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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扶着脑袋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他的脑袋更痛了。
江宴狄被三五个打扮妖娆的年轻男孩儿围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如果放在女性身上绝对会被批判为“荡妇”的牛仔短裤。男人为难地尝试向他们解释情况，但舞厅里音乐的声音太大，再加上他的语言能力有限，他的意思似乎并没有被好好地传递表达。
江霖心底的火一下冒了上来，这一晚上所感受到的所有委屈和难过心情达到了顶峰。他一把冲上前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把江宴狄拽进了舞厅。
两人撞进了舞池中央拥挤的人群。江霖学着周围的人扭动自己的身躯狂魔乱舞，他将手臂举得很高，脚掌不停点地跃起，闭着眼睛仿佛沉浸在动感的音乐里。可是渐渐地，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上扬的音调也染上了一丝悲伤。
江宴狄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抓住江霖的手臂，说：“小霖……别跳了。”
江霖却激动地把手抽了出来，抱紧自己的身子发出了可谓是凄厉的惨叫。他的肩膀上下剧烈地耸动着，直到男人抱住了他，俯身亲吻上他的嘴唇，那声音才逐渐被吞没，小了下去，肩膀起伏的幅度也慢慢平缓了下来。
江宴狄低头头抵着头问他，现在好一点了吗？
江霖轻轻点头，他牵起江宴狄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胸前。
江宴狄愣了下，环顾了眼四周，将江霖搂进怀里进了洗手间。
进到隔间将门锁上，借着灯光定睛一看，男孩儿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什么东西给浸湿，在布料上形成了两大团深色的水渍。掀开衣服，江霖胸前的两粒乳头发红肿胀着，从中间的小孔内正在漫溢出乳白的液体。
江霖涨奶了。这还是第一次。
因为身体瘦弱营养不良的关系，江霖在生产后的奶水很少。Harley打出生起喝的就是精制奶粉。
江宴狄正愣着出神，头顶上方传来男孩儿小声的声音：“爸爸……我的胸好胀啊……”
江宴狄反应过来，赶忙说，爸爸给你揉揉。
可是似乎越揉奶水分泌得越多，到最后稀薄的奶水甚至了沾湿江宴狄的整片指背，他只好将手伸到唇边舔干净，又把头凑到江霖胸前用嘴止奶。
男孩儿抱着他的头发出小声的呻吟，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江霖感觉自己身下流的水比胸前流的奶还要多。
他夹紧自己的大腿根摩擦，却怎么样也无法停止下体涌动的瘙痒，到最后只好求助于面前的男人，用他擅长的、他所知道男人抵挡不住的声音，说：“爸爸……”
江宴狄微微蹙眉，他听到那声音便知道江霖想要什么，可是周围的环境实在糟糕，他刚想叫江霖忍住，怎么说也要等到回到家里，或是车上。男孩儿却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将他推在洗手间的门板上，掌心抚摸在他的胸口，嘴巴探过去咬他的喉结，下身耸动摩擦在他的腰胯间。
江霖现在已经长高了一点点，尽管只是一点点，但四舍五入，也可以对外声张自己一米八。
他解开江宴狄腰间的皮带，掏出男人胯下沉甸甸的肉棒，抵进自己的腿间。男孩儿身下的花穴已经被淫液打湿，穴口的嫩肉湿滑滚烫，甬道窄细，年轻人的身体恢复能力强，尽管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似乎没过多久便又恢复了弹性，甚至因为太久没有做过爱，紧致得仿佛第一次做爱一样。
江宴狄抱着他的腰轻喘，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江霖的耳边，让他感到神魂颠倒。
他努力地耸动腰部把男人抵在门板上肏干，用自己的逼包裹着江宴狄的阴茎套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从这个失控的世界中找回一点主导权。
这个姿势做起爱并不容易，中途江宴狄把江霖抱了起来，男人宽大的掌心托在男孩儿的臀瓣上，几乎双手就能覆盖。江霖吓得夹紧甬道，身体的悬空感让他失重，身体唯二的支撑点放在了男人的颈后以及男人的鸡巴上。
他的身子因为重力在不断地往下滑，子宫口紧紧贴在男人性器的顶部，硕大的肉冠似乎马上就要通过那道防线进入到柔软的宫腔，在江霖的小腹荡漾起一阵酥麻的酸胀。他紧紧地环抱着江宴狄的脖子，眼神涣散，舌尖都微微吐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坏了，整个人都被钉在了父亲的几把上。身前的阴茎一摇一摆地甩动，下身的阴穴则像失禁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流淌出清冽的液体，胸前的乳汁顺着乳肉微弯的幅度往下流着。
江宴狄的嘴唇磨蹭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宝宝叫小声一点……”
