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注射进了东西。
涨意传来。
夏优扭着身子,想去将腺体保护起来。
可是他现在的行动受限,腺体没有得到任何保护措施。
只能任由林嘉远注射完。
当冰凉的尖刺离开腺体后,夏优脱力地瘫倒在车座上。
“这东西药效这么快?看来却是改良了许多。”
林嘉远似乎不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了。
被注射过药水之后,夏优的视线快速模糊,即使被套在了黑色袋中,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开始恍惚,看不真切。
唰——,头套被人拿下。
随后,是林嘉远的一张大脸凑在了眼前。
夏优怔着,等视线渐渐聚焦,看到了林嘉远的脸后,他择了口吐沫,吐在了离自己只有半分远的脸上。
“呸,离老子远点。”
被人吐了口水,林嘉远也不恼。
倒是眼中的征服感更深一层。
他迫不及待想看到,待会被药水折磨的夏优。
“别急,待会你会求着让老子碰你的。”林嘉远眼中的邪恶甚浓。
或许是现在的夏优,根本没有力气,瘫在车座上,让林嘉远也卸下了防备心。
他将绑住夏优双手的麻绳解开。
“我说过了,我现在对你还有点兴趣,你要是识相,就抓住机会伺候好我,说不定我还会好好对你的。”
夏优转着视线,他观察着附近的情况。
现在的林嘉远似乎对夏优的这种状态比较满意,像一只会挠人的猫,无奈又被剪掉了爪子。
挠在人身上不痛不痒。
但那种味道让林嘉远迷恋,那种摧毁别人骄傲的感觉,令林嘉远十分上头。
夏优瘫坐在车座里,衣领因为挣扎,被脱下了大半,露出了洁白娇嫩的锁骨。
这画面让林嘉远看直了眼。
夏优根本来不及去看林嘉远,他的所有心思都在观察环境中。
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像是一个地下车库。
大约开了半个小时的路程。
林嘉远能做出绑架的这种事情,肯定不会选择在热闹的市区。
自己是在沈庭衍的小区门口被绑架的,如果是朝北驶去,那是往市区去的方向,明显可以排除。
剩下东西南,三个方向。
而沈庭衍住所的小区,正是南边。
如果从南边再去东边或者西边,半个小时的路程,大抵还在市区附近。
难免会引得别人的注意。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林嘉远,你胆子真肥,你爸都快死了,还敢往家里绑人。”
林嘉远眼眸一深,立刻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爸有林氏一家人守着,身体好得很。”
夏优“哧”地一声讥笑,“原来是南边。”
林氏的宅子是在东边,夏优故意将话中的漏洞说给林嘉远听。
林嘉远瞬间反驳了夏优的话,那么……就只剩下林家在南边的私宅了。
林嘉远眼神中突然有些慌乱,“什么南边,你在说什么屁话!”
“不是吗?林家南边郊区的私宅,不就是这里吗?”
夏优苍白着脸眸,无力地靠在车座里,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毫不恐惧的坦然。
甚至,还有一种胸有成竹的底气。
这让林嘉远有些慌乱,他摸不清夏优的底气。
但转念一想,今天绑架夏优的事情,自己已经计划好了。
所有的东西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任由夏优多长个脑子,也不可能提前预料到自己会被绑架吧。
“你别在这装神弄鬼,就算猜到了地点又能如何,有人能来救你吗?”
林嘉远弯腰钻进了车厢里,将脱力的夏优拽了起来。
夏优没有反抗,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真的没有力气。
现在反抗的意义也不大,地下车库对外的铁皮门是锁着的,如果没有钥匙,自己也打不开它。
还不如让林嘉远拖着进屋子里看看情况。
地下车库去屋中的门,是用的指纹锁。
夏优垂着四肢,脑袋也沉甸甸地垂在脖子上,只能用余光看着林嘉远的动作。
推开房门进入屋中。
是漆黑的一片,林嘉远没有开灯。
他还是很机敏的,如果开了灯,让夏优看到了附近的情况,难免他会用其他办法逃离出去。
林嘉远拽着夏优直接往房间走,丝毫不怜香惜玉。
“滚进去。”
到了房间,林嘉远把夏优直接推进了房间。
夏优没有力气,直直地往地上栽去。
摔倒在地上,夏优才发现,无力的四肢还是有些异样。
从骨头上传来了一阵酥麻噬咬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雨露期。
夏优眼中恨意再次闪烁,他转头望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林嘉远。
即使他摔在了地上,需要抬头才能看到,可视线中的气势丝毫不弱。
“林大公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招。”
夏优咬着牙,嗓间沙哑,双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绯红。
就像是一抹游鱼划过了眼尾,氤氲出了些些红晕。
这副模样让林嘉远心尖被蚂蚁爬过,酥酥麻麻的。
他重新蹲了下来,指尖捏住夏优的下巴,语气也再次温柔了起来。
“优优,别惹我生气好吗,只要你点点头,我会对你好的。”
就像是用情至深的公子哥,要是一般人可能真的着了他的道。
可是夏优早在几年前就看明白了,林嘉远就是个臭鱼烂虾,白瞎了他不俗的长相。
夏优的眸子中的嘲讽之意再也掩藏不住,即使他没有说一句话,眼中的意味也让林嘉远看得明明白白。
这种讥嘲,让高高在上的纨绔公子哥怒火直升。
他啪地甩掉了夏优的下巴。
拽着夏优的手,就将他往床上拽去。
此刻的夏优已经快不行了,他的四肢软得就像是一滩水,根本用不了一丝力气。
最难受的是腺体上,如同万蛊的毒虫爬过,留下了一串毒液,渗着皮肤蚕食着细胞。
等到每个细胞中都盈掺着噬骨之毒后,再从皮肤上的毛孔中爬出。
被扔在床上的夏优,全身毛孔战栗,每个毛孔都感觉要渗出了血,叫嚣着空虚难捱。
他无力的趴在床上,咬住下唇,直到口腔中传出了浓烈的血腥味,夏优的理智才回笼片刻。
不行,这个药效来得太快了。
如果再这么僵持下去,他一定撑不住。
夏优脑中的思绪快速涌动,寻找着破局之法。
可身后的林嘉远不会给夏优思考的机会,他欺着身子就要往躺在床上的夏优身上寻去。
夏优双眸紧闭,似乎是要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