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目光发狠,猛地掐上布鲁伯爵的脖子,手背青筋暴起。
目光凶狠的像头野兽。
“血族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谈报复?”
“不过是一群躲在棺材里苟且偷生,见不得阳光的鬼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季惊秋眼里的戾气凶光乍现。
被掐住脖子的布鲁伯爵脸色涨红,不再有恃无恐,背脊被密密麻麻的恐惧爬满。
“我本无意理会你们,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踏足这片土地,更不该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季惊秋阴戾晦暗的眸子死死盯着手中的布鲁伯爵,语气极冷。
“你如此羞辱血族,我们的王不会放过你的。”布鲁伯爵恶狠狠瞪着季惊秋,垂死挣扎。
闻言,季惊秋垂眸冷笑,宛如君王睥睨天下。
“当年连路西法见了我都不敢如此说话,他一个小小的旁系王族也敢跟我叫嚣?”
布鲁伯爵此时感受到了深深的畏惧,竟有种血脉压制的感觉。
比他们的王给他们的压迫感更甚。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布鲁伯爵脸色惨白,艰难开口。
“你不配知道。”季惊秋眸子一沉,眼底泛起寒冰,“想活命就老实交代,是谁放你们过来的?”
华国对边境及海关的把守向来严苛,想偷渡过来是不可能的。
那只能是有人为他们打掩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布鲁伯爵心虚了一下。
季惊秋收回了掐着伯爵脖子的手,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银瓶,隐约可见里面流淌的液体。
“听说你们现在不再惧怕银器,只畏惧传说中的圣水。”
季惊秋说着说着忽然看了他一眼,布鲁伯爵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不、不可能。
在布鲁伯爵惊恐的目光下,季惊秋笑着继续说,“好巧不巧,我正好有点圣水。”
季惊秋笑着将小银瓶中的水倒在布鲁伯爵的腿上。
“滋滋滋”皮肉腐蚀的声音清晰传来,空气中更是弥漫出一股焦臭味儿。
“啊啊啊啊……”布鲁伯爵的惨叫声在别墅里飘荡。
短短几秒,布鲁伯爵的腿就被圣水侵蚀的看见了骨头。
疼的他不停的颤抖,眼眶猩红。
“我说,我说。”不消一会儿,布鲁伯爵哭着求饶。
季惊秋面不改色,慢慢悠悠地收起圣水,冷眼俯视痛哭流涕的布鲁伯爵。
“你只有一次机会。”漫不经心地警告。
“我只知道是莱恩家族的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布鲁伯爵颤抖着嗓音老实交代。
季惊秋若有所思地垂眸,“说说你们的交易。”
“他们让我们来这里暗杀一位名叫季惊秋的华国人,不惜一切代价。”
“他们答应任务完成后,每月为我们提供一定数量的血奴。”
布鲁伯爵不敢再有隐瞒,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一交代。
奈何他等级不高,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
一开始他们的确是想直接弄死季惊秋,可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不仅把他的人团灭,还弄死了唯一带过来的魔法师。
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又打算想活捉他,折磨够了再杀死。
谁知,又被团灭。
就在他暗自谋划亲自出马的时候,他被抓了。
不得不说,这次的暗杀计划,完美失败。
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后,季惊秋神色淡淡的转身,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迈步离开。
在他走出别墅的那一刻,屋内枪声响起。
傲慢自大的布鲁伯爵死在了异国他乡。
季惊秋坐在宽敞的后座,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清隽的眉眼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戾气。
是他离开的太久,有些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独自在家的池岁,本来坐在门口的阶梯上,一边等着秋宝宝回来,一边琢磨西方的鬼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的事儿。
琢磨着琢磨着就被姜莱一通电话叫走了。
“岁岁快来,有大生意。”
池岁岁想也没想,提着包就出了门。
大钱钱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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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岁一脸欢喜地推开姜莱家的门,屋内的两人齐刷刷转头看她。
姜莱更是一脸错愕地上前将自家房门看了又看。
她记得她刚刚没开门啊。
姜莱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池岁是怎么把门打开的。
慢悠悠坐在池岁对面给她介绍。
“岁岁,这是我表姐沈言欢,她想找你算个人。”
池岁仔细打量着姜莱身旁的人,对方也在看她,似乎对她有些好奇。
相对于姜莱这种明媚张扬的长相,沈言欢更似大家闺秀的温婉大方,浅笑伊人。
只是笑容之中带着一丝忧郁。
“我听姜莱说,你会算命还救过她两次。”沈言欢率先开口,声音温温柔柔。
池岁点头。
沈言欢眸光亮了亮,“那你能帮我算个人吗?我想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池岁抬眸看向姜莱。
姜莱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姐的未婚夫在三年前遇到泥石流失踪生死不明。”
“大家都说他已经死了,但我姐不信。”
沈言欢眼中的光芒暗了暗,忧伤爬上了眉梢。
三年没放弃,显然是喜欢极了的人。
池岁眨眨眼点头,“可以,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就行了。”
沈言欢将未婚夫的名字写下,池岁只看了一眼便顿住了目光,眼神逐渐变得意味不明。
“怎么样?”两人纷纷好奇的看着池岁。
池岁抿了抿唇,沉默了两秒点头,“活着。”
沈言欢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猛地站了起来,迫切的再次确认,“真的吗?他真的还活着吗?”
“是还活着。”见沈言欢如此开心,池岁垂了垂眸。
“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沈言欢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人。
“你先别激动,先听岁岁说完。”姜莱拉住了激动的沈言欢,看出池岁的犹豫,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他是不是受伤了?”沈言欢担忧地看着池岁,紧张的不得了。
是了,他明明活着三年却没回来,肯定是伤的很重。
“你确定要去找他吗?”池岁突然问道,神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