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101章 红绸

  从木匣中取出的狗牌,穿上了一条崭新的珠链,挂在了小狗的颈项上。

  王循亲手替小狗戴好,摆正,欣然道:“那日以后,我就一直想赔条新的给你,可惜始终没有找到机会,现下终于如愿以偿了。”

  这块狗牌略有些年头了,却几乎是十成新,边角也少有磨损,可知他的主人十分爱惜,保存得小心仔细。但也正说明,后来它渐渐被束之高阁,很少佩戴了。

  指腹摩挲着“牝犬”二字,晋王心想,天子的牝犬,不也始终心甘情愿地雌伏在他身下,任他驯狎吗?

  崔叙望着这一面上的“伯猷私蓄”四字出神,眼睫低垂,目光渐渐暗淡下去。

  王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对主仆的关系,已经远没有几年前那般亲密无间了。中人会任他予取予求,不论是出于自我麻痹的心理还是迫于当下的情势、遵照义父叮嘱的考量,他都不会像中秋那般决绝地拒绝自己了。

  直房很小,床榻亦是,两个人躺上去便显得有些逼仄了。

  中人很少正儿八经地和晋王在床上做,反而羞涩得紧张起来了,手脚不知道往哪摆。这里还是他日常起居的住所,恐怕以后入睡前,都会想到今日的所作所为,怎么还能休息的好。

  晋王拿出了他特意带过来的锦袋,从里面取出几段红绸来,缚住中人的双腕,将他微微吊起,又捞起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与人搂抱在一块,使之彻底悬空,只能随自己的动作摇来荡去。

  中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动作,唇瓣紧抿着。

  王循笑他这副紧张兮兮的鹌鹑样,又开一盒取出香茶饼,噙在口中,趁吮舌亲嘴的功夫喂给了他含。紧接着拿出封脐膏往他肚脐上贴。

  崔叙终于忍不住抗拒道:“随你怎么弄就是了,不要用药。”

  “这药只是娱情,能让伴伴更舒服,没有别的功效”,晋王一边给他揉肚,一边耐心解释道。

  “何况伴伴也没有物什硬得起来啊。”这话说完,王循才留意到两枚红肿颤立的乳首,谑笑道,“哦~我忘了这处。”

  被他露骨的目光视奸到了一般,白净的胸口猛一起伏,但怎么也掩盖不住颈下那一水的艳色。

  “还有这里,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也不见长大,我还有好多法子想用在伴伴前面。”晋王拨弄着中人的嫩茬,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躯体立刻弹动起来,像翻搅出了情色的浪花,水珠四溅,涟漪也随之荡漾开来。

  晋王见状,旋即放过了那处,宽慰道:“你放心,我知道伴伴敏感得很,这药性很弱,不会成瘾。”

  中人被他捆着吊起,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作弄,逃也逃不开,被提起的双腿也因爬行耗尽了力气,缠不稳他的腰,须赖他抱。

  而这吊起的高度则刚刚好,掰开腿以后,秘处便正对上晋王勃起的性器。他跪在床褥上,一点一点地往臀缝里撞,撞得中人直往后荡,冠头也一下从穴口滑开,肏过会阴往前面去了。

  崔叙被顶得发懵,荡回来以后又好似主动般迎送一回。偶尔如愿嘬进了穴里,却被硬生生拔出,再重新寻机楔入,一遍又一遍。晋王就这样吊着他的双臂、双股,又吊着他胃口,实在羞耻太过,

  “不要、不要玩了,进来好么?”崔叙按下羞耻哀求道。

  “没有玩,”王循还在咬文嚼字,“你等着,我是要好好伺候伴伴呢。”

  说着,取来茉莉香粉,往中人身上搽,搽得肤理越发香滑,溢出媚人的芳馥气味,趁机又摸遍了身子的每一寸,指尖所到之处,无不微微战栗,泛出淫靡的肉粉色。

  “进来、进来,我有刷洗过里面,可以直接进来。”崔叙受不住人这般调弄情潮,索性放下了脸面,夹着劲瘦的窄腰上下蹭磨起来。

  晋王奇道:“哦?看来是伴伴想情郎想得狠了,屁眼痒得受不了,才冒险闯宫的?”

  “是……”他被情药和下体的挑逗激到了极限,什么也顾不上了,浪叫道,“后面好痒,想殿下狠狠捅进去解痒啊。”

  “伴伴好骚。”晋王贴在他耳边道,总算把硬得流水的阴茎抵进了软穴中,“我来给伴伴杀痒。”

  这句再寻常不过的荤话,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随着阳峰破开紧窒的甬道,崔叙头皮阵阵发麻,呜咽着高潮了。

  晋王还在耳语:“伴伴感觉到了么,我进来了,把你里面的软肉都撑开了。”

  望着中人失神茫然的双眼,王循兴致盎然地品评道:“唔……感觉好像花瓣次第开放一样,里面一点点绽开,将我的东西慢慢吃了进去。高潮时裹得好紧。”

  “你低头瞧瞧,已经吃了好多进去了,伴伴真厉害。”

  “嗯……”晋王有意往回撤了半步,两瓣软臀和中间的熟红穴口却跟着他摆了过去,“啧,吸得真紧,我以前是不是说过,单靠这口穴,我就会买伴伴回去调教成私奴,像这样拴在床上,每日侍奉枕榻。”

  崔叙依稀记得当时晋王评点的是他的乳头,但这种话有什么好反驳的,只是摇头不应。

  王循便把狗牌塞给小狗叼着,径直搂着中人激烈得抽送起来。有时是从后至前,将他撞得秋千似的来回晃悠,有时是自下而上,骑乘一般将他颠弄到潮吹喷水也不罢休。

  如此足有千余下,才鸣金收兵,拔出蛮物射在中人爽得露出痴态的脸上。

  崔叙被快感弄得太过,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吐出被精水染得脏兮兮的狗牌后,依旧傻傻地伸着舌,舌尖上还浸着半块晋王方才喂给他的香饼。

  晋王给他解下了束缚,放松手腕、手臂的肌肉,看到他爽到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又来了兴致,一边替人擦拭面上的白浊,一边伸指拨弄舌尖:“这里还没有怎么开发过呢。说来可能会吓到伴伴,我府上原来还养着不少‘尿壶’,就轮流搁在床边,方便起夜放水。”

  “你放心,我肯定舍不得尿进去的,伴伴的嘴巴还要留着接吻。”晋王自言自语道,“不过做我的‘精壶’倒不错,你这生得屁股又肥又软,正适合用来灌精。”

  “你也是这么调教尹微的么?”崔叙终于回过神,打断了晋王越来越过火的话。

  “他啊,”饶是贤者时间,晋王也没有上钩,将中人扑倒在锦被中,违心地反驳说,“并不是我亲手调教的,这么多年来,我想亲自驯养的奴宠只有明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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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怎么描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