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闷头走满脸黑线,心说埃尔我记得凯勒布理安不这样,肯定你基因有缺陷,这孩子咋...

又一想,说得也对。不仅对,而且甚合他心。

算了,咱心眼宽,跟孩子计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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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认的父子三个说说笑笑回驻地,叶子看着嘴角直抽,等仨走远了转头跟加里安抱怨,特委屈:加叔,您说我该哭还是该笑?

估计加里安顶着那鬼画符偷着乐呢:殿下随意,高兴就好。

叶子说我高兴不起来,多俩叫ada的,赶明得跟双子哥要改口费,一人一箱宝石,不能少。

加里安想了想,不太确定:改口费好像该…陛下给双子?

叶子说不对,改口费谁占光谁出,怎么也轮不着我adar出。

就听了个大概,好久没见叶子的莫里斯蹦过来,挥舞双手,显摆脑子里含水量:我知道我知道!改口费是结婚的时候男方父母给儿媳妇的!殿下你跟伊力萨王要办事啦?陛下打算给伊力萨王多少…哎哟——

叶子忍无可忍一巴掌把人糊墙上,气才顺过来点,一扫衣摆回屋。等叶子走了,加里安把人抠下来,揉吧揉吧:少说话多办事,跟我学,懂?

莫里斯明显状况外:…亲卫长大人,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加里安默然点头。

莫里斯犹豫着:不能吧,殿下这武力值怎么也不能被…难道是领主大人给殿下改口费?

然后再次给糊墙上。

加里安边走边寻思,我就多余费那道手抠下来,糊着吧,糊着多好,还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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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把公务处理完,第二天国王带着仨儿子后边坠着个亲卫长,往林子里转悠玩。

中午靠河找了片挺软乎的草丛,把挂鹿大角上的包袱解开,铺了一地盖瑞赶着给做的小点心,两大三小外带一鹿闹腾开边吃边笑。安生下来,鸟从头到尾就喝了口浆果汁,趴国王肩窝里小声叽喳:陛下,如果我做错事您会拔我毛吗?

国王仰面枕着手臂躺草丛里闭上眼,晒着太阳有点困:那得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