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都市情感>被团宠后我把影帝踹进了修罗场>第二十三章 挖坟

  徐振知道新任总裁还要今晚还要回去继续拍戏惊得差点跳起来。

  齐垣略带歉意说:“这部剧还有三天就结束了,这几天你先成撑着一段时间,等我回来全盘接手之后,就给你休假。”他顿一下:“如果在年前能接手的话。”

  今年过年比较迟,现在才十一月月末,过年还在二月份中旬,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都靠能力而定。

  徐振深感绝望,打击讲究渐进式,不能把人一拳打死,祁言安慰他道:“我现在还能在公司呆着,剧组那边没我什么事。至多在杀青那天露个面。”

  几天时间他并不指望这个编剧能胜任什么,正所谓没有希望就不会绝望。他很无谓点着头。

  瘫在沙发上徐振忽然想起来什么弹坐起来说:“两周后的话公司还有个合作需要洽谈,倒是后齐总您还要亲自去。这个合作就目前来还是需要你指导。”

  “嗯,到时候我肯定跟您过去,您不需要太大心里负担。”徐振抿下唇:“但是合作方是罗姐的父母。”

  齐垣拧着眉。

  陷害自己的女儿送进监狱被非人折磨到死,会是怎样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次合作时间相对来说很长,是福是祸,我就不得而知了。”徐振说。

  提到罗珊父母,齐垣细心注意到徐振原本一个落落大方的人,小动作很多,两只手紧扣拇指不断摩挲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不安。不是那种烦躁,而是一种恐惧不安。

  “你之前见过他们吗?”齐垣问。

  徐振本能点头:“见过两次。”

  除去盛意找到的信息,齐垣也私自查过,但是关于罗珊父母的任何信息,包括照片,甚至最基本的名字都找不到一点。

  齐垣又问:“相关信息有吗?”

  徐振不知道齐垣为什么会问这个,疑惑道:“怎么了?”

  齐垣面色焦急:“照片、姓名,最基本的相信息有吗”

  “啊……这个没有,只知道罗姐的母亲姓罗,罗姐父亲姓李。”

  齐垣眉头皱得的更深,根据他知道的,罗珊是跟着他的生母改嫁给靳越的父亲的,徐振说的父亲自然是靳越的生父,那靳越的父亲姓李?靳越的姓是哪来的?

  如果是母亲,那靳越应该是和母亲生活在一起,为什么两对离异的伴侣的孩子会认识,并且站在统一的战线,而不是争得你死我活?

  齐垣越想越乱。

  他自以为得只要原理靳越呆的领域就可以所有事情都清晰明了,可现在竟然更乱了。

  祁言给他递来水,眸光幽暗:“这件事还是先放一下,我知道你想给清楚给罗姐洗去冤屈,但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要先稳住公司的情况,现在公司不少人还是有一点怨气的,肯定会受到打压的。这次合作也并不是坏事,据我所知罗姐父母的公司规模不小,外界肯定会有风声,这次合作只要对方不阴我们,足够让公司更上一步。”

  总负责人一旦论刑法处理,外界名声便会烂到泥潭,公司称号都是苟延残喘说不定哪天就会倒台,到时候谁都可以来踩一脚。

  齐垣摸了根烟,想起来是办公室又塞回烟盒,他没什么烟瘾,但最近手开始情不自禁,口袋里就塞上一盒防止自己摸空。

  “办公室有吸烟室。”徐振给他指了指背后的小隔间:“这间办公室是之前罗姐在用的,她有烟瘾平就找师傅修了个隔间,平时吸烟直接去那里很方便。”

  齐垣眯着眼问:“罗姐有烟瘾?”

  “啊,她吸烟狠的时候一天好几包。导致她经常身体出现问题。”

  齐垣拧眉“嗯”一声。

  徐振能说的都说了,等他出去时候,祁言立刻凑过来说出齐垣心里疑问:“我记得罗姐不怎么吸烟啊。”

  罗珊对烟味很敏感,齐垣偶尔抽上两根都会被赶到无人之地,烟瘾根本不可能。

  齐垣疲惫靠在沙发上,心里萌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目光从狭长眼尾往上看,然后停在墙顶。办公室装潢很奇特,吊顶上是水晶灯,办公室很少会这样进行装扮,水晶灯很晃眼,倘若不是齐垣这样认真仔细观察,根本注意不到在最里面的水晶吊坠看起来更像一个监控。

  他“嘶”一声说:“这吊顶的灯还挺漂亮。”

  祁言抬头扫一眼附和道:“的确很漂亮,但是不是适合办公室。”继而看到齐垣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疑惑问:“是这盏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齐垣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又转头道:“我先回剧组了,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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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垣下车直接奔向盛意的房间。

  “带我去罗姐的墓地。”

  盛意怔愣看着他:“去墓地干嘛?”

