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没了推着小推车来到玉春楼前卖炸鸡!
“黄金裹酥鸡!酥酥脆脆惹人爱!”
香味飘了十里路,食客闻着香味而来,摊位立马爆火。
李没了手忙脚乱,收钱收到手软,靠摆摊就赚到第一桶金。
一连三日生意爆满,可到了第四日却无人问津。
“唉……不应该啊,网红店都能挺三个月呢!这可是炸鸡啊!”
李没了正犯着愁,困得在摊位前打盹。
“给我来一千份!”
“好嘞!”
李没了瞬间清醒,这可是大单啊!抬眼一看……猪头知府正眼巴巴的凑到他面前,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咦……好恶心。为了赚钱,忍了!
“咳咳……那个,一千份是吧?”
“有劳小娘子。”
“应该的,应该的。”
热油开锅,李没了下入炸鸡,朱知府盯着他白皙的手,忍不住往前一探,口水滴入油锅顿时炸开花!
“啊呀呀呀!”
油花溅到朱知府脸上,烫得他哇哇大叫。
李没了故意没有阻止,反正这锅油都是炸给他吃的。
“哎呀,朱大人没事吧?”
朱知府捂着热脸贴来,“哎呀呀,要小娘子吹吹才能好呢!”
李没了手一抖,手中的鸡落入锅里,啪嗒又溅起一片油花,猪头知府连连叫惨也不忘揩油。
“小娘子,你看这烈日高照,你在这做生意好生辛苦,不如到我府中,我那应有尽有随你使用。”
朱知府顺了把他的手,李没了也不躲,只顾拎起鸡肉,那猪头便后怕的退一步。
“朱知府,我这小本生意也不容易,万一食客来寻空可就不好了。”
朱知府歪嘴一笑,“害,我早就将你今日的裹酥鸡承包了,旁人不敢来买。”
李没了握着油勺,原来是这猪头搞的鬼,真想一勺子抡死他!
“朱大人好阔绰,可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千份属实太多,大人见谅。”李没了装模作样的转着手腕,一想到自己做的炸鸡要送入这猪头嘴里,还不如喂狗。
这钱他不赚了!
“哎,这可正和我意!听闻小娘子不是东临人,本知府想请你到府上一叙,好尽地主之谊。吃不吃鸡没关系,钱我照付。”
朱知府笑得油光满面,一旁的下从捧出一盘黄金。好家伙,差点亮瞎眼。
李没了扭头看向眼前的玉春楼,心中着盘算着小九九,不如就赚他一把,早日将这楼盘下,以后也轮不到这猪头耀武扬威,到时候有的是办法治他!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李没了故作娇羞,朱知府笑得合不拢嘴。
李没了被请上轿子,一路抬到了……龙阳山庄?
他下了轿子定定看着头顶的牌匾。
“这是?”
朱知府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方才想起我那府中今日请了道士做法消灾,怕那香火熏了娘子的眼。这才改道龙阳山庄,你可在此饮酒赏月沐浴……”
猪头说着越发猥琐,李没了硬着头皮进去,大不了待会将他敲晕过去。
一踏入龙阳山庄,李没了直视前方念着清心诀,余光所及真是不堪入目。
朱知府定了间雅阁,酒水刚上便遣走下从,一心只想着占便宜。
李没了想着法子躲酒,尽是给猪头灌酒,一杯接一杯,朱知府也来者不拒,碰着酒杯顺带摸摸小手,巴不得多喝几杯,喝多了就开始动手动脚。
见他喝得差不多了,李没了扯开床帐上的白丝套他身上,一圈一圈的缠着将他绑住,看他还怎么揩油。
“小娘子,这是干啥子呦?”
“矮油!知府大人,你先去梦里等人家啦!”李没了往猪头一拍,朱知府倒床上呼呼大睡。
李没了将千两黄金收入囊中,沉甸甸的差点跌个踉跄,晃得头都晕了。
不对,他滴酒未沾,为何会如此眩晕?
他晕头转向的回身一看,猪头竟端坐在床上发笑。
“小娘子,人家等不及了啦!”
朱知府扯出腰间的符纸,李没了跟失了魂似的往床边靠近。
停下!快停下!
李没了控制不住双脚,手上竟浮现一道隐形的符纸,迷迷糊糊想起猪头所言,什么道士做法……
淦!被摆了一道!
两眼一黑,眼睛一闭一睁,李没了被绑着手脚倒在床上。
完蛋!
李没了猛的支起身,好在衣服还在身上,后头传来流水声。
朱知府正哼着小曲泡澡,准备着待会逍遥快活。
这死猪头竟敢对他下咒,若是用在凡人身上定是惨遭毒手,幸而他是神仙体质才能片刻就醒来,若是迟些可不得被吃干净了!
李没了施法挣脱,绳子松松垮垮搭在手脚。
池子边猪头出浴,李没了往床上一倒,待会可不得踹死他!
朱知府裹着浴袍探到床头,“小娘子,相公来喽~”
“来啦?”李没了猛睁眼,叫还没踹出,房门却被踹烂!
“嘭”的一声响,宁孓破门而入。
猪头一愣,李没了一怂。
完犊子,又被逮住了,这家伙怕是要发大疯!
“这个,你听我解释哈?”
朱知府想起在玉春楼被揍的惨样,也附和着:“对对对,解释解释。”
宁孓黑着个脸,解下腕上的三圈红绳,握在手中一抽竟变成铁链!?
朱知府看傻了眼,李没了看呆了眼,难道鬼判官的来铁竟是这么来的?
扯犊子哇!
李没了扯着被子包住脑袋,心虚得不敢看宁孓的神情。
被窝外惨叫连连,朱知府挨着铁链满地打滚。
过了一会,外头突然没了动静,李没了悄眯眯掀开被窝一看,铁链稳稳落到眼前。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我帮你,还是自己来?”
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自己可以。”
“嗯,可以。”他将手落在他颈后,捏了捏后颈肉,“有本事。”
“还行……还行……”李没了手抖的自个绑好双手,宁孓一扯便系紧了些,抬手便把他扛上肩头。
出门拐个弯,宁孓将他扛到上回两人待过的房间,轻轻把他放下,铁链却往房梁上一甩!
李没了提着手臂,整颗心顿时悬起!
“宁孓,你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