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217章 环痕

  “嗯、嗯……”崔叙喉间发出微弱的细喘声,眼睁睁看着王恂信守诺言,仅用双手便将他狎玩得一塌糊涂。犹如一条池边脱水的鱼,解脱近在咫尺却偏偏触碰不得,只能无力地翕动着湿润的腮,一心等待意识涣散消逝,偏偏又有甘霖降下,教他在生死边缘徘徊,不得解脱。

  但他也不想再低头,自甘堕落到央求他人随意轻贱的地步。

  王恂却没想这么多,一心笃定自己凭双手、甚至双指也能教崔叙快活欲死。先在胸脯上使劲,揉红了薄薄的乳肉,揉得双蕊含苞挺立,揉得腰柳舒展款摆。又用指端频密地叩击在红樱上,激得胸脯主动去迎。原是他眠花宿柳时学来的法子,此际灵光一现,把崔叙当女人摆弄竟也十分奏效。

  “轻、轻点啊……”崔叙低声惊呼起来,拽着他的胳膊或想阻拦,又忍不住使唤他伺候,“慢点、太重,再多揉一揉……”

  “明礼又来招我。”目视此景,耳听此言,王恂还得忍着不用唇齿采撷,不用那话儿贯穿,想着自己的狗屁承诺,无异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他依旧执着。

  膏脂化了满手,余下的皆填进久未待客的幽谷。王恂按捺住身下硬涨的家伙,仅用手指插弄几转,便激得中人轻喘低吟,腿软得蹬不动,声儿腻得像喃喃情语:“说好只是手的,你又骗人……”

  “谁知你又信了?”一声轻笑落在崔叙耳边,“这回没有骗你。”

  等他彻底凿通了这孔淫窍,再抬头看去时,崔叙已然爽然失神,满面潮红,微微吐着舌尖,眼中不剩多少清明,在王恂的侍弄下媚态横生,宛如一头初识情欲的小兽,只循着本能向来人敞露自己的全部身心。

  王恂自然知晓是下在茶中的迷药已经见效,却不见崔叙催促,面上佯问:“明礼,觉着舒服了么?”

  崔叙双眼饧涩,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陷进了情潮欲海中难以自拔,原是羞于面对的,被这样柔和一问,心防尽卸,茫然无觉地点着头。只不过舌头打结,已是话也说不甚清了,很快便嘟哝着含混不清的字句昏睡了过去。

  等他合目后,王恂忙探了探脉搏与呼吸——平稳徐缓,是沉沉坠入了梦乡。

  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身下雪躯从凌乱的袍衫中全然剥出。

  崔叙不在皇帝身边伺候时,自没有服用女式小衣的习惯,身着中规中矩甚至古板严整的亵衣亵裤。被三两下脱净以后,即可摸到内里包裹着的体肤因方才情动已出了几分薄汗,一时更像是雨后新生的嫩笋。王恂迫不及待地咬着肩头肉尝了一口,滋味确是妙不可言。

  崔叙浑身一丝不挂,仰身卧在暖榻织毯上,双腿微并,俨然成了砧板上的鱼肉。王恂将碍事的燕居道袍、亵衣袴袜通通撇去榻下,抱着鹤庆侯歪倚在引枕上,自己却穿戴齐整,跨坐在其两膝之上,郑重其事地取下鹤庆侯发顶的冠。五指并成梳,在如瀑的鬓发间穿行,凭着些许记忆与天赋般的直觉,为他挽了个薄松松的堕髻,活像窑街儿懒起迎客时随手梳就。虽不见美目流转,却也内蕴风情。

  王恂顾自欣赏片刻后,低头埋在青鬓里闻嗅,很清淡的皂香,似乎没有用过什么名贵的发膏香料涂抹浸泡,但胜在乌黑柔顺,五指穿行自如。王恂将烟云般的浓密发团捧在怀中,绕在十指间,爱不释手地抚玩、亲吻,似乎怎么也摸不够。

  “明礼,他应当没有为你梳过发吧。”王恂喃喃着,沿着青丝渐渐吻至鬓角与耳际。

  于是两只肉乎乎的耳垂顺理成章地成了下一处临幸的地方,被他轮流含在口中吮吻,又用舌尖去钻耳廓……单就耳朵这处小小的软肉,很快便给人里外都舔了个遍。

  “这里呢,也没有留下环痕,是舍不得么?”

  其后便是微张的唇,依旧保持着睡着前喃喃自语时的模样,睡颜安静恬淡,覆着薄薄的晕红,落在王恂眼中也成了十足的媚态,是在诱他去品小巧的唇珠。他撬开齿关去惩罚越发伶牙俐齿的小舌,将彼此的津唾搅得一塌糊涂。只可惜除却颊边渐深的红云与急促粗重的呼吸,崔叙再不能给他更多可爱的反馈。

  有舍才有得,王恂倒不觉得遗憾,将崔叙的舌尖牵到唇边半露以后,便沿着颈项吻至胸脯,又是一处教人流连忘返的地界。

  乳首经过多年调教,调弄后始终硬挺着,含苞待放,静静等候着来人采撷。王恂将崔叙缓缓平放下来,头枕靠着隐囊,以便手口并用地狎玩,然而仍觉不足,又用犬齿去磨乳孔,惹得崔叙喘息不已,难得从喉间吟出几声呜咽般的声响,惹得他倍感怜爱,渐渐换成舌尖去钻。

  “这里也没有穿过孔。”他感叹着。于是身下的躯体突然颤得更加厉害,像有所知觉,王恂探手去抚,发觉尿口、后穴都已有几分湿润,心道再这样撩拨下去,恐怕很快会将人推至高潮。

  “这么想要?怎么一听到就险些吹了。”然而王恂不想崔叙泄身太快,早早失了趣味,便只得舍了两朵高高肿起的艳色蕊花,一路吻至脐眼,将这处矜持娴静的孔隙也舔得湿淋淋、水润润,泛出淫靡的亮色,才往下体攻去。

  为便伺候枕榻,下阴的尿口、后穴常常灌洗清洁,味道不重,透着些许与乌鬟相近的清香,毛发稀疏,隐约看得出几分修剪过的痕迹,不知是否是堂兄近来的闲趣。

  “明礼知不知道这处也可以打孔穿环,缀上我赠你的玉坠子,教旁人看了一眼便认出你到底是谁的娈宠。”

  王恂拿手指抵着会阴说完,还是放过了极为敏感的尿眼,单对着后穴发难,方才那壶芽茶也被他提来,将壶口顶入谷道摆弄了一阵儿,终是作罢。手指探进去搅过几转,便低头俯身,捧高两股,用唇舌叩开紧闭的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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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