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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白天亮得有些刺眼,没有云,碧蓝碧蓝地延伸开去。

安室透停在诸星榕家门口,有些犹豫地按下门铃。景光已经好几天没和他联系了,说是在出公安任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堵得慌,就像那时候景光给他发短信诀别的心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他决定先过来问问诸星。

门开了,他的瞳孔紧然一缩。

“Bourbon”,银发男孩勾起一个危险的笑,“来得正好。”

如果刚看到他的时候还有点疑惑,那么现在这个语调,安室透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十岁的少年就是Gin没错。

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Gin,我找诸星。”拳头却暗暗握紧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琴酒会缩水,但是眼前的情况更紧急一点。琴酒是知道组织派他接近诸星榕的任务的,按常理来说他不会受到怀疑。

但是琴酒并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堵在门口,伸出手:“枪。”

安室透错愕,在挣扎了几秒后,把手抄进衣服内袋——他暗暗目测了一下他和琴酒之间的距离和角度,确认如有万一是可以逃脱的之后,摸出了P7M8。

门口,银发男孩拿/枪/抵着淡金色头发青年的腹部。

安室透唇线绷得紧紧的,琴酒是要他做为人质,以顺利逃出这里。

琴酒微微眯起眼,重复了一句:“Bourbon。”

是命令,不是威胁。

安室透咬紧了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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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日头在苍穹中高高悬挂着,东边飘来一缕羽毛般的浮云。

前方路段堵车了,FBI搜查官奥利弗懊恼地敲了一下方向盘:“Damn!”

他今天值班看守,看到那个淡金色发青年来敲门,以为也是工藤宅附近的邻居,没想到他身上居然有/枪,结果让琴酒逃走了。

正咬牙切齿,忽然车窗被敲响了。

他一偏头,车外站着背着登山包拎着工具箱的诸星榕。

她直截了当道:“我来开车。”

奥利弗有点烦躁:“堵车了!跟丢了!”

她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警灯,按动开关,“啪”,放在车顶上。

顿时警笛声大声响了起来,尖锐刺耳,几乎有120分贝。

奥利弗震惊了:“这……”

这样真的好吗?冒充警车什么的真的不会半路被拦下来抓进警视厅吗?

她敲了敲方向盘,示意奥利弗让开,奥利弗无奈,解开安全带。

Damn!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推在她身上好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车缓缓地启动,一个轮胎碾在花坛里,另一个轮胎踩着马路,从让出来的狭窄缝隙里挤过去。

奥利弗闭上了眼,这个警笛声也太社死了,救命。

罪魁祸首一脸平静地操作着汽车,挤出车流后迅速加速。

上次和波本见面的时候,波本还好奇地道“要是徒弟跟师父比飙车,不知道是谁更胜一筹”——结果今天就是和波本飙车比赛的时间了。

距离前面那辆白色的马自达已经只有五百米的距离了。

荀榕正准备踩油门,旁边却有一辆迷你巡逻警车上的警官拼命朝她做手势,于是她停下来,摇下车窗:“是宫本警官啊。”

正在巡逻的宫本由美黑线:“怎么又是你啊?”她不过是随手朝一辆疑似超速、还鸣着警笛的汽车挥了挥手而已,怎么又撞上这个老熟人了。

荀榕笑眯眯:“有事出任务。”

宫本由美懵懂地点点头,朝她挥挥手:“去吧去吧,再加点速也没问题,刚把爹。”

上次这位诸星小姐就是配合了公安的任务,那么这次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任务吧。

她继续踩油门跟上。旁边的奥利弗却是目瞪口呆:遇到警官就这么应付过去了?这就是东方国家的人情社会吗?!长见识了。

“诶诶,我们要不还是把警笛收起来吧,电快没了。”荀榕在一个红灯路口停下,终于想起来车顶上还有一个大声嘶吼的夸张警灯。

奥利弗松了一口气,打开车门将警灯收了起来。

终于不用社死了——不对,明明他是FBI搜查官,她已经被辞退了,而且车子是他的,追琴酒也是他的任务。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这个女人的话?

