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穿越重生>救命!我被邪神疯批顺网线强制爱>第8章 红豆即相思啊

  姜衫正道的光发作,“既然你很厉害,那咱们就不能只行善举吗?老百姓的感恩胜过一切。”

  “这是你的理念,不是为夫的理念,要不你行你上?”许淮烟拨弄着茶盖轻飘飘道。

  握草!

  姜衫:“......”

  *

  不消一炷香的工夫,李去疾就回来了,他们商量的结果是答应许给许淮烟十缕命魂,只要许淮烟能解决无烟村的麻烦。

  镇长李去疾的妻子洛三娘将二人带去客房,推开双扇门后,许淮烟高傲跨进,而被当做是随从徒弟的姜衫则站在门外恭敬道谢:“多谢李夫人,叨扰了。”

  “怎么会是叨扰呢?姜仙长真是客气。”洛三娘抬手把鬓边的碎发捋到耳后,看向姜衫的眼神秋波盈盈。

  她穿着芍药纹碧色锦衣大氅,衣缘和袖缘处裹了三指宽的深碧色布料,其上绣着藤蔓花样,即便裹得很严实,脸上妆容也很清丽干净,但骨子里的媚劲儿根本掩饰不住。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生媚骨?姜衫挑眉想到。

  “奴家已经让厨房为两位仙长准备晚餐,如无其他吩咐,奴家就先告辞了,宅中下人任凭二位使唤。”

  洛三娘颔首客气道,旋即转身离开。

  姜衫跨进客房门槛,见许淮烟坐在圆桌旁,看着他的眼神极其不善,一边唇角勾起轻蔑笑意。

  姜衫:“......”

  “夫君,你不会是喜欢女子吧?”许淮烟轻笑一声道。

  “啊?有吗?”姜衫很意外,走过去与他分坐在圆桌的两端,拎起青花瓷水壶倒水喝。

  许淮烟忙转身面向他:“那你喜欢男子?”

  “噗。”

  姜衫未来得及咽下的水喷了出来,幸亏许淮烟眼疾手快用展开的折扇遮挡,否则得被吐一脸水。

  扇面上的水渍转瞬即逝,仿佛从未被污染,纯白扇面崭新干净。

  「这把扇子一定是个宝贝。」

  姜衫内心笃定,但他没有询问,脑子里储存了太多问题,让他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无论男子女子,在我眼里都没区别,我只会欣赏美丑。”姜衫从袍袖里拿出手绢擦了擦嘴,顺便摸出一卷上渊大陆的地图,这是李去疾给的。

  许淮烟好奇地靠近,身子紧紧贴在桌沿:“那为夫美吗?”

  姜衫心跳一滞,紧接着一顿狂跳,他努力让目光集中在地图上,尽力平复心跳,他不想实话实说承认许淮烟长得好看,干脆转移话题,假装恍然大悟:

  “原来这里是上渊大陆啊......这块大陆上有三个国家,分别是楚国、丹国和申国,我们玉间教在申国,风流观在丹国,春瘦派在申国啊,好神奇啊~”

  他拙劣的转移话题技巧,惹得许淮烟眼角突突,许淮烟意味不明地轻笑:“那你是觉得洛三娘美咯?”

  “当然,”姜衫毫不犹豫地抬起眼眸,“难道你不觉得吗?”

  对于洛三娘,他能完全客观评价,但对许淮烟不行。

  许淮烟的笑意透着更加邪恶的美感:夫君啊,为夫一定会让她在你面前死得最痛苦。

  “......”

  姜衫被他的笑惹得身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忙垂下眼帘继续看地图,口中假意好整以暇地聊到:“许淮烟,昨晚你的地盘有名女子半夜骚扰我,她是谁啊?”

  话音刚落,门外出现了一名灰衣家丁:“二位仙长,这是刚煮好的香茶。”

  家丁走进客房,将秘色圆肚茶壶和配套的茶盏搁在桌面,为二人倒上热气氤氲的香茶,顺便收走了青花水壶和水杯:“二位请慢用。”

  许淮烟素白手指端着茶盏送入口中,抿了下唇瓣回答:“她是谁不重要,反正你以后见不到她了。”

  “她死了?”姜衫放下茶盏站起身,惊道,“你为什么要杀死她?许淮烟,你太恶毒了。”

  许淮烟看着他「发病」,淡淡地勾了勾唇,笑意晦涩不明:“为夫刚刚说错了,虽然她死了,但你还能见到她,为夫昨晚只是拿她试探,看夫君你是否能坐怀不乱。”

  “......”姜衫既无语又害怕地咽了咽唾沫,“有病。”

  许淮烟却笑了:“为夫本为夫君通过了试探高兴,但现在想想,夫君正人君子的那套应该并非出自本意吧?”

  他说着故意抬起右手食指轻轻敲了敲头。

  “不管是否本意,我也不会和一个女鬼上床啊。”姜衫义正言辞地反驳。

  *

  由于被误会是师徒关系,而且还被误会关系深厚,李去疾竟然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客房。

  客房里西北角上有一张天青色帷帐拔步床,床尾前靠窗处放置着一张孤零零的无帐单人榻,榻上床上用品齐全,按照尊卑关系,许淮烟睡拔步床,姜衫睡单人榻。

  在姜衫的极力挣扎后,他终于获得了不与许淮烟同床共枕的资格,但就在他推开许淮烟起身走向单人榻时,许淮烟按住他的肩膀,他一回头口中就被塞了颗药丸,而且那粒药丸非常丝滑地就顺着他的喉咙咽下去了。

  姜衫吞了吞唾沫,瞠目欲裂:“你刚给我吃了什么?”

  “明日进村凶险,为夫当然是给你吃的好东西。”许淮烟笑容恬淡。

  “睡觉吧。”

  姜衫忙撤回视线,快步上床,之前和许淮烟纠缠扭打了许久,至少现在睡觉都不用再脱衣裳了,因为此刻他身上被扒得就只剩下亵衣亵裤......

  夜半三更,姜衫忽然呓语:“许淮烟,你额头上的花纹是怎么回事?我早想问了。”

  帷帐没有被放下,许淮烟闭着双眸,勾着笑意回答:“它叫「红豆」,至于来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他的笑意蓦地苦涩。

  “红豆?”姜衫仍旧是说梦话的样子,“红豆即相思,看来很有故事吧?”

  许淮烟骤然睁开眼,呼吸急促地看向姜衫,眉间的红豆再次流转赤红的光,这会儿,他的冲动比睡觉前抱住姜衫时更甚。

  因为姜衫道出了「相思」,所以让他冲动;

  也因为姜衫道出了「相思」,所以他遵守承诺没有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