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风有些湿。
刘琙手心绕着一缕绸缎，赤红颜色，随着指尖轻动，翻飞在他灵活指间。
红绸约是三指宽，长度适中，非说计量，应是恰好能在蒙在眼上，再绕上一圈，在脑后系上一个好看的结。
他皇兄的眼睛很好看。
特别是含了水波，带着些嗔怪看他，总是能勾去他的心魂。
或许蒙上眼，应也不错。
他的目光落去了刘璟白皙的后脖颈。
“皇兄，”他伸过手去，将那红绸也套去了刘璟指尖，像是提醒似的：“明日休沐。”
刘璟放了手中书卷，抬眼看他，明显是明知故问：“如何？”
他方洗沐回来，身上只套了里衣，可也穿的松垮，像是随手一撩，就能顺着滑下。
红绸又被绕上去一段。
像是毒蛇吐去信子，缠去他腕间，皙白的肤色相衬，更添了妖冶。
“不如何，”人儿被他牵了过来，跪呈到身上，刘琙仰头看他：“只是外边的天，似要有云雨。”
他撩去了刘璟里衣，宽大衣裳随这动作从肩处滑落，堪堪搭去肘间，右侧肌肤裸露，刘琙又靠近些，洗浴的花香扑了满鼻，他咽了声唾沫，嗓音都带些撩拨：“屋内，也要有了。”
话音未落，他便倾身过去，吻住了刘璟胸前乳点，方舔弄一下，这小点便立起来，搭在他肩上的手骤然紧缩，紧接着，他便听到自家皇兄哼了声。
刘璟低伏下来，靠去他颈边，轻吸着换气。湿润的舌头还在舔，自己那处敏感的不行，偏生他每次行此事，总喜欢去逗弄。
只这几下，他便有了反应。
刘琙的动作并没有停，手摸去他后背，就要往下探。
“阿琙，”刘璟赶忙拍拍他：“去塌上。”
刘琙侧眼看去桌案，摊在其上的书籍老旧，似是古籍。
弄脏了他该心疼，刘琙眯起眼，心中道了句可惜。
下一次，得弄些有摹本的书摊上。
而后他起身，将人放去了床榻边，方要倾身去推，刘璟却按住他，让他在床前蹲下，而后抬脚便踩去他的肩，问：“还记得上回答应了什么？”
这个角度刘璟居高临下，可这里衣长袍实在松垮，刘琙顺着看去，倒是看见一片大好春光，眼睛不离，嘴上却回着：“记得，答应莫要失了分寸。”
“不许空言。”刘璟轻踢了两下他，正回了他的视线。
刘琙嗯出声气音，也不知是不是答应，而后就抓了他脚踝，沿着便往上吻去。待着细吻攀上腿间，刘璟几乎下意识后撤，却又被死死按住，大腿被刘琙覆上了手，几乎是要掐出红印来。
被含住的一刻，刘璟打了个哆嗦，可刘琙不给他反应时间，整个含进去，便开始吞吐，他舌头灵活的不行，舔着尖他便开始发湿，再往下去，更加受不住，这股爽劲沿着根攀附上去，直冲后脑，连带着中间一同有了反应，方才立了些许的乳点，此时硬挺得不行。
刘璟手指插去了他发间，额上起了细汗，仰着脖颈气喘，双腿架在他肩上，无意识地缩拢，又被他摁着腿扒开，吞得更深了些，如此往复，不多时，他便缴了械。
刘琙吞了满口浊液，起来便握去他膝弯，往上一提，刘璟便往后倒了去，刘琙压去人身上，绕在右手的红绸落下，便要覆去他双眼。
先前纵欲，刘璟都会争一段时间主动权，直到没了那个体力，才会任他放肆，此时见这要用来遮眼的红绸，不禁有些犹豫，却听刘琙道：“皇兄，陪我玩一次，好不好。”
他心中挣扎，却又答不出不好，刘琙紧接着追问：“好不好？”
不等回答，又和他撒娇：“皇兄，好不好啊？”
“……”
刘璟默默撤了阻他的手。
眼前被红色覆盖，刘璟闭了眼，感受到他在自己脑后系了结，长出的绸缎落下，打在自己发上。
而后腰间系带被他扯落，里衣彻底滑落，被他从身下扯走，扔去了不知何处，刘璟有些不安，他看不见，却总想去猜他的下一步，于是就用手去摸索，方摸到一半，两手却被禁锢住，用系带系了活扣绑到一起，再被绑在了床头。
