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秦天一巴掌拍在司徒林的脸上,发出脆生生的声响。

“你既然不是外门高手,竟然敢打我?”司徒林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天。

司徒林双拳紧握,对秦天恨得咬牙切齿。

“你可知我司徒家族是有一名外门高手坐镇,你今天得罪了我。”

“就相当于得罪了整个司徒家族!外门高手的怒火你承受的起吗?”

司徒林突然站起,说到这他心中有了底气,单脚站在桌子阴沉的对秦天说道。

“呵呵,外门高手便是你司徒家族的倚仗吗?”

“今天我就将你废掉,让你再也不能祸害他人,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司徒家族的外门高手,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天右手抬起,抓住司徒林的胳膊用力一摔,司徒林便四仰八叉地的在了地上。

随后将右脚抬起,对准司徒林双腿之间用力一脚。

“啊!啊......”司徒林双手捂住下身,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紧咬牙关,身躯颤抖。

“怎么样,司徒林,这种感觉如何?”看着司徒林在满地鲜血中打滚。

秦天挑起嘴角冷冷地对着司徒林笑道。

“我司徒林不知哪里得罪了阁下,望阁下明说。”司徒林害怕秦天在此将他镇杀。

所以,他便拖着双腿跪在秦天的面前。

“想不到,司徒家的大少爷竟然还是个能屈能伸之辈。”

秦天拍了拍手,然后托起司徒林的下巴。

秦天看着司徒林的眼睛,虽然他害怕自己,但是他的眼神冷冽的吓人。

不用想,他如果能安然无恙地走出酒吧,那么便会疯狂报复秦天。

“我想问你个事情,如实回答我,要你还敢骗我,呵呵.”

“不敢,不敢,阁下的问题我司徒林以小命担保,一定如实回答。”

他一脸真诚的看着秦天。

“你可认识肖雅?”秦天冷声问道。

“认识认识,他是我的大学校友。”

听到秦天问的话,司徒林恍然大悟,他自认为,自己明白了秦天今天是为何而来。

他抬起双手,一连打了自己四五个耳光,打到自己嘴角出血才停手。

“我该死,我不知肖雅还跟阁下认识,我司徒林真是瞎了狗眼,敢招惹阁下的朋友。”

“哦?”看司徒林这么轻易的承认,秦天显得非常意外。

“肖雅并非我的朋友,而是我的妹妹。”

“我看你也挺机灵,那你就说说我为什么来找你麻烦吧。”秦天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他有了一个好办法。

听到秦天的话,司徒林心中冷笑一声。

“司徒林猜测,定是我那几个不长眼睛的手下冲撞了阁下的妹妹。”

“其实我也并无恶意,只是听说肖雅的父亲在医院生命垂危,还需要大量钱财维持生命。”

“所以我让他们将肖雅请过来,我想帮助一下阁下妹妹的父亲。”

秦天看着面前装腔作势的司徒林,让他感到恶心。

司徒林的目的是什么?不用说想必他自己也清楚,

“这么说,你还是好心办了坏事?”

秦天知道,肖雅父亲的病症不可能如此蹊跷,他猜测背后有人操控这一切。

“不知阁下是否理解司徒林的心情,我是真的想要帮助肖雅渡过难关啊!”

“荒谬!”

“你司徒林的目的是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还帮我妹妹,我呸。”

秦天一口浓痰吐在司徒林脸上。

“我问你,肖雅父亲的病你可知道是什么?”

司徒林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这一切都被秦天敏锐的观察所捕捉到,秦天心里有了答案。

“司徒林不知阁下这是何意,我并非医生,又怎么会知道肖雅父亲得了什么病呢?”

司徒林装作一脸无辜,还让人感觉秦天问的话莫名其妙。

“既然你不想说真话,那你这辈子也别想说了。”

秦天一脚踢在司徒林的下巴,司徒林刚准备辩解,秦天的大脚便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巨大的咬合力瞬间让他的牙齿碎了一地,就连舌头都断了一小截。

他捂住嘴巴,额头的血管暴起,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秦天。

“哈哈哈,看来我司徒林今天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了,我便告诉你,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我和司徒家族的外门大师先是杀了一个女人,将她抛尸,随后大师用秘法将她变成厉鬼。”

“找个合适的时间让肖雅的父亲和厉鬼相遇,但没想到这个厉鬼也没直接杀了她父亲。”

“本来肖雅父亲一死,她在京都便没有了依靠,我拿下她不是探囊取物吗?哈哈哈哈!”

疯狂大笑的司徒林突然面色一转,变得狰狞骇人。

“但我没想到,那个贱女人化成的厉鬼居然没有直接杀了肖雅的父亲。”

“我恨啊!但我的计划并没有失败,家族的大师给我说过,她的父亲迟早都要死!”

“那我现在给她点钱,让她拿去给她死爹看病,那不是还既能博得肖雅的好感,然后不就更加容易到手。”

司徒林唾沫横飞,血液参杂着口水从嘴角流到被秦天一脚踢扁的下巴上,整个人显得疯疯癫癫。

此时的司徒林看起来比起那女厉鬼,都让人恐惧三分。

秦天心中的疑惑一一解答,看着眼前近乎癫狂的司徒林,秦天缓缓走上前去。

司徒林看着走向自己的秦天,感觉像是阎王向他来索命一般。

他拿起地上的碎玻璃,玻璃虽然锋利无比,但司徒林全然感知不到手上扎心的疼痛,他想要和秦天殊死一搏。

他抬起右手,将玻璃高高举过头顶,向着秦天冲来。

“噗嗤”一声,只见那块碎玻璃插在了司徒林的脖子上,他和秦天的势力宛如云泥之别。

司徒林张嘴想发出声音,但玻璃已经插入到了他的喉管中。

血沫从脖子喷出,他瞪大双眼好像是想在临死前把秦天的样子记住。

秦天见司徒林还未死透,便用衣服将如同死狗一般的司徒林团团围住,让别人不知道包的是什么东西。

“嗯,不错,在山上跟师傅学的包粽子的手艺算是用到了,不过我包的是人.”

走出包厢门口,看酒吧还是人满为患,喧嚣的环境根本没人察觉到包厢内的一切。

而司徒林的几个废物手下,也是早都溜之大吉,连帮手都吓得忘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