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面上挂着飞溅上的白浊,好一阵儿没有回过神。
王缙翻出手巾给小中人抹了两把,便随时丢在一边,又嫌这处坐榻太窄,不足以供他施展,便抱起崔叙绕过围屏,往后头的寝屋走去。
说是抱,其实是草草裹着外衣的强行拖拽。
崔叙身量不高,因儿时落下的毛病,发育得十分迟缓,但好说也长了王缙几岁,任凭他再孔武有力,想在情动以后稳稳地横抱起一位与自己差不多分量的男子也不是一件易事。
好在外间侍奉的内宦们都十分知情识趣,早先听见一点动静,这会儿都默契地去外头把风去了。崔叙羞红着脸睁开黏糊糊的眼皮觑看时,才发现屋中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喘气。
心中竟不知是悲凉还是庆幸。
刚一挨床边,王缙便抱着小中人滚作一团。
翻滚间掀乱了床褥,也撞落了帷帐,玉钩坠在枕头边,恰好被王缙拿在手中抚摩。他背靠着层层堆叠的软枕,将崔叙圈在怀中侧躺着,不容抗拒地拧过小中人的手腕来与他一同抚慰胯下欲望。
淮王虽未经人事,但于自渎一事却很有经验。他覆在崔叙的手背上,教导这无根的小中人如何握持阳具,如何上下圈捋,使之生趣。
崔叙根本不敢看那处,只觉得手中的物什一点点胀大起来,手心又酸又麻,却不敢擅自停下,学着淮王教他的力道尽力伺候着,不敢有所怠慢。
见崔叙慢慢上道了,王缙安分地享受了一会儿,又耐不住地作弄起别的地方来。
他趁着崔叙专心伺候他的阳具时,伸出两指欺入了小中人的口腔,捏着小舌搅弄,直到唾涎淌溢出来才稍稍止歇,信手抹在颊边,各画出三根看不见的猫须。
王缙的手又顺着怀中人的脊背而下,探寻到了股缝处,一手托揉着臀肉,望着人趣道:“小东西,怎么这会儿哑巴了,叫几声听听。”说话时动作不停,一直摸索到了后臀穴口处。
身上虽已被淮王慢条斯理地轻薄了个遍,崔叙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手捋着柱身,一心想这驴玩意儿怎么还不射,他的手都快断了。
听到淮王这句,他心知是主子想听几句,那什么,床笫间的动静,可眼下只有淮王爽着,崔叙一点情欲都没沾上,也从没沾过,怎么也叫不出让他满意的声来,只能承认:“爷……奴不会。呜!”
“这不就会了?总要我教你。”王缙坏笑道。
“爷!啊……!您别!别、……那地方脏啊……”崔叙带着点哭腔哀求起来。
原是王缙将一指塞进了崔叙的后穴中。那地方窒塞极了,王缙又箭在弦上,没剩下多少耐性,缓缓拓开几寸后便狠劲抽送了几下,激得崔叙几乎痛呼出声,险些要从他的怀抱里蹿身逃出去。
王缙仿佛也觉得自己弄得狠了些,止了手上动作,贴到眼前玉白的胸膛上胡乱咂嘬,渐渐吮住其中一乳又啃又吸。
崔叙非但没有被这一举动宽慰到,反而又多了一处受磋磨的地方,神志更加不清明了,只能献祭般挺着上身送到淮王嘴边。痴痴地希望他玩过了这处,就能放过自己后头。
显然是奢望。王缙以为自己将小中人哄好了,便继续他的游戏,将手中的玉钩一端,徐徐推入了刚刚开拓过的后穴中。
此刻崔叙是被王缙抱过来跪趴在他身上的,也就未能看到穴中所含物件的全貌,但却能隐约感觉到一种弧度在他的体内进出,强势地压迫着肠道。
他身子一僵,更不敢妄动,啜泣着小声唤道:“爷、爷……求您别……”
陪王爷胡闹了这么久,心中头回生出了真切的怖恐,想到自己以前听说过的那些陈年旧事,崔叙不由担心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玩死在床上。
但王缙正在兴头上,一点没有觉察崔叙的颤抖似的,或许还将这当成了床笫间的情趣。
他挺胯颠弄起身上的小中人,饶有兴致地看他拼命收缩穴口,紧紧含住半入其中的玉钩,一张小脸紧巴巴地皱成一团,一副稍不小心便会肠穿肚破的可怜模样,哪还有半分平日的老成持重。
王缙心情大好,舔咬起崔叙喉间微突,啧吮有声,这是他身上保留的为数不多男性体征,也被主子当做了亵玩的地方。
渐渐的,王缙也在体肤相触间感知到崔叙的战栗,开始用亲吻抚平,从颈侧欺上,用舌头舔舐怀中人圆匀的耳垂,含吸不止,直到发红发烫,才笑骂道:“这不要那不要,一条喂不饱的狗。”
他们二人紧密相贴,任汗腻交融,情热相吻。不多时,淮王偏过头,抵着崔叙的鼻尖,双目正对,瞳中欲火难熄,哑声道:“不要这个……那你要说,要爷的什么?”