此扣绑的一气呵成，刘璟反应过来，已经是动弹不得，问他：“怎么还绑手？”
对面说得调皮：“皇兄答应的啊。”
刘璟这才发现上了当，方才只答应了他蒙眼，可刘琙却也没说陪他玩玩是指什么。此时回过味来却也于事无补，刘璟只得认栽，等着他动作。
可刘琙却不动了，像在欣赏一般，迟迟没有下一步。
玉体横陈，殿内明烛未熄，他如今是一丝不挂，那道炽热的目光像是能感受到，扫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想用手去挡，却惊觉手已然被捆住，奈何不得。只有面上的红云，是越积越多，连那红绸，都要掩饰不住。
“阿琙。”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
对面好似是大梦初醒，窸窸窣窣终于有了动作，似是在脱去衣裳，紧接着，两根手指贴上了他的小腹，顺着便往上滑，划至胸前，绕着乳点画着圈。
他指甲剪得齐整，可这么画圈，就是能清楚的感到那点锐利，加上暂失了视觉，身体上的感官像是打开了般，本就敏感的地方更甚，刘琙摁着那点下去的时候，险些激他叫出声来。
许是他紧咬的唇引去他的视线，那两指又动起来，攀上了他的下巴，又顺去唇上，稍稍用力，便撬开了缝隙，将指节塞进了他的唇齿间，在他舌上点了两下，像是示意他舔舐。
刘琙的指很长，指节凸显，没有多余赘肉，却有茧，舔起来有点磨人，刘璟顺着指尖舔下去，每到一个指节，就用牙轻咬，或左右磨着，以报复这双手以往在后穴磨他的难捱。
他舔的起劲，刘琙也俯下身去，在他脖颈上吻出一路花来，再下去，吻他琵琶骨上的那点小痣，而后再度含住那挺立的点，用舌尖去描摹形状，舔弄够了，又用牙去叼，刘璟这处被他弄得涨起来，正难受着，总想去推他，又总是被绳索困住，便扭动起身子来，哪想他更加得寸进尺，不咬了，倒是重新含住，而后慢慢吮吸。
以往刘琙这样，定是会被推走的，可刘璟现在被困得严实，即使大惊失色，往后蹭着便想躲，却被他一手捏住腰制住，而后吸得更加过分，弄得又麻又疼，刘璟嘴中抑不住声，咬着他手指的牙便也松开，被舔的水淋淋的指得了空，刘琙抽出来，连带出一片晶莹唾液，便送去了他后穴。
那处早已湿了，没有多经揉弄，带着唾沫的指便轻易进了去，转瞬被软肉裹住，刘琙对这处熟悉至极，简单开拓后，轻车熟路找去那一点，用了力触去，激得刘璟的腰身猛抬，将前胸乳点又送进刘琙唇齿。
他换了一边舔弄，手也未停动作，刘璟两处受激，方才软下去的器物又起来，还未进入正戏，简直又要再去一次。
也就在这时，刘琙终于抽了手指出来，可刘璟更加慌神，他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可看不到的眼睛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被覆住的手也挣扎起来，刘琙怕他挣出伤来，伸手制住他手腕，而后吻住他，待到这个吻将他安抚下来，才慢慢贴进。
刘璟只感到一个滚烫的物事挨近了后穴，虽说不是初次，却总还有些紧张，呼吸又紧促起来，刘琙制住他手腕的手滑下来，摸去了他发间，轻柔着他的脑袋，安抚他放松。
阳器破开后穴，细碎的呻吟自他嘴中泄出，又尽数被身上的人吞下，待进到深处，触到那一点，他的身躯不自主的发起抖来，也便是这一下，刘琙挺了身，将整根没入，也不顾刘璟惊呼，便抽动起来。
此次前戏做足，穴内泌出水来，夹得不紧，刘琙忍到现在，下身硬挺良久，撞得又凶又狠，床头撞去壁上，哐哐地响，刘璟却好似听不见这声，感官无限放大，他的耳边萦绕着肉体撞击声、交合处的水声，以及自己愈来愈高的声浪。
