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穿越重生>穿成佛子后被疯批帝王攻略了>第二十章 怎么可能被轻薄了呢

  谢玄泡在澡盆里,眉头紧皱。

  不对劲!

  属实不对劲!

  他承认昨夜的梦是有几分真实。

  可未免真实的有些过头吧?

  身体的酸胀、掌心残留的粘腻,以及两腿之间莫名的红肿…

  最最关键的是。

  青春期,他早过了啊!要梦遗,这个被单上残留的量,也太他吗多了吧?!

  谢玄一愣,面色铁青。

  莫不是我得病了?

  “师父,我今天难得有空,师父陪我出去玩吧。”

  裴祁渊闯进屋,让谢玄始料未及。

  半截身子露在水外,雾气缭绕间的绯红让裴祁渊脑子一翁。

  昨夜的欢愉还留在记忆里,这会又看见如此香艳的场景。

  叫谁不热血沸腾。

  “殿,殿下,你..你怎么来了?”谢玄默默把身子重新塞回水中。

  裴祁渊忙收敛了眼底的欲望,满是纯真无害地走到浴桶边上,拿手打了打水温。

  “我刚从国子监出来,想着几天没见师父,就过来瞧瞧。”

  “是,是嘛,那殿下先出去,我穿完衣服就出来。”

  裴祁渊促狭瞥了眼谢玄羞赧的神色,言语却比水还澄澈。

  “我就在这等着师父。”

  ??

  “怎么了?师父脸红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殿下能不能出去。”

  “为什么?都是男子,我沐浴的时候我的侍从也都不出去啊。”

  谢玄见不了裴祁渊那双如白纸般干净的眸子,总觉得像被扒光一般。

  虽说,他现在确实光着。

  “那,那劳烦殿下帮贫僧拿件换洗衣服。就在床上。”

  谢玄的屋子早就被他打扫干净,此时的床榻真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说实话,裴祁渊有些失望。

  他抓着谢玄的衣服,放在鼻底闻了闻。

  与宫里无异的皂角香,但还是让裴祁渊爱不释手地揉在怀里。

  似乎在他眼里,它的每一层褶皱都带着不一样的风味。

  裴祁渊闻得痴了,有些意乱情迷地呼吸沉重。

  “额,殿下?”

  “师父怎么不穿父皇赐的袈裟?”

  裴祁渊小跑着将衣服递给谢玄,绕过屏风,眸色炙热地看着谢玄投在上头的身影。

  极为口渴地舔了舔嘴唇。

  里头一愣,“额,脏了,刚洗完挂在外面呢。”

  “脏?怎么会脏呢?那可是天蚕丝,我听宫里人说,穿十年都不会脏的。”

  谢玄觉得尴尬,又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只好转移话题。

  “对了,殿下方才说想出去玩,去哪?”

  “想去青楼——”

  “噗…”

  谢玄被裴祁渊呛得猛咳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谁知裴祁渊甜甜一笑,“嘿嘿, 想去青楼边上的酒楼。就上次三皇兄带我们去的那家。”

  酒楼离国寺可不近,一路上还都是闹市繁华地段,东拐西绕的着实累坏了坐轿子的谢玄。

  裴祁渊揉着谢玄的腰将其搀扶下车,打趣着说这般的他俩像极了朝中林大人。

  谢玄询问为何,裴祁渊笑得红了脸。

  “林大人搀扶他那十月怀胎的夫人时,也是这般模样。”

  裴祁渊又摸了摸谢玄的肚子,“就是师父这肚子得再大上几圈。”

  裴祁渊的视线意味深长,一时羞得谢玄拍开他的手就往前走了好几步。

  也不说等他,一个人便头也不回地进了酒楼。

  裴祁渊眸色沉沉地笑着,提步跟上。

  这次在里头吃饭,谢玄说什么也不肯坐在原来的雅间里。

  好不容易挑了个看不到青楼的屋,这才安稳地入了坐。

  “太子哥哥病了。”

  酒足饭饱,裴祁渊才与谢玄谈及宫里的事。

  谢玄擦擦嘴,理所应当地询问为何。

  只这一问,呆住了。

  “殿下是说,太子他,命不久矣?!”

  裴祁渊点点头,“据说是纵欲过度伤了身子。”

  “不应该啊,如果说是三殿下,这般也有理有据。可那是太子啊,不见得…”

  谢玄的话说了一半顿住。

  印象里,似乎每次见着裴穆尧不是在女人床上就是男人在怀。

  难道,他真的是另一个裴言澈,也喜欢泡在那些事里?

  “据说是父皇替他选的太子妃惹的。”

  “谁啊?”

  “何中枢家的千金。”

  “何中枢?”

  谢玄拧拧眉,觉得这个称呼很是耳熟。

  “何家小姐喜欢与胡人打交道,据说那方面的事也是从胡人那学来的。自从何小姐进了东宫,东宫便夜夜笙歌闹得很 。宫里人都传,太子身子日渐转虚,许是那时候开始的。”

  谢玄闻言,不由轻叹。

  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呢。

  “那可有的治?”

  “父皇已经将他与太子妃隔开来了,或许…吧。”

  谢玄拍了拍裴祁渊的肩,语重心长,“殿下,切记前车之鉴。以后选妃子,可别选那种欲求不满的。”

  裴祁渊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了谢玄良久。尤其是在他寸草不生的头顶,停留甚长。

  “嗯,不会。”

  和尚,六根清净,要欲求不满,也是他才对。

  酒足饭饱后,谢玄绕路去了趟医馆。

  偷偷摸摸的竟是连裴祁渊都没让跟着。

  医馆里的大夫是名老中医,胡须花白,两眼一看就知道此人非同一般。

  “大夫,怎么说?”

  “脉象四平八稳,舌苔清爽不粘腻,面色也很红润,这身子也挺硬朗的。师父,您到底是想看什么?”

  “额,梦…梦……”

  这让谢玄怎么开得了口嘛!

  一个二十好几的和尚,大半夜做了场春梦,结果把被子都搞脏了。

  这换成现代,他口罩帽子全带着说出来都会害臊的好不啦!

  “那个大夫,贫僧有一个香客朋友……”

  谢玄旁敲侧击九曲回肠地诉说了一遍昨夜的遭遇,又给老中医塞了一锭从小沙弥手里借来的银子。

  “大夫,您觉得,这事怎么说?”

  “师父,您的这位香客确定晚上睡觉的时候边上没人?”

  “怎么说?”

  “依老夫的见解,若他身子无甚病灶,那定是被人轻薄了。老夫这边建议,让您的朋友立刻去报官。”

  谢玄眼瞪得老圆,一拍桌子,“不可能!菊花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检查过!怎么可能被轻薄了!”

  老中医一愣,“菊花?什么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