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323章 洞房花烛

  当沉浸在肉欲中的王恂循声望去,乍然看见在皇帝胯下受辱的崔叙时,整个人如堕五里雾中,恍惚间并未觉察有异,还以为又是梦魇作祟,不由将怀中人抱得更紧。然而中人的呻吟却刺破迷障,在耳边一声声清晰起来。

  王恂此际再一低头,身下紧密交合的爱人的面容竟徐徐变作熟悉的陌生模样,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又被廖秉忠那厮摆了一道。

  谁能想到,心意相通的洞房花烛竟成了一场情药催动的强夺逼奸。

  刚刚烙印在心口的记忆在眼前倒退,如同缓缓撕下一层血肉。怀中衣衫零落的小中人穿戴凤冠霞帔面施严妆,一步步退回锦帐之外,再掀开帘帷时,便是王妃常服加身的崔叙与他身后寸步不离的王缙。

  或者说是皇帝与他亲手驯养的御犬。

  身着喜服的宁醴早没了意识,怀抱一松便瘫软在地,独留王恂一人目眦欲裂,狠狠瞪向始作俑者。可他迎着崔叙担忧的目光,却只能徒然地张了张口,问不出一句话。

  皇帝见此情形,早已想通了其中关窍,知道是廖秉忠梅开二度,借着奉旨行事的机会挟私报复,却默不作声地安享渔翁之利,将首服尽失、鬓发散乱的崔叙按在那对“奸夫淫妇”身旁恣性挞伐起来。

  王恂凝望着一点点爬向自己,却捱不住在高潮中痴态毕露、向皇帝乞求垂怜的崔叙,周身血气狂涌。然而怒意越沉,他却越冷静,思绪却越条理分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绊住了他的手脚,他无力反抗,更不能反抗。他这条命是崔叙保下的,自然与其休戚与共。

  彼时药效尚在,王恂索性顺从自己的欲望,继续奸弄身下横卧着的姣好肉体聊作慰藉,口中却不断地呼唤着:“明礼,明礼……”

  “你怎么不应他?”皇帝笑问之余,着力又一深顶,将身下人顶得失去平衡往前扑去,却又一横胳膊将人搂回身边,有意不教这对爱侣凑得过近。

  崔叙迷蒙间睁开眼,瞥见的便是王恂迫不及待的急色模样,许是受过太多刺激,顿时脑中空空忘了今夕何夕,还以为是在府中与王恂交合,只知娇声嗔怪:“冤家,你折腾死我也……”

  王恂闻声先酥了半边身子,撑身将宁醴膝弯高抬,对准那口开苞不久的穴没命似的捣肏,权当自己入的是崔叙双股间的销魂窟,没口子地夸赞那宝穴的妙处,什么“乖乖夹得好紧”、“心肝儿吃得好深”。听得皇帝都嫌臊得慌,偏偏崔叙却在那番淫词浪语中越发情动,款款扭动其身子来。皇帝稍一分神便放任崔叙跌进了王恂怀中。

  这下更便宜了王恂那厮,一低头便吻上了崔叙的唇,勾着软乎乎的舌尖在口腔中翻搅成趣,直到嘴角双双淌出湿津津的口涎来。皇帝见状亦伏低身,从后扳过那张小脸来争宠似的索吻。

  崔叙已没了分辨的神智,皆来者不拒地仰面受之,吐着舌头软绵绵地哼吟着,双臂还无力地垂搭在王恂身上。王恂立时把着他的胳膊往怀里迎,扯开袖衫露出里头的松绿肚兜——还是昨夜自己亲手换上的,接着伸舌将乳尖吮进了嘴里咂弄。

  这厢遭皇帝奸着穴、吻着嘴,那厢又被王恂吃着乳、摸着腰,崔叙怎生挨得住二人这般抚玩,哀声骂了两句便丢了魂,一面颤着腿泄身,一面口齿不清地央告讨饶,急得涕泪直流,哭喊着说自己要被他们俩淫贼给肏坏了。

  王恂自是怜惜他身子娇弱的,捧在手心宠了两年有余,舍不得中人在床笫间受分毫委屈,总是循着他的心意行事,偶有一意孤行的时候,也是知道崔叙怕羞,不肯坦率承认罢了。但形势总比人强,皇帝霸占着崔叙的穴儿不放,当着自己的面将之肏干得欲仙欲死,他又怎甘心落于人后任其独享?