快感灭顶般冲上来，这般激烈刘璟哪里吃得住，绕在他腰间的腿顿失了气力，止不住下滑，刘琙便两手分握住他膝弯，将他架到胯上，两腿往旁掰开，重新肏了进去。
刘璟上被绑住，下从股处被架起，整个上身几乎是悬起，被顶到深处躲无可躲，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交合声愈来愈响，连带着身下床板都出了声。
他再也受不住这个姿势，连声喊着阿琙，求道：“换，一个，呜，换……”
刘琙倒是听进去了，再一次挺进后，将他放了下来，那红绸被泪映出痕迹，脸上更有泪痕，他俯身吻去，下边轻动着，待刘璟稍稍缓过来，才将他翻过去，是侧躺的态势，而后躺去他身后。
后穴忽而便空了出来，随着刘璟抽泣声而收缩着，淌出的液体滴落去被褥，映成点点深色。
在上的腿忽而被抬起来，抬到最上，腿间又是大开的态势，刘璟忽而意识到这是什么体位，可未来得及说不字，刘琙却已经顶了进来，出声的地方也被堵住，被吻了个一塌糊涂。
他不是很喜欢侧入以及后入，这样两种姿势，都会被全然掌控，他讨厌被掌控，可对方又是刘琙，他本能予之信赖，以往这样，他能说服自己接受，可这次手眼都被制住，这让他莫名的恐慌，身上也愈加敏感。
虽某种意义上，这成了性事的一环乐趣，这份恐慌也不断被高潮所掩盖，但他还是想解去手上的束缚，可他一开口，便是呻吟，身下刘琙大进大出，撞得他发昏，嘴间溢出的话语连零碎都称不上，只能化作叫声泄出。
只等刘琙在他体内发泄出来，躺在他身后吻他脖颈时，他才恢复些气力，说话却还抽噎：“阿琙，帮，我解开。”
“嗯？”刘琙吻去了他耳垂，轻咬着问：“解开什么？”
他动了动手腕，示意：“绑，绳。”
“可皇兄答应我玩一次的。”刘琙的手不安分起来，又摸去他胸前。
“眼睛上，嗯啊、不解，”刘璟被他摸的一哆嗦，商量道：“只解手，腕的，好不好？”
“唔，”他好像真的在思考，可要是刘璟能看见，便能发现他正撑着手看自己，另手逗弄着他前胸乳点，面上没有半分思考的样子，看着他恳求的神色，反而堆起了坏笑：“那皇兄换点东西给补偿，好不好？”
刘璟最怕他说好不好，往往说不过三遍，自己就要妥协，可他太想解开那绳了，便一口答应下来，问：“换，换什么？”
刘琙覆到他耳边，道：“皇兄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话是这么说，刘璟却真怕他使坏，不满意便不给解了，认真想以往床邸缠绵，他喜欢什么东西，片刻后，他犹豫着叫道：“邀月兄？”
方才一轮结束，刘琙的东西并未从他后边出去，虽软下去不少，却还有不小的存在感，被他这么一喊，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刘璟便知这样可行，于是又道：“邀月哥哥，帮我解开？”
对于这些称呼，在刘琙面前他倒没有什么负担，张口便来，全然不顾小刘琙在他体内越涨越大，一心想着解绳索，道：“哥哥，邀月哥、啊。”
刘琙忽而就动了起来，起身将他压了个结实，才抽出去的器物又重新怼进来，进而狠狠抽插，次次都顶在那敏感处，刘璟淹进去滔天刺激，如溺水般堵住了咽喉，一时倒也出不了声来，眼角忽地又泛起红。
所幸他没忘记答应了什么，抬手便解去了绑绳，只是还留着那活结，接着将人扶起来，让他跪坐着，骑在他胯上受着顶撞，刘璟刚受过一轮，腿都是软的，这次更是被握着腰，一下一下地肏到深处，他的汗又出了一轮，浑身像被从水里捞出来，湿得可以，很快，便伏在人身上告饶。
刘琙慢了些许，却也只是为了让他听清自己的话：“皇兄，再喊几声。”
“喊几声，我就轻些。”
