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浴室里,很快端着一盆热水出来。
“诚诚,帮忙把浴室架子上的热毛巾拿出来好吗?”
诚诚非常乐于帮忙干活,大声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陶迁惊讶地看着梁屹自然地托着自己的脚放进了盆里,他立刻明白过来,脸一红,局促地想缩回来。
“不用了,我、我自己洗吧。”
“热水泡一泡会比较好。”
梁屹对于亲手给他洗脚似乎毫不介意,alpha沉静平和的眉眼看不出任何受辱的意味,但即便是再亲密的伴侣也很难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是真的在尽力照顾陶迁,尽管陶迁明白他是照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只是顺带的,但仍为alpha此刻的体贴温柔打动。
他没由来地想,梁屹怎么可能会孤独终老呢。
冷漠只是外壳,只要稍微了解他一些,就会明白他这么好。
陶迁和他并没有实质上的关系,就已经被他照顾得如此妥帖,如果真的成为了梁屹的伴侣,应该会被宠到天上去吧。
他竟然有一丝羡慕。
梁屹只是想不遗漏地照顾到陶迁的每个地方,但他不知道脚心多敏感,尤其是对于孕夫来说,从未亲密接触过的alpha触摸脚心带来的刺激是难以想象的。
陶迁一直都察觉到了孕期的自己有些性欲旺盛,不过他都忍耐着。
可梁屹的手不轻不重地按摩着他的双脚,用热毛巾敷着他的小腿时,不经意的皮肤摩擦都会传来轻微的战栗感。
只有和他上过床的alpha才会摸到这些地方,会握着他的小腿,亲吻他的脚心,会按着他在床上贯穿。
错神之间,荒唐的回忆已经裹挟着火焰般的情欲急速涌来,压抑得太久,如今只被alpha毫无暗示的摩挲和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勾得堪堪泄洪。
陶迁背脊僵硬,尽力绞着双腿,试图放缓呼吸,但他反而闻到了淡淡的黑茶味。
只是一点,陶迁就已经口干舌燥,“你的信息素……”
梁屹还没反应过来,嗅了嗅,“抱歉,不小心泄出来了一点。”
最近他睡得太晚,信息素有些脱离控制,总会漏出来几丝,他擦了擦手,准备去卧室里找抑制剂。
身后陶迁见他走开,急匆匆道:“我有点困,先回房间了。”
他低着头越过梁屹快步走回卧室,不知是不是错觉,侧脸好似浮着浅浅的红晕。
梁屹一怔。
狠狠关紧门,不愿在日光灯面对自己难堪的异样,陶迁背后靠着门框,躲在卧室的暗色中,咬着唇摸向下半身。
被玩透了的身体单靠前端抚慰已经难以释放出来了,他急躁地撸动了几分钟未果,只好自暴自弃地沿着会阴,羞赧地摸进了股缝的小孔。
果然,已经湿了。
动情的淫液沿着大腿缝往下流,湿漉漉的孔洞好似一张饥饿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咬住了伸进去的手指。
陶迁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既羞骂这具身体的淫浪,又为情欲得到疏解而忍不住索要更多。
他挣扎了几秒,还是没抵住极致的渴求,手指继续往里插。
不及真正的生殖器官粗大,但聊胜于无,一根、两根、三根,逐渐被撑开的穴口在抽插摩擦间发热,好像真的被别人侵犯。
这个念头让陶迁的浑身更烫,他死死咬着唇,生怕被不远处的alpha听到这羞人的声响。
可刹那间,他居然也想知道,如果梁屹听到了会怎么样,他也会……有反应吗?
陶迁忽然很想看看那张冷淡无波的面孔沉浸情欲时会是什么样子。
恍惚间仿佛又闻到了黑茶的味道,微苦泛涩,却一点也不想远离。
因为与这味道伴生的是alpha温暖有力的手掌带来的轻柔抚摸,透着珍重体贴的意味,触碰着他的皮肤。
陶迁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想着梁屹自慰,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应该这样的,可此刻他深陷情欲苦潮,只想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
但出不来,仅仅是手指根本没办法弄出来,被养刁的空虚身体必须被狠狠喂饱才能得到满足。
陶迁插了好久还是射不出来,他几乎要委屈地哭了,低低呻吟了几声,终于彻底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