淮王一臂探到崔叙身后,拨弄起股缝幽微处隐露的钩首,甚至曲指弹了两下。
崔叙怕极了,一面拼命缩紧穴眼,一面慌不择言道:“奴……狗儿要……要爷的、要爷的阳根……”
不待崔叙说完,他便感觉自己的两处臀瓣被人大力扳开,根本抵挡不住,穴眼一松,玉钩便滑落了出来。
淮王就这么托着崔叙的臀肉,让他大敞着私处跨坐在自己身上,崔叙去势后留下的嫩茬自然而然地和那处昂扬蹭磨在了一起。但他仿佛劫后余生,一时半会儿也在意不了那么多了。
王缙似乎是头回发现崔叙身上有这么一处地方,来了兴趣,便用刚刚落在被里的玉钩蹭磨那处要命的地方。
玉钩钩首圆润,又带着甬道里的温度,磨在崔叙的嫩茬上,让他尖叫一声后彻底软得没了骨头,直直往王缙身上倒去。
“狗儿乖,告诉主人,这是什么地方?”王缙得了处宝贝似的,简直爱不释手。
崔叙羞愤欲死,却被弄得十分舒坦,声音里头回酿了情欲,“……是奴用来小解的地方。”
玉钩来回撩拨着犹不过瘾,王缙亲自伸手去摸那嫩茬,翻出尿眼来,恍然大悟道:“噢,我说呢,一股子尿骚味,还真是狗儿屙尿的地方。”
不知怎的,听了王缙这句并不十分夸大的俚俗之语,崔叙却被羞得愈发无地自容,仿佛自己真是随地屙尿的小狗,浑身过电般酥麻了一阵,面上晕红更满。
他这点反应,自然被王缙看在眼中,抱着小中人一个劲地追问:“狗儿喜欢被主子羞辱,对不对?”
崔叙死命摇头,王缙也不恼,单摁着嫩茬和尿眼玩弄,不一会儿崔叙便眉眼含春地向他求饶了:“狗儿喜欢,狗儿生得一身贱骨头,喜欢主子爷轻贱,只求爷留狗儿一命伺候您,放过那脏污的地方……”
这处挨过一刀,又是重新长好的地方,嫩得很,王缙只消稍作抚慰,便能让崔叙爽得死去活来。但他不想如此,便没有多作为难,还是将精力放在了小中人的后穴上。
王缙稍一用力,便将软成一滩水的崔叙搂抱了起来,二人歪倒在床榻上,在他的主导下,翻转颠倒几回,卷被连衾,蹬毯推枕。
耳鬓厮磨间,小中人满头乌发搅作翻涌不止的墨云团,尽数缠在人身上,多情又妩媚。
顷刻间便如奔霆过身,使王缙情急难抑,不禁一手勾过膝弯,一手抱紧细腰,由侧后奋进,阳峰一下下蹭进股缝中。时不时抵在穴眼处,吓得崔叙迭声惊叫,哀求着饶他一命。
不过淮王到底是没有将孽根这么直直地送进干涩的穴眼,只在外头寻些快活,如此大力抽弄了百十来回,方才酣畅泄身,将崔叙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崔叙闭眼躺在人怀中,战栗难平,双腿内侧已没了知觉。
偃武修文后,王缙也没有彻底消停,他将近乎晕厥的崔叙环在臂弯里,手指抹了腿根上积着的精液喂进他口中,哄他咽进腹中。
涂干抹净后,又狎玩起小中人的乳首四周,圈画揉抚,撩得崔叙急促的呼吸更乱了几分,眼睫颤动着,就是不愿睁开眼来面对。
淮王状似不经意间蹭过崔叙的乳尖,还要在人耳畔呼气:“底下硬不起来,这儿怎么硬挺挺的?”说罢,又往乳尖上头轻轻掐了一把,期待他的反应似的盯着崔叙看。
崔叙知道淮王一时半儿是不会重新硬起来了,自己已然熬过一劫,也就没了顺着淮王胡闹的心思,一概装晕了事。他强迫自己咽下堵在喉咙里的精水,蜷着身忐忑地思考着未来的命运,此刻在兄弟们眼中,自己应当与娈宠无异,义父又该如何看他?
想到这里,崔叙恨不能一头撞死了干净,但淮王偏不让他如意,又开始作弄他的乳首,逼问不出他的话,便含进嘴里再度吸吮了起来,甚至用犬齿磨着乳尖的孔。
说起来也怪,崔叙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能给周身带来酥麻难当的快意,让他禁不住沉沦其中,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爷轻点弄啊……要破了。”
这话说出口以后自然是事与愿违,淮王下嘴更狠,崔叙推也推不动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只能任他施为。
再后来,不怎么的,他竟在淮王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