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骨头……”姜蜜恼羞成怒,双目阴鸷狠毒,狠话还没说完又被打了一巴掌。
“啪”
“贱……”
“啪”
在池岁的绝对力量面前,姜蜜根本无法反抗,三两下脸都被扇肿了。
就在姜蜜阴恻恻盯着池岁,眼神仇恨不甘的时候。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看到姜蜜的惨状,立马黑了脸大声质问。
“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姜蜜厌恶的看了眼男人。
虽然讨厌和害怕他,但谁让她现在只能依靠他。
“是她,亲爱的,是她打的我。”姜蜜抱住男人的手臂,指着池岁撒娇告状。
“你看她把我打的,你可得帮我报仇啊。”
“好好好,我这就帮你欺负回来。”男人很吃撒娇这一套,色眯眯笑着答应。
转头正了正神色,正要怒斥池岁,忽然看清了她的脸。
被造型师装扮过的池岁漂亮的像个天使,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哟,哪儿来的小美人啊,之前怎么没见过。”
男人丢下娇滴滴的姜蜜,笑眯眯的靠近池岁,眼神猥琐。
姜蜜在后面咬牙恼怒,后又想到男人的手段,忽然很想知道池岁落入他的手中会怎么样。
光是想一想就很是期待啊。
男人伸出咸猪手就要碰池岁的脸,池岁瞥了一眼他的手,快速出手捏住猪蹄将他反剪了过来。
面色不虞,还有些生气。
“我那么喜欢吃猪蹄,你竟敢侮辱它。”池岁怒气冲冲地瞪着嗷嗷叫的男人。
长的像什么不好,长的像猪。
“啊啊啊啊……你个疯女人,快放手。”男人痛的脸色煞白,发出惨叫。
这时成功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赵盼儿早在池岁扇姜蜜的时候,就悄悄捂着脸后退了两步。
“怎么回事?”人群后的季惊秋大步走来,看着这一幕表情阴沉。
他不过是离开去办了点事,就有不长眼的欺负他的小姑娘。
见季惊秋来了,池岁松了手。
“好啊,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男人挣脱束缚后,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指着池岁破口大骂。
还口出狂言。
“她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季惊秋两步上前如同一尊保护神般站在池岁身后,目光阴鸷地盯着男人。
季惊秋的眼神狠戾冰冷,不怒而威。
“季总?”看到季惊秋,男人面上一喜,立马堆上笑容想要讨好,“季总,好巧啊,我是……”
男人还想做自我介绍,被季惊秋冷冷打断。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季惊秋居高临下冷悠悠地看着矮胖男人。
“您是季总,我当然知道。”男人微微惊讶,又讨好笑道。
心里乐开了花。
听说今天宴会季总也回来,所以他才挤破了脑袋进来的,但来的晚了点,还以为跟季总说不上话了。
没想到他这么有魅力,竟然让季总主动跟他搭话。
想着,男人的肥腰挺了起来。
季惊秋瞧着他,忽而一笑,笑不达眼底,“你知道那就好办了。”
侧头给了身后的禹泽一个眼神。
禹泽会意点头,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压住男人的手臂,强行让男人跪下。
“季总,你这是做什么?”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脸懵的看着季惊秋。
季惊秋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低头温温柔柔的对池岁说,“岁岁,你想怎么惩罚他?”
池岁抬眸,眨巴着清澈见底的眸子望着他。
“因为他欺负了岁岁,所以要惩罚他。”季惊秋牵着小姑娘的手,仿佛在跟她解释。
池岁眨眨眼,“他骂我。”
“嗯,岁岁想怎么做?”季惊秋眉眼温柔宠溺的徐徐诱之。
“打他。”池岁岁始终信奉,骂我我就打你的信条。
季惊秋笑了笑,缓缓起身看向钳制住男人的人,“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岁岁说的话吗?”
“季总,季总,这是误会,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你的人啊。”
到这个地步,男人怎么可能还没看出两人的关系,胆都吓破了。
哭丧着脸狡辩。
“我要知道她是你的人,是给我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得罪啊。”
“是她,季总,都是她怂恿我的,你要出气就找她吧。”
男人连忙甩锅给一旁的姜蜜,姜蜜的脸都绿了。
没用的东西。
见保镖一直不动手,季惊秋脸色一冷,“还不动手?”
一个身高体壮的保镖上前一步,对着男人的脸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直接给扇成了猪头。
所有人都看着他被打,没一个敢上前求饶的。
笑话,太子爷教训人,谁敢阻止?
男人直至被打晕了,像只死猪一样被拖出去。
听说后来男人不仅破了产,还在某个夜晚被人套麻袋打断了一只手。
“至于你。”收拾完男人,季惊秋抬眼冷冰冰地看向姜蜜,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想姜家那些债主应该很想看到你。”
姜蜜脸色一白,震惊又不甘的看向要置她于死地的季惊秋。
转而将所有愤怒都化为仇恨。
都怪他们,都是他们毁了她的一生。
姜蜜目光阴郁恶毒地盯着被季惊秋护在心坎上的池岁,顶着周围冷嘲热讽的眼神,悄悄握紧了藏在手中的玻璃碎片。
趁着人群不注意,猛地冲向池岁。
“啊啊啊,贱人,去死吧。”姜蜜疯了一般扑过来想要划花池岁的脸。
池岁不仅不躲,反而还向她走了一步,高跟鞋一歪差点摔倒。
季惊秋眼明手快,一把将小姑娘捞回来,侧身一脚踢飞了她。
脸色冷的能凝结出一片冰。
看死人一样看着还在挣扎想要伤人的姜蜜。
疯疯癫癫,嘴里全是难听的脏话。
季惊秋双手捂住池岁的耳朵,将她藏在怀里,冷眼看着强行被拖走的姜蜜。
姜蜜看着他恶毒的笑了。
“哈哈哈哈……你们这群人都不得好死,我要诅咒你们。”
禹泽听了都笑了。
“别诅咒了,好好想想自己在牢里怎么过吧。”
姜蜜闻言,不笑了。
“刚刚为什么不躲?”季惊秋轻抿唇瓣,低头问着怀里的人。
“她想打我,我要打回去。”池岁大宝贝撇撇嘴,指着脚下,“但这个鞋子不好走路,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