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穿越重生>穿成佛子后被疯批帝王攻略了>第二十二章 男子之间是如何运作的

  “所以,师父觉得这个采花贼会是什么样的?”

  “首先肯定是男的,其次他一定是个新手,再然后,就是他不懂男子之间是如何运作的。”

  裴祁渊拖着腮,好整以暇地眯起了眸子。

  “诶——师父这话说的,看来是懂咯?”

  !!

  谢玄忙摆了摆手,将脑袋别了过去。

  “我,我哪里懂,我就是根据情况推理了一下。”

  “依据呢?”

  “当然是身体构造了。”

  谢玄比划了一下自己,又比划了一下女子的身形,“男子与女子,天生是不一样的。所以在那方面…”

  谢玄说着说着,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他看了眼面前一脸认真的裴祁渊,突然就觉得脸上好像被泼了热水一般,从上烫到下。

  “那方面怎么了?师父你怎么不讲了?”

  “…”

  妈的,我这是在干嘛?

  青少年生理健康科普讲座么?

  还生理构造,他妈举的例子还是我自己被猥亵!

  这不纯纯地把祖国的鲜花往歪路上糟蹋嘛!

  “殿下,天晚了,您该回宫了。”

  “师父不告诉我后面的,我便不回。”

  “殿下——”

  裴祁渊拉着谢玄的袖子往跟前一扯,借力将其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是一把跨坐在他的腰上,两手微张,语气颇具玩笑地威胁着。

  “师父若不告诉,我可要挠痒了。”

  谢玄怕痒,尤其是后腰的地方。稍一动弹,他便软了身子。

  因此只要裴祁渊有所求便会如此,屡试不爽。

  “殿下,饶了我吧,就当我没说过,可以么?”

  还未开始便想告饶,裴祁渊怎么会给谢玄这个机会,欺身便压了上去。

  从腰间到身前,从身前到腰后。

  挠的谢玄红了眼尾,挠的谢玄衣衫凌乱。

  “殿…殿下,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

  谢玄被挠的痒得不行,全然不知自己早已衣襟大敞,还在那一门心思地想去抓裴祁渊的手。

  就连他什么时候与自己肌肤相亲,都不知道。

  “不行,师父不告诉,那便没得停。”

  裴祁渊眼里满是情欲,他的和尚怎就这般诱人。眼尾带情,魅人不自知。

  啊——真想把师父关起来,拆骨入腹,吃到一点都不剩。

  “九殿下。”

  禅房外的声音打断了裴祁渊的思绪,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眼里充斥着烦躁。

  “有事?”

  “宫里传您过去。”

  宫里传话,想必那件事已有了答案。

  裴祁渊冷冷地应了一声,留恋地在谢玄腰上掐了一记。

  “殿下,您该去了…”

  谢玄声音有气无力,甚至还带了喘。

  裴祁渊眼底一红,陡然趴在了谢玄身上。看着被他揉的泛红的肌肤,“怎么办,我不想去。”

  谢玄还当他耍小孩子脾气,轻轻推了推。

  “宫里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殿下快去,别耽误了。”

  裴祁渊抬头,撒娇,“那,师父,亲亲——”

  谢玄捧着裴祁渊的额头敷衍地亲了亲。

  可这哪能满足裴祁渊,嘟着嘴,满不情愿。

  “师父之前都亲过脸颊,怎的这会就成额头了,不行,要重亲。”

  …

  入夜,地牢

  太子妃跪坐在牢中,只着了一件薄衫,发丝凌乱。

  她的身上还沾着裴穆尧吐出来的黑血,粘腻腥臭,早已发干。

  “娘娘,有人来看您了。”

  太子妃眼睛动了动,并未起身。

  “阿姊!”

  太子妃浑身一震,想要起身去迎,却一眼看到自家妹妹身后站着的黑衣侍卫。

  黑衣侍卫抬起手里的‘酒’,眉眼藏匿在帽檐之下,却寒光乍显,“娘娘,属下与二小姐一并来探望娘娘。”

  太子妃顿了顿,但也立时释然地勾了勾唇,上前轻轻拢上自家妹妹的手,泪眼婆娑。

  “阿妹,好好活着。自由自在的活着!”

  后却猛地起身狂笑,大喊着‘太子已死,爹,女儿总算为你报仇’,一头撞死在了墙上。

  一夜的功夫,朝中风云轮转,太子一语成谶死于床榻,太子妃为报父仇地牢自裁。

  那些反太子的政党纷纷落井下石。

  一时间,朝中状告太子罪行者,或真或假不胜枚举。

  皇帝老儿中年丧子之痛未解,偏又疲于应付朝中臣子的谏言启奏。

  烦乱之下索性息了朝政,直奔国寺只求讨个清净。

  “怀让师父,朕,命苦啊。”

  一壶清酒一盘棋,谢玄同皇帝老儿足足下了四个时辰。

  谢玄动着发了麻的屁股,面色有些难看。

  皇帝老儿想要知心姐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给塞碗毒鸡汤先。

  “陛下为一朝君主,身上背的便是全天下人的希望,命再苦,也只能咬牙扛着。”

  “那倘若扛不住了呢?”

  “…”那能咋办?我说给我你愿意么?

  “做了皇帝,便由不得朕去选。除非真到哪一天,朕撒手人寰了。恐怕那时,才是朕真正解脱的时候…”

  “陛下身体康健,定能长命百岁。”

  早死早超生了,主角还等着你让位,我还等着happyending抱媳妇呢。

  皇帝摇了摇头,有些醉醺醺地斜倚在蒲团之上。

  “师父觉得,朕的儿子里,哪个能坐上太子之位?”

  “阿弥陀佛,贫僧不过普通百姓,皇家之事岂能揶揄。”

  我当然知道是谁啦。

  但我就不告诉你啊就不告诉你。

  皇帝摆了摆手,“朕恕你无罪。”

  “诸位皇子皆有其所长其所不长,要如何用,全看陛下。”

  皇帝一愣,指着谢玄笑了。

  “你这滑头的和尚,朕可常听闻你与老九走的极近,怎么不替他说说情,反倒把问题重又抛给朕?”

  谢玄闭了眼,安然自若的倒真像个世外高人。

  “殿下与贫僧只是朋友,贫僧不知其朝中为人,亦如殿下不知贫僧佛门处境。”

  这老头子,合着如明镜一样的通透,那还装什么葫芦人,直接把药倒出来不行么。

  皇帝甩着袖子,踉跄起身。

  天色渐黄昏,橙黄的光落在皇帝略显沧桑的面庞之上。

  他眯了眯眼,长叹口气。

  “最好如此,不然朕怕是连最后一个能亲近的儿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