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啊”
凉凉的信子舔过柔软白嫩的胸脯,激起阵阵颤栗,
似乎是感受到了怀中小雌性的僵硬和害怕,池渊开始从温诺下巴滴着的眼泪往上一点一点地舔,
别怕,他会很温柔的对他的,一定不会伤到小雌性,
蛇尾小心但有力地顶开了温诺的双腿,缠绕住被布料包裹的大腿缓缓磨蹭,
温诺哭得快要晕厥了,
池渊很无奈,他的小雌性好像很害怕他,他忍着体内的暴动,最终还是没有彻底撕开温诺身下的衣物,
只是蛇尾从裤腿里伸了进去,不停地在小雌性的腿间难耐地磨蹭,
温诺渐渐止住了哭声,红着湿透的眼尾,可怜巴巴地,
池渊虽然被情欲折磨着心神,但仍分神注视着他的小雌性,看着人被自己弄的可怜样,他忍不住加快了蛇尾探进衣服里面的速度。
寂静的山洞里一时只能听见蛇尾不小心擦过布料的声音,
坚硬的蛇尾突然扫过大腿根部,带起了异样的感觉,
“啊呜”
温诺忍不住小小的喘了一声,他反应过来急忙捂住了嘴,红肿着眼生怕一不小心刺激到了这头淫蛇,自己就要被酱酱酱酱。
池渊怎么可能没有听见,他嘶吐着舌信,难耐地靠近小雌性,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诺感觉大腿那一块的皮肤都已经麻木了,甚至泛着淡淡的疼感,
又磨蹭了一会,他实在没忍住,柔弱无骨的手推抗着池渊,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绵绵地喘息,
池渊一寸一寸舔舐着他泛着香甜气息的肤肉,带着安抚气息,蛇尾却徒然加大了力度,
“…啊…”温诺被弄了个措不及防,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蔓延,好疼!
蟒蛇尾部收紧,硕大的脑袋一刻不停地蹭着怀里被汗水湿透的小雌性,乐此不彼的嘶吐着蛇信。
怀里的小雌性已经晕了过去,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眉目紧蹙,似乎睡得也不安慰,
暂时解决完发情需要的蟒蛇化成了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他将小雌性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的蛇窝里,
红宝石般的瞳孔出神地看了一会人,没忍住还是低头亲了一下小雌性红扑扑的脸蛋,这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最后分开时,小雌性的唇瓣都被亲的红透了,唇珠因为过分揉戳,怯生生地露在外面,泛着淡淡水光。
池渊动作优雅地穿好衣服,他最后看了一眼在自己窝里面的小雌性,眼神留恋不舍,但最终还是走出去关紧了洞们,
小雌性刚才一定累坏了,他得出去打一些柔软的猎物回来,让他晚上多吃一点,人也太瘦了
想到这,池渊忍不住回味了一下,小雌性虽然瘦但抱起来软软的,特别是胸前和……
萧默是跟着小雌性的气味追到这里的,但刚到这,小雌性身上的甜香就被另一个雄性兽人发情的气味遮盖住了,
高大的兽人带着一股阴郁气息,狠狠地劈开了眼前的石洞门,
一股子情欲味道很快从最里面传了出来,萧默僵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挪了过去,
将日思夜想的小雌性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他以神的名义起誓,一定会回来杀了这个雄性兽人。
他抱着温诺回到了自己现在所住的地方,石洞环水而建,周围有些小树,很适合居住,他抱着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温诺被人救走后,他多方打听才知道南黎的部落已经离开了,为了找寻温诺,他一个人离开了部落,来到了这里,
没想到他今天去深林里打猎时会闻到小雌性身上的味道,然后看到这样的一幕,他撇去不悦的想法,
爱怜地蹭了蹭温诺睡得热乎乎的额头,视线却突然看到了小雌性柔腻雪白的脖颈上布满了红痕,
他自虐般的想,温诺的身体下面是不是会有更多的这样另人讨厌的痕迹………
兽人深邃的眼睛爬上了黑夜一样的深沉,他皱着眉头拨开了少年身上的兽毯,果然看到了被弄破皮的肤肉,
愤怒……难受……还有更多奇奇怪怪的感觉蔓上了他的心神,
萧默眸色微微凝固了一刹,喉结微动,然后面不改色地将兽毯继续彻底掀开,
白嫩的双腿间似乎磨破了皮,小腿肚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打着颤……
萧默红着脸,轻轻掰开了小雌性的双腿,放在了自己厚实的肩膀上,细细检查,不放过分毫。
里面白白净净的,没有被弄过的痕迹,他又凑近闻了闻,也没有兽人动情时的气息,说明小雌性这里没有被那个可恶的兽人碰到,
萧默的眉头终于松伐,一种说不出来的开心萦绕着他,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放过那个雄性,敢肖想他的雌性都得死。
温诺睡梦中不是很安稳,但也累的始终没有醒过来,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人给看光了。
………
萧默擦了擦小雌性被他亲吻的,多余的溢出嘴角的液体,爱意充满了他的胸廓,
然后俯身将温诺身上的红痕一点一点地覆盖上自己的印记,
当破皮的肤肉再次被人含着吮吸时,
“…呜……”
温诺紧闭着的长睫里受不住地溢出了一点生理泪水,无力的手指松松地抓住了一点布料,
好难受……
温诺睡梦中以为那头蟒蛇又来弄他了,软着哭腔求饶,但却呜嗯呜嗯的说不清楚,
好疼……
但他太累了,努力了几下,始终不能彻底地醒过来,石洞里响起抽泣无力的声音。
温诺湿耷的眼尾颤个不停,嘴里小口小口地吐露着破碎的呻吟,唇珠彻底外展,泛着水润的光泽,腰枝也彻底软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诺睡梦中哭了一道又一道,最后被人放开的时候,才彻底失去了意识。
………
这边用最快速度打好猎物的池渊回到自己的石洞时,发现人去楼空,还充满了一股其他雄性兽人的气味,直接徒手撕碎了猎物,怀着冲天的愤怒出门找老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