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87章.2 亲亲

  “你闭嘴!”崔叙一时间也骂不出别的话,只能让他闭嘴。王循又怎么会听呢。

  “伴伴让我闭嘴,自己的小嘴却不肯松,咬着我不放。”王循作势要抽出手指,但是被甬道裹得紧紧的,卖力挽留似的。崔叙耳根都红透了,努力想要放松下体,竟被趁机狠厉地捅到更深处,喉咙里溢出软乎的呻吟声。

  “伴伴再叫大声些,可就把世子妃吵醒了。”

  崔叙没有多想,忙捂紧了嘴,几息间便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客房极偏,根本打搅不到正殿的益王世子夫妻,顶多被当成早春发情的猫儿。但这么一想,又羞得厉害,扭着身子想躲。

  晋王并不容许。他骑坐在中人腰胯上,俯下身,用湿黏的手指去臊蒙着脸不看他的中人。

  “你怎么这么好骗,说什么都信,”王循没有急着解眼前这件小衣,而是从底下一点点探进去、掀起来,露出早在春梦时便硬起来的乳粒,用中人自己泌出的淫液将红果抹得更加莹润可人。可惜没有点灯,只能借着窗牖漏进的一段月光,去想象记忆中的靡艳风情,“王缙就是这么把伴伴的身心都骗去的?他许给你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崔叙实在感到疲累,耷着眼皮道,“我不想做,你找别人去,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我就告诉义父。”

  王循非但不理会这句软绵绵的威胁,反而埋头凑在中人胸前,径直在一边乳肉上咬出了一圈牙印。

  “嘶——你疯了!”中人使劲捶打向胸前作乱的脑袋,却反被握着手腕按到了头顶。倒不是完全挣脱不开,而是晋王的话让他彻底愣住了。

  “难道崔让没有特地交代过,让你之后配合着我的想法做事么?”语气瞬间变得凌厉,“我现在就想肏你,把腿摆好。”

  崔叙的愣神已经是最好的回应,晋王迅速卷好了小衣一角,塞进中人嘴里衔着,接着不再忍耐,将酸软无力的两腿抬起,一直推到几乎叠在肩头的程度。

  他对中人的柔韧性很是满意,要崔叙自己抱好腿以后,才一边欣赏对方屈辱的神情,一边解开自己的亵裤。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唔!”

  中人松开了嘴里的小衣,便立时被几个抽送顶得抱不稳腿根,呜呜哼哼地叫唤起来。

  “伴伴又娇起来了?我就是要肏你呀。”王循含笑看着他,面容在那一隙月光中时隐时明,令崔叙想起那日在鹤房中见到的修罗面,这回却是一双菩萨目,温和如水地望向他,却足以令自己漂溺窒息。

  “六年时的舞弊案,到底是……”情势到如此地步,崔叙也不忘自己的初心。

  晋王听得叹气,又在暖融湿软的甬道内一连抽送了百余下,将中人再度送上高潮以后,才舍得慢下来,把胀热的阳根温在穴中堵住淫水,要肏不肏地勾着他,答说:“伴伴怎么这么不依不饶,这些事王缙自己清楚得很,你不去问他,偏要问我。”

  “我要是问他,他追问起胡昶的事,我该怎么办,我瞒不住他第二次。”攀过顶以后,中人似是被勾出了淫性,捞起小衣摸着自己双乳,顺从享受起来,闻言哼哼唧唧地小声嘟囔道。

  “你这么担心被他知道我们的事?”王循与王缙保持着默契,没有戳穿中秋当晚发生的旧事,“我知道了。那这样吧,伴伴给我玩一次,我就认真回答一个问题。”

  “……多久算一次?”崔叙垂着头问。

  王循也对他的知难不畏有点服气:“我射进去就算一次。”

  崔叙吸着鼻子,没有出言反驳,闭着眼点了点头。

  “乖亲亲,”王循凑近去吻他颤动的眼睑,“穴儿好软好舒服,再使点劲。”

  中人摇着头不理他。

  “伴伴不乖的话,我射在外头,可就不算了。”王循半是诱哄半是胁迫。

  “你……”崔叙犹豫一息,只骂道,“你无赖,混蛋……啊轻、轻点……”

  “伴伴是头回知道我奸滑么,”王循托着中人湿腻腻的两瓣臀,突然将深埋其中的阳根夯得更紧更实,“看来我还不够努力,都没留给你多少印象。”

  “你嗯,不要弄得太过了啊……”崔叙态度又软了下来,反复横跳着,穴内抽送的动作也时疾时徐,把中人磨得崩溃。

  “若不能尽兴,我是舍不得射给你的。”

  “你是不是又给我抹了药?”崔叙止不住地哼哼。

  肉白的臀瓣上被捏出两片红痕,王循满意道:“伴伴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只是想听你叫得骚一点。”

  “要叫什么?”中人还是直截了当地问。

  “你在床上管皇爷叫什么?”晋王反问。

  “就叫皇爷。”

  “无趣,”王循稍加思索,旋即哄道,“伴伴不如叫我‘亲达达’,怎么样?”

  “亲达达……”崔叙被顶得发懵,呆呆地复述了一遍,待反应过来,决计不肯叫第二遍了。

  换作是晋王不依不饶:“再叫些好听的,达达就射给你。”

  “你爱射不射……混蛋呜……”

  ……

  这回晋王还真没有再诓他,将此事来龙去脉掰开揉碎了讲给他听,但却是射过以后,第二回合里边肏边讲的,在他昏过去之前,能听清楚多少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科举舞弊疑案牵扯甚广,但却并不是一步钉死的棋,盘活它的还真是崔奉御当日的灵光一现。但也怪崔奉御记性实在不好,也对政治完全不感兴趣,以至于晋王那数月间往他身上埋的那么多颗棋,只有胡昶父子是真正用上一回的。

  而那一步,也不过是试探当时的棋局上到底有多少位棋手罢了。在太康长公主及其背后的几位掌兵侯伯现身以前,王循一直是骑墙的立场,一面积极回应着以崔让为首的保皇派的拉拢,一面收受着以益王为首的藩王所给的贿赂。

  太皇太后的骤然去世,让他更多偏向新皇一党,而舞弊案以后,他已彻底放弃了益藩、襄藩,甚至将他们的意图、动向出卖给太康长公主换取支持。

  自然,内阁、司礼监与广义上的外戚们,在支持新皇这个大方向上虽利益统一,但也并非事事铁板一块,更别说各势力内部,还有着不安的骚动,只待一个契机来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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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人真的反复无常,当我写这部分的时候,剧情灵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