  反观皇帝则更是变本加厉地报复在高潮紧绞的穴眼中,按着崔叙的腰窝,把着那话儿没命地往里送,不顾自己也被箍得生疼。

  “不成的、不成……太过了啊……要、要……又要去……”任崔叙把喉咙都嚷得嘶哑了,却还是丝毫阻挡不了兄弟二人在他身上暗暗较劲的势头,若不是还有被迷晕的宁醴替他分担,恐怕王恂恨不能将阳具一齐插入他体内才罢休。

  “皇爷、皇爷奴错了,停……求您……忱德不要再……哈嗯……”崔叙被暴烈汹涌的情潮反复煎熬得狠了,瞪着一双泪眼颠三倒四地哭求,双腿痉挛般不住地打颤,蹬也蹬不直,脚趾紧紧蜷缩着,在溃堤般的快感冲击下连忌讳都顾不上了,翻着眼白喃喃念着,“死了,要被肏死了……”

  皇帝正在兴头上,见势不对也强忍着稍稍和缓了些,与王恂一同将人抱在怀里用甜言蜜语哄着,替他按揉因用力过度不断痉挛颤栗的双腿,却没有真正地放过他。

  “乖狗儿,没事的,咱们歇歇,歇歇再肏好么?”皇帝耳语着,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也不管与话里的残酷何等的南辕北辙。他不再每每深送至顶,而是埋入半截抵着骚心浅浅厮磨,甚至偷偷摸摸地摩弄会阴,吊着崔叙将断未断的那根神弦。

  王恂也见缝插针地示好,埋首在崔叙颈侧讨巧地撒起娇来:“我都听明礼的,明礼不让碰便不碰了。”

  “嗯……”崔叙好不容易挺过这阵儿激烈潮涌,急浪退去以后,刚刚冲刷成形的沙岸曝露在月华之下,闪着细碎光亮的砂石间潮意并未褪尽,浸透情欲的骨髓芯子里复又觉出丝丝缕缕的不足来,缠在心尖上痒得没入脚处,只得求那两位折磨他至此的恶人予他救赎,赐他一点快慰、一回解脱,“痒,又痒起来了……”

  崔叙刚一伸出手,还没攀上王恂的胳膊,便教人急不可耐地十指交扣住。待听清中人呢喃的话语后,王恂得逞一笑,边吻边问:“明礼哪里痒?我帮明礼挠挠。”

  “尻眼儿……”崔叙双眼朦胧无神,茫然答道,见二人不应,又自暴自弃地啜泣道,“狗儿的屄和奶子……好痒,求皇爷和殿下通通狗儿的屄!”

  皇帝颈上拧着青筋,显然也忍到了极限,有了崔叙这句亲口讨要,直如水决堤溃,一连掴了臀丘数掌,进而把住腰胯大力抽送起来,将两瓣饱经折磨微微肿起的白肉撞得啪啪作响,大有将囊袋也塞进去的骇人架势。如此百来十合,也不忘体贴地照顾前阴勃起的嫩茬,飞快地搓捻着,直到一声粗喘过后,湿腻腻的浓精自二人交合处缓缓溢了出来。中人前头也喷得一塌糊涂。

  王恂则一面舔着崔叙眼角的泪,勾着他快要收不回去的舌头吮吻,一面握着他的双手去捻玩肿胀不堪的乳首,指尖抵在乳孔上,几乎迫使那眼小洞也随着胸脯起伏翕动起来。他亦在宁醴体内挺送如旧,最终出在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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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