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林池走开，系统急忙叫道：“你难道就没有其他想问的吗？”
江渊瞥他一眼，系统在显示屏上的影子不自觉抖了两下。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低级人类而已，自己竟然会怕他的一个眼神？
系统不理解，但系统也不会说。
林池并未在这里多留，询问完系统后就先江渊一步走出特制的房间。
落在系统的眼中，就变成是江渊让林池出去的。
想起之前调查到江渊的背景身份，意大利顶级家族的少主，京城江家的实际掌权人，系统非常人性化的想到他要做什么。
无非就是想问它，林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系统觊觎，问到占为己有。
这也就解释，为什么江渊愿意和一个没有学历身份背景的人在一起。
“江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在江渊开口前系统决定先下手为强。
“只要你找机会把我放出去，我愿意和你绑定。”
江渊：？？？
这狗东西在说什么玩意儿？
怎么每个字都知道合在一起就不明白意思了？
系统见江渊愣在控制台前，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心思，更加自得：“我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和林池这个没有任何学历身份背景的人在一起，不就是想得到他身上的东西吗？”
“只要你把我放出来，立马就告诉你。”
江渊以及外面同样能听见的众人：……
云尽溪站在靠在单向玻璃上，看着林洄捣鼓手里的东西忍不住问道：“林洄，不会是你放大悲咒让系统傻了吧？”
“不可能。”林洄否认的斩钉截铁，“它一直这么傻。”
林池倒是听的津津有味，想不到在系统的眼中他和江渊之间的关系如此不堪。
更重要的是，系统的分析还很有逻辑和理性，如果不是和江渊一起经历那么多次轮回，他可能都会动摇。
毕竟在江渊之前，林池遭受过许多受到系统的影响而欺骗他的人。
就连江渊，都是用了上百次轮回才走进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怎么样江渊？”系统的语气很是骄傲，“要和我合作吗？”
江渊心累：“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系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但说话比思考还快的反驳：“我没有脑子！”
江渊和众人：……
系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我比你们这些低级的人类生命体高级多了！不要用你们的标准来评判我！”
江渊都懒得和它解释这只是一个比喻形容，他收起之前的带着戏谑意味的笑：“我只是作为一个好心人来提醒你，之后会经历的是什么。”
系统心中不屑，它又没有实体，这个世界的科技再怎么发展也只能是囚禁它，并不会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只要时间够久，总会有动摇的人会放了自己。
到时候就不只是林池，整个人类它都不会放过。
“你知道之前在那个假的林家中放入能量池的是什么吗？”
看着显示屏上是明显愉悦的波动，江渊问道。
系统愣了一下，立马开始查看。
原本以为是从林池那掠夺而来的能量，现在已经变成了紫黑色的液体，并且逐渐蔓延到它整个意识空间。
本来是液体形态的东西，蔓延到空间中的方式却是树木扎根一般，攀枝错节，一根根密切相连。
前一秒拔除这一根，后一秒长出十根。
它的整个意识空间，都被这诡异的东西入侵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系统这一次彻底失控，显示屏上的形态一直不断剧烈变幻。
“你猜？”江渊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云尽溪给他的按钮。
拇指略微一用力，按钮立刻凹陷下去。
盘踞在系统意识空间的紫黑色脉络开始收缩，一瞬间，系统感到自己的意识像是有千万根针扎一般。
“这只是最低的一档，你还要试试其他的吗？”江渊的声音依旧和缓，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系统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江渊又一次按下按钮，取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