪便又给他安排了工作。
戚焕：“那个……该吃午饭了。”戚焕试探性的开了口，却收到了方纪不悦的目光。
戚焕：“呃……这怎么着也得先吃饭吧。”戚焕企图劝解他，一块儿去吃饭。
但方纪眼底的不悦丝毫未减，反而是从柜子里掏出了一管药剂，“吃了十五小时没有饥饿感。”
他将药剂递给了戚焕，戚焕在他的注视下，无奈接下了药。
戚焕：“我去，这搁现实生活里，我能成富翁吧？”戚焕看着药剂在心中感叹，说这是减肥良剂不为过吧？
方纪：方纪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更不悦的道：“除了消除饥饿感，应该摄取的能量营养它都有。”
戚焕嘴角抽了抽，合计着这还是个营养剂呗。戚焕倒不是觉得这东西却营养，或者不适合服用。
他只是单纯的想吃饭，想咀嚼行吗？这喝口药虽然感觉不到饿了，需要的营养也都跟上了，但这东西吃多了，人都要抑郁了吧？
或者不就是为了口吃的吗？还整了个这么没滋没味的东西折腾自己。反正戚焕累点他无所谓，但不让他吃饭他就有点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