待刘璟明白过来他让自己喊什么，莫名的羞耻席卷上来，他本不在意这些称呼，可刘琙实在过分，刚叫完皇兄，身下还让自己兄长含着他的东西，颠鸾倒凤间，却又让他反过来叫他兄长，真是成何体统！
他咬了唇，这一次倒叫不出口了，刘琙见他不答应，将人抬起，自己在榻上由跪坐起身，挺直了腿，以这个跪姿动着，撞声重新响起，刘璟悬在他身上，腿被他控住，除此外只有交口那一个着力点，无需他多用力，刘璟自己滑下去，就能一次次吞下整根来。
这种悬空感对他刺激更甚，绑在一起的双手根本攀不住刘琙肩膀，只能任由自己坐下去，刘琙松手抬手间，将他颠起又落下，只有后穴的相连有实感，穴口被全然撑开，这一圈连带股上都红了，汗液混杂着爱液流下。
他挣着想推开，手上却没什么力气，反而推开的态势像是惹到了刘琙，刘琙抬手便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说多重，却火辣辣烧去了刘璟心间，他从未被这般打过，幼时犯错，也只是被罚打手心，而这头一次，居然是在和胞弟翻覆云雨间。
刘琙察觉到了他的这一下愣怔，又打去一下，紧接着又肏弄进去，逼他叫出声来，再去打，如此往复，刘璟扭着腰反抗，却被弄得更狠，终是架不住天大的羞耻和快感混杂冲击，叫道：“兄长。”
刘琙的动作未停，像是没听到：“嗯？”
他便换了个叫：“哥哥。”
刘琙这才停下打他屁股的手，重新跪坐下来，让他又跨坐到他胯间，可抽动却没停，反而深入又浅出，越来越快，刘璟又被带上去高潮，潮水涌出，身前迅速湿了一片，可他还是不停，朝着已经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冲撞过去，刘璟连连喊出声来，被他逼到极致，只得求道：“轻、轻哈啊，哥哥、哥哥。”
那红绸下又淌出水来，他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好哥哥，邀月哥哥，轻点嗯，不要了，我不要了、不、不要了。”
刘琙这才堪堪停下，在穴内慢慢磨着，待到他稍稍平复下来，才将他翻过了身去，刘璟哪想他这番欲望还没消，挣扎着往前爬走，阳器从后穴抽出去，方才弄进去的东西兜不住，从穴口吐出来，沿着腿内侧便往下流。
他这样子真像极了受惊小兔，可惜跑的没有兔子快，被刘琙轻而易举便逮住了脚踝，重新拖回了身下，才空出去的后穴转瞬又插进了东西，刘璟只来得及短促的啊了一声，便被他掰过脸去吻住。
身后凶猛的顶撞让他根本闭不拢嘴，唇边溢出唾液和喊叫，舌头被刘琙伸进来的搅住，紧接着上下颚都舔了个遍，他身上又开始发汗，后穴更是，随着刘琙动作收缩又拓展，湿的愈来愈厉害，刘璟简直听到那淫靡水声拍打到自己耳边，羞得面上红透，又被刘琙看了个明白。
好容易被放开了上面，可刘璟浑身都犯软，被绑的双腕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直直往下趴去，这一趴，他腰身就往下塌，以至股间抬得越高，刘琙居高临下，进去得更加容易，也愈发深，这响声便是更加亮耳。
刘璟紧抓着褥子，细碎的呜咽连同泪水一同洇进被褥，刘琙又将他抬起来，给他擦眼泪，手指伸进绸缎下，去抚他的眼睛，却发现他长睫都湿透，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刘琙心软了一下，动作却未停，在后边肏地更快，听了他几声参杂着哭声的叫喊，哄道：“皇兄别哭。”
“……”
刘璟眼泪落得更多了。
那抹多出来的红绸落去一旁，恰是刘琙带着耳坠的那侧，两抹红似是融去了一体，随着晃动的人儿摇啊晃。