男孩儿却将头埋在他的颈肩摇了摇头，江宴狄无奈地放低了声音，说：“爸爸不想让小霖的叫声被别人听见，所以……叫小声一点，好吗？”
颈侧的人身子震了一下，随即红着耳朵点头。
江霖啃咬在江宴狄领口处的衣服，口中发生的闷闷的“嗯嗯”声让江宴狄隐隐感觉自己像在干什么坏事儿。男人身下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滚烫，江霖可以清楚察觉到自己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他搂紧父亲的脖子，嘴巴里含着布料，模糊不清地说：“爸……啪，爱……尼……小您……好爱你……”
射精的那一刻，江宴狄凑到儿子的耳边说：“宝宝，爸爸也爱你。”
回到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孔熵秋趴在小房间的婴儿床上，闭着眼已经睡着了。江宴狄把他抱了起来，亲吻了下他的额头，送回到了房间。
江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父亲动作，心中刚刚微微好转的情绪又暗了下去。他问江宴狄：“爸爸……小霖是不是个特别坏的家长？”
江宴狄停住了脚步，问，为什么这么说？
江霖皱着张脸说，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怎么照顾过Harley，都是你和daddy在照顾他。
刚刚出生时Harley体重很轻，因为是早产儿，身体各方面都很虚弱。然而作为“母亲”，江霖却连最基本的奶水都无法供给，好在江宴狄和孔熵秋在这方面稍有经验，加上医生认真负责，Harley的体质在精心的照料下才开始慢慢好转。
如今Harley已经一岁大，江霖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他既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母亲”。可在外人眼里，他和Harley是养兄弟，Harley的父亲是爸爸，是daddy，唯独不是他。
江宴狄抱着孔熵秋坐到了江霖的旁边，指尖轻抚着孔熵秋沉睡的脸，说：“你的daddy这一回也是在第一次学习如何当一名家长。”他见江霖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继续解释道：“你小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负责的，喂奶瓶、换尿布、哄着睡觉……”
江霖出生时，孔熵秋才上大二，而江宴狄已经大四，有更多的时间可用来照顾江霖。虽然孔熵秋在生理上承担了“母亲”的角色，但在家庭里，更像平常家庭里“母亲”的人是江宴狄。对此孔熵秋很过意不去，江宴狄还曾安慰他说，你在外面挣钱，我在家里养家，这样分工搭配，挺好。后来他才慢慢反应过来，孔熵秋的这份内疚中，还包含了其他方面。
他将江霖揽进怀里，倚靠在他另一侧的肩头，说：“你的daddy对于没能参与到你幼时的成长生活，一直很愧疚。”
江霖说：“我都不记得了。”
江宴狄问他：“那你现在知道了，会因此讨厌daddy吗？”
江霖摇头。他不可能讨厌孔熵秋，光凭孔熵秋是他的daddy，给予了他一部分的生命，并且能够大度大气到接受他和父亲之间这种扭曲复杂的关系，他就不可能讨厌他。
江宴狄笑道：“那就是了，孩子永远不可能憎恨自己的父母。除非他们做了什么特别糟糕的事儿。而每个人也不是天生的家长，都有一个学习的过程，包括我，现在也因为有了Harley，依然在学习更多的东西。所以，不要着急。”
江霖红着鼻子，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靠在一起依偎了一会儿，半晌，江霖缓缓开口道：“爸爸，我今天真的很生气。”他决定再给对方一次机会。如果江宴狄要是问他为什么生气的话，那他这一回，就真的要生气了。
江宴狄轻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他问江霖，霖霖，你今年多大？
江霖说：“二十了，爸爸。”
“那我呢？”
“马上就要四十二了。”
“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多少？”
江霖知道男人又要拿年纪来说事儿，不情愿地撇了撇嘴说：“……二十二。”
“二十二。”江宴狄感慨，“你连一个‘二十二’都还没到，我却都快要满两个‘二十二’了。”
江霖的声音微微扬了起来：“可是爸爸……这不公平！”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早出生二十二年。
江宴狄轻抚他的头说：“可事实就是如此。终有一天我会比你先离开，我不可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到那时，我希望你不会是孤单的，会有人替我陪伴着你。”
江霖抽抽噎噎地说：“不要，爸爸……不要说那么恐怖的事……”他想不到活在一个没有爸爸的世界里还有什么意义。
江宴狄轻声说：“所以答应我，如果遇到了合适的人，就去试一试。”
怀里的男孩儿只是一直哭，直到把脸哭得皱巴巴的，眼睛肿得像青蛙，也没有说出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