  天边还有淡亮的光,没有完全黑下来,齐垣站在暗色的长廊下眉目间都是戾气,眸子一动不动定在盛意身上把盛意整得一愣一愣的。

  “挖坟。”齐垣说。

  一阵冷风从后背往上窜,冷意直掀天灵盖,盛意绷紧背脊嗓子挤出难以置信的惊慌:“你说什么?!”

  盛意觉得齐垣疯了,他被这个人暴力拽上车,车的后备箱里放了铲子,后排坐着两个壮汉。两个男人一身横肉,粗犷无比。

  齐垣握着方向盘冷冷说:“指路。”

  盛意终于意识到齐垣的“挖坟”不是开玩笑,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如坐针毡,再想到那两个轻描淡写从齐垣嘴里蹦出原来的字语气很差劲道:“齐垣,你疯了吗?你受什么刺激了?”

  “指路!”

  汽车疾驰在告诉公路奔向郊区,盛意怒吼道:“挖私人的坟,你是要罗姐死也不安生吗?你这是在犯法!”

  “她没死。”齐垣说。

  盛意被气得不清,深吸一口气:“罗姐的后事是我亲自安排的,我亲手送下去的,你怎么证明她没死?”

  “我没亲眼看见她死了,你怎么证明她死了?”齐垣快速打了左转弯:“她死没死我要亲自看看她在不在里面!”

  “疯了……疯了!你他妈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后面两个壮汉倏地背脊发凉,即使早就知道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挖坟,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有些后怕。

  齐垣的车速越来越快,从高速下来速度却没下来,看得盛意心惊肉跳,他攥紧安全带咽了咽口水说:“齐垣!你给我拍开慢点,车上还有三个人!”

  齐垣不耐烦说:“我知道,所以你要好好给我指路。”

  后面的光头往前一凑问盛意:“死的是谁啊?不睡使要挖什么非法的坟吧……”壮汉也怕,说话都是轻飘飘的,活像索命的鬼。

  盛意被吓一跳,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冷冷说:“不该问的别问。”

  壮汉兴致缺缺说:“那你们可要保证我们做的不是非法行为。”

  盛意精神状态高度紧绷实在没心思去搭话,齐垣降了车速不再那么恐怖,他眸子紧盯着车前一声不吭。

  车子快速驶进郊区墓地,在车胎与地面急速的挤压发出的尖锐刺耳声中停下,盛意腿都在发软。

  齐垣从后备箱取下一整套工具,铁锹、刷子、还有一台笨重的夜光灯。

  “把这些东西抬进去。”

  他一手扛起两把铁锹,示意两人跟在他后面,盛意吐出一口气觉得世界混沌,三人脚步一个个往前赶。

  盛意悬着的心在壮汉铁锹下去那一刻完全死了。

  “挖的时候轻一点,不要破坏里面的东西。”齐垣声音冷飕飕的和山上的风一样。

  刺眼的白痴光照在墓碑上,墓碑前的土地被一铲子一铲子挖开,越挖越深。

  “哐”一声,齐垣直起身子十一两人停下,他从后面拿出一把小铲子蹲下去,一点点把上面的泥土掀开。

  盛意拧着眉看过去。

  齐垣从地里扒出来一个木盒子,埋的时间不算太久,再加上和天气的原因只是沾一层湿哒哒的土,他摸来刷子一点点去尽盒子上的土。

  两个壮汉面面相觑,他们还以为能挖出来棺材呢,原来是骨灰盒。

  “都说了罗姐是我亲手下葬的,你非要去打扰他——”盛意声音戛然而止。

  齐垣把手中的盒子重重往墓碑上砸去,“砰”巨大的声音吓得所有人全身觳觫。

  木盒子立刻分崩离析落在松散的土上。

  齐垣蹲下身捏起两三块木片简扫一眼又扔回地上。

  不仅是知情的盛意,连着两个壮汉都头皮发麻,凉意包裹着全身。

  这的确是一块墓地,可原本的骨灰盒里,却什么都没有,墓碑上的女人此刻的笑,都看起来那么惊悚。

  “这……怎么可能,这是警局亲手交给我的骨灰盒,我亲眼看着火化的!怎么会是空的……”盛意失声道。

  齐垣冷冷关掉灯,收起工具说:“现在已经很清楚了,罗姐根本没死。”

  墓地陷入一片黑暗,壮汉慌慌张张赶忙掏出手机打灯,更是被吓得大气不敢喘。在心里更是埋怨齐垣,这可是在墓地,如此阴森的地方,这家伙居然连灯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