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总裁豪门>千将>第168章 自由的小白

白小姐身边这处庄园也有不少人,包括白家在这里还有其它会所和贸易的一些生意,都可以算是白家的人。有人见米石最近特别大方,问起米石,这种直爽汉子肚子里哪能藏什么秘密,马上就全说了出来。

这下好了,所有这边的白家人,只要是喜欢赌钱的,全把沈浩当成了香饽饽,认识不认识的都来套近乎。就是那些不赌钱的也想来结交下为人豪爽的小白。

一时间,所有在此地的白家人都知道了,小姐身边有个小白,成了大家眼中的风云人物。

不过白小姐不知道,好几天没找沈浩的白小姐,今天晚上让沈浩去找他。

沈浩接到任务想道:这就开始要包夜了阿!得好好伺候着,别这么快被玩腻了,自己也就算到头了。

这是第一次,白小姐表现出小鸟依人状,枕着沈浩的手臂,整个身体靠着沈浩的胸膛睡的很沉很香。

看着白月茗长长的睫毛,雪白美丽的脸蛋,真想把她绑架来换取解药。

转眼想想还是算了,风险太大。

而且也不知道解药是不是在白月茗这里,套了几次话都没有问出来。

心事重重的想了半天,终于也累的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白月茗已经完全放开了睡姿,手在沈浩胸口抱着,光滑如玉的脚压在沈浩的小肚子上,身体紧紧的贴住了沈浩,仿佛是条美人鱼一般还在熟睡,不过是条八爪美人鱼。

刚想轻轻把白月茗的腿放下去好起床,没想到白月茗已经醒了,懒洋洋的眼睛都不想睁开,放在沈浩胸口的手一把抓住沈浩那里。男人早上都有晨勃,正好给白月茗一把抓在手里,闭着眼睛娇声说道:小白,我要。

沈浩无奈,一大早又干起了苦力。

现在沈浩在白家,已经得到了完全的自由。想去哪去哪,没人过问,也没有半分阻碍,当值的事情早就安排给了别人。

白小姐当然愿意给沈浩自由,只要不离开自己,想干什么都会纵容。

小姐手下领头的米石更不用说了,现在都分不清楚谁是谁老大了。小白说话,米石都只会不过脑子的点头.

不过小白在米石心中也确实是个手握乾坤,也绝不会有害他心思的好兄弟。

白家在小姐庄园里当差的,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沈浩也故意和大家搞好关系,平时没事也让沈浩当赌手,留连在这个小镇的大小赌场。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显眼,有时候也会输点小钱出去。但是白家那些赌鬼赌徒自从认识了沈浩,多多少少都替他们赢了些钱回去。

沈浩现在既然得到了自由,就开始想办法去找陈总的麻烦。可以说沈浩走到这一步,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陈总陈天桥。而潘少爷也是沈浩惦记的对象,只是潘家在这里太过庞大,一时也没有对付潘雨生的主意。

这天正好米石不当值,沈浩拉起他到园区找个地方去好好喝一点。

酒菜上桌,沈浩给米石酒杯满上,又给自己倒上,放下酒瓶说道:老大,跟你打听个事情。

有话就问,跟我还客气啥。

克清那边有没有我们白家的酒店?沈浩所说的酒店就是赌场的意思。

当然有啊,三大家族在哪个园区没有酒店啊?

克清那边你熟不熟啊?

那边离这里很远,基本没怎么去过,你要干嘛?

我想去那里的哈克酒店赌两把。

跑这么远去赌钱干嘛?这里的赌场不比那边差吧?

沈浩也没法跟米石过多解释,只是说道:老大,你打听打听那边白家的酒店有没有熟人,我想先了解了解再说。

回头我就去问,那边是三爷管理的,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剩下的时间两人开始闲聊,从米石口中,沈浩也算对白家有了个大致的了解。白家在整个缅北地区一个是和将军都有点关系,二个是产业众多。

只要哪里有赌场就能看到白家的身影。

白家家主是独立政府的一把手,影响着整个缅北地区。

白家的大公子就是这套政府系统里面担任要职,二少爷和三少爷则管理着缅北的绝大多数酒店赌场和娱乐产业。

最小的是白小姐,也是最受宠的,从澳门那个缅英酒店给了白小姐就能看出来。

虽然缅英在澳门不算一线的酒店和赌场,但是对于这里来说,就是一个下金蛋的母鸡。

而且不用像这里一样,经常会出现战乱。一旦有了战乱,酒店赌场所有的生意都会受到影响,赌客也都会全部走光。

白小姐在缅甸也有好几个赌场,只是都交给了二哥和三哥管理而已。包括这里园区白家的赌场,也是白小姐的私人产业。

白小姐虽然在澳门平平无奇,在这里就是古代的公主。有产业,有生意,有兵,有枪,上次追了沈浩十多天并且成功抓住沈浩的米山,就是米石的表哥,也是白小姐手下的私兵,平时护卫着白家园区的酒店。

两人边喝边聊,来了兴致的米石,喊来饭店的老板,低声说了几句,一会四个莺莺燕燕就进了吃饭的房间。

为什么米石一定要来这里吃饭,原来这里还是米石经常来喝花酒的地方。不过对于沈浩来说,现在的身份是男宠,这点觉悟总要有的。

就好比你养了一个女人,转头这个女人就出去偷偷玩别的男人,你会怎么想?

所以沈浩坚决不要,把两个女人赶了回去。

米石也早看出来小姐和小白有些不清不楚,只是不敢问出口而已。见沈浩不要女人,也不勉强,自己左搂右抱,边喝酒边亲亲,手里还忙个不停。弄的沈浩实在看不下去,见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找了由头先开溜。

再待下去就要犯错误了,这方面沈浩自认为没有多少抵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