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珏的手游离着,然后偏头吻上谢家宝的唇,另一只手一直紧握着谢家宝的手不放,轻柔缓慢,温柔缱绻。
谢家宝眼睫微颤,能自由动作的手抵在了裴玉珏的胸口,他着急的拍了拍,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裴玉珏放过了他的唇,沿着他的唇角缓缓下移,在他的下巴处又落下了几个吻。
谢家宝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忍不住想推开他,突然又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谢家宝气愤的骂道:“大师兄,你个大骗子!”
大师兄刚刚明明保证过不咬他的!
裴玉珏突然收手,将谢家宝整个转了过去,再从身后紧紧将他拥住,他俯在谢家宝耳边:“汪......”
谢家宝有瞬间的呆愣,大师兄这是承认自己是小狗了?
裴玉珏急促说道:“宝儿,别动,就这样,我就抱一会儿。”
谢家宝偏过头,脸上带着抹委屈,他想动也动不了啊,大师兄将他捁的死紧。
大师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谢家宝埋着脸,委屈巴巴的哼哼了两声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裴玉珏在他肩上浅浅亲吻了两下安抚道:“宝儿,乖,我就安静待一会儿。”
谢家宝这才稍稍偏头,任由人抱着不说话了。
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耳畔传来的呼吸声。
汗水将平铺在地上的衣衫浸出些许印渍,两人乌黑的长发自然散落,纠缠在一起。
裴玉珏整个将谢家宝拥在怀里,还时不时的在他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咬上一口,留下个浅显的牙印才罢休。
好一会儿后,谢家宝有些昏昏欲睡的嘟囔:“大师兄,你好重啊。”
裴玉珏翻身平躺,让谢家宝趴在自己胸口。
裴玉珏拨弄了一下谢家宝额前碎发问道:“宝儿,想睡觉了?”
“嗯......”
谢家宝闭着眼,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就彻底睡了过去,也顾不得怕不怕鬼了,这会儿睡觉最大。
裴玉珏无奈的勾了下唇角,宝儿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怎么就能困成这样?
裴玉珏这会儿精神头十足,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略微施了个净身的术法,两人身上粘腻的汗渍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变得清清爽爽了。
然后他又轻手轻脚的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替谢家宝换上。
他卷起谢家宝的一缕头发,将它缠绕在指间,过了一会儿又似觉得不够,干脆将自己的头发和宝儿的头发系在了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裴玉珏心底其实也是没底,不知道宝儿到底明没明白何为情爱,但他终归对自己与对旁人是不同的,那就够了,就算不懂,他也会将他牢牢困在自己身边,慢慢教会他懂。
一年教不会,那十年,十年不会还有百年。
他们会有长长久久的以后。
不久后秘境开启,只要宝儿服下里面的仙草,定然就能顺利飞升了。
确信谢家宝完全睡熟,不会中途醒过来后,裴玉珏又从乾坤袋中取出膏药,指尖沾上些固体的膏药,动作温温柔柔的在他手腕上涂抹着。
宝儿这怕疼的性子,还是多上几次药,好的快些。
谢家宝只哼了一声就再无动静了,仔细都上好药后,裴玉珏又给他泛红的皮肤上也涂抹了些膏药。
收了结界,裴玉珏将人彻底拥到怀里,打开曲幼之前给他的手机。
继续学习理论知识。
只要知识学的好,搞定宝儿没烦恼。
帐篷外,伍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胳膊上,打死了一只吸血吸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的蚊子。
......
回渡缘宗的路上,谢家宝感染了风寒,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恹恹的窝在裴玉珏怀里不愿动弹。
而且一连喝了好几副药作用都不大,一直反反复复的烧,喝到后面谢家宝一直紧闭着嘴,说什么也不喝了,急得裴玉珏急火攻心,也跟着发烧了。
曲幼跟系统磨了许久,要到了两颗退烧药,给谢家宝和裴玉珏一人喂了一颗,大半天后,两人这才齐齐退了烧。
崔延震惊的不行:“这东西作用这么好?”
曲幼翻他个白眼:“当然,你小声点,宝儿还没醒呢。”
崔延立马噤了声。
退烧后,谢家宝精神稍微好了些,还跟着曲幼又看了一部电影。
崔延对曲幼的那个小板砖十分感兴趣,所以也就不计前嫌的和曲幼打成了一片,非得缠着曲幼给他讲讲那小板砖有哪些作用,好不忙碌。
不过,在某些事情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自我,比如......
曲幼:“小玉玉,人家饿了,你喂人家吃一块栗子糕好不好?”
下一秒,嘴里就被崔延塞了整整两块栗子糕。
沿途风景不错,几人下了马车步行。
曲幼:“小玉玉,人家腿好酸,你背人家一下下好不好?”
下一秒,崔延就把她丢回了马车上。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温度骤然下降不少。
“小玉玉,人家好冷,你将外套借我用用好不好?”
下一秒,身上就多了一件崔延的衣衫。
.........
-《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