也不知流了多少泪，又一阵快速抽动，刘琙终于是在他穴内释放出来，这次即使有他在后边堵着，刘璟也装不下了，穴口溢出浊液来，几乎是泥泞不堪。
他嗓子都给叫干了，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被刘琙放倒，而后被摆弄着在他身上转了个面，趴伏到他胸前，身后的东西倒是不拔出来，还是堵着，弄得穴口边缘溢着水。
一时室内好似只余下他的抽噎声，但只有他才能听到，自己那小穴还在抽动着，吸着刘琙的物事，泛着水响。
刘琙给他轻拍着背，一副哄人的架势，可他今天算是把人得罪了彻底，刘璟还抽着气，抬手就是一拳：“言而，无信。”
虽这拳丝毫没有杀伤力，就是狸奴这么来一拳，都比他打的痛，但他实在没有了力气，又实在有气，又是一拳：“得寸，进尺。”
他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倒是把刘琙逗乐了，可他咧嘴笑得无声，刘璟还被蒙着眼，根本看不见，但他下一拳，便是冲着他脑袋去的，恰好砸倒了他嘴角：“色字，当头。”
这一下，就算是绑着手，他手指间也摸到了嘴角的弧度，怒道：“你还笑！”
刘琙于是笑出了声，惹得人更加生气，一口下去，也不顾咬的是琵琶骨，即使咯牙，也给他咬出来个印子来。
“怎么还咬人，”刘琙扶着他的腰坐起来，乐呵道：“好哥哥，别咬了。”
这句哥哥叫的刘璟面红耳赤，又羞又怒：“不准叫！”
而后又给他来了一口。
刘琙任他咬着，抱他起来就要下床，刘璟这才惊觉后边还塞着东西，挣扎起来：“你还不出来。”
“出来，出来，”刘琙哄着他：“去浴池就出来。”
刘璟于是安分下来，趴在他身上就不动了。他困得厉害，这一小段路，就要被晃得睡着，直到下了池子，水温一烫，他才又清醒几分。
刘琙给他解开了腕间结，而后是眼上红绸，脑后活结扯松的一刻，红绸倏地滑落，刘璟重见了光，浅挣眼皮，却看得刘琙呼吸一滞。
他本就很喜欢刘璟这副眼睛，虽两人相像，但刘璟的却总是要多带上几分情，衬得眉眼都温柔几分，方才哭了良久，此时眼周泛红，眼睛里盛进的爱欲像是还未散尽，抬眼看他时，些许朦胧，却又像是欲求。
含住的下身忽而涨了几分，刘璟吓了一跳，简直顿时清醒过来，见刘琙一副色迷了双眼的样子，抬手过去，落手便给他轻抽了一巴掌，道：“你故意的。”
故意不出来，故意要看自己的眼睛，故意还想要再一轮，刘璟简直怕了他：“你早想在这浴池里玩一次了，是不是？”
刘琙毫不掩饰便点了头，另一边脸顿时又挨了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却让他又起来了些。
刘璟也是不能理解，怒目圆睁，却又怕他同方才那般硬来，赶忙道：“今天不行，阿琙，绝对不行。”
他想往后退，刘琙却拖住他，他更加慌神：“下次，下次最开始便来这，好吗阿琙？”
刘琙等的便是这句话，忙不迭点了头，却还是没放手，将他压过来，道：“那皇兄让我动一会。”
说着便有了动作，水流晃动起来，刘璟被他弄怕了，紧抓着他不让动，刘琙于是去抚他的背，轻声哄着：“我不用力，皇兄，放松点。”
如他所说，他不再用狠劲，而是借着水流动作，刘璟在他身上沉浮，水珠爬去身上，再咕噜噜滚下，刘璟被弄得舒服，伏到他身上，随着流水淌啊淌，淌去了梦乡。
两刻钟后，刘琙抱他上来，怀中的人已然睡熟。
只留那长长的红绸浮在水面上，随着无尽的水波荡啊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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