奥利弗看了一眼旁边的娃娃脸姑娘,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多少有点毛病。

而在马自达内,琴酒烦躁道:“甩掉后面那辆车。”

安室透微微叹了口气:“那辆车的驾驶员技术也不错,而且有点胡来。”胡来的这一点特别像诸星榕的驾驶风格。

琴酒冷笑一声:“慢一点,让后面那辆车跟上来。”

看来只能他亲自开/枪/了。

他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体,眯起眼睛瞄准后面的车的司机方向,看着那辆车越来越近。

琴酒差点就按下了扳机,直到他看清了对方,忙不迭将枪/口一偏,子/弹击在路面上。

该死!

安室透见琴酒没有击中后面那辆车,反而重新回到车里要求加快车速,有点惊讶。他刚才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驾驶员,正是诸星榕。

琴酒反常的举动让他不由得思绪一歪:Gin也有不忍心杀的人吗?

荀榕松了口气,对旁边的奥利弗道:“我的包里有一把柯/尔特,你拿笔在旁边卷起来的红条条上写点什么劝降的话,然后仍然照原来的方式卷起来塞进弹仓,等会儿有机会就送给前面那辆车。”

奥利弗震惊:“蛤?”

“不要劝降的话了,干脆就写‘谢谢咯Gin,停车请你吃饭’好了。”她忽然改变了主意。上上次劝降被伯/莱/塔堵了,上次劝降被瓷片威胁了,还是不要劝降好了,用最平易近人的方式比较好。

奥利弗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What the f*ck!”

最终奥利弗拉下脸皮,屈辱地在疑似公司剪彩的红幅上用记号笔写上字。字迹要丑一点,千万不能被人认出是他写的,不然这会成为他人生第一社死事件。

然后他探出身去,朝前面那辆车开了一/枪。

安室透一个猛的急刹车。

一条长长的红幅忽然从天而降,盖在了前车玻璃上。

琴酒迅速探出身,把红幅从车窗上抽走,安室透松了一口气,再次踩下油门。

然后安室透看到琴酒的表情变了。

他抽空瞄了一眼红幅,上面用很丑的大字写着:“谢谢Gin,停车请你吃饭哦!”

安室透:“……”

忽然觉得他这个司机被人耍了。

一个不忍心开/枪,另一个要请人吃饭,现在不忍心开/枪/的这位表情微妙——这真的不是在公然调/情吗?

而且前后两辆车,一辆逃,一辆追,像在跳恰恰舞一样。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呸啊!

琴酒冷哼一声,把红幅往车后座一扔。

他已经用安室透的手机联系了组织里的人,估计开出东京都就会有人来接应他。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波本,停车。”

安室透震惊得差点把刹车当油门:“什么?”

真的要下车一起去吃饭吗?开玩笑吧?

琴酒重复了一遍:“停车。”

平行世界番外:小景光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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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 除女主外,所有人物保留正文中的情感,但没有相关记忆,幼稚园paro

2. 本番外男主是景光,但本番外不是if线,只是偶尔兴起想写的一个梗

3. 因为男主是景光,所以会弱化零的感情

4. 年龄差:设定姐弟

【Part 1】

这天,小景光忽然提起来一件事:“零,我好喜欢隔壁那个新搬来的会做大飞机的姐姐。”

隔壁新搬来那个姐姐?就是那个超级亲切、超级有趣的姐姐?小零立刻回答:“我也好喜欢。”

小景光忽然有点不开心:“……”

看到他蔫了下去,小零揪揪小景光的脸:“我们一起喜欢那个姐姐就好了,你在难过什么啊,景?”

小景光:“可是我想……”

小零提议道:“那这样好了,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喜欢那个姐姐。”

小景光皱眉:“我不是很想石头剪刀布……”

小零再次提议:“轮流喜欢!”

小景光眉头皱得更紧了:“也不是很想轮流……”

见好朋友眉头越皱越紧,小零也有点不知所措:“那要怎么办啊,让她喜欢我们两个?”

小景光垂眸:“我听说爱情只能是一对一的。”

小零双手抱后脑勺:“是吗?”

说到这里,小景光想到什么,抬眼真诚地看零:“零,你已经有艾莲娜医生了……”

疯狂暗示。

小零忽然意识到什么:“景,你在给我下套对不对?!”

小景光无辜:“没有哦。”

小零瞪眼:“别想骗我哦景,你就是不想让我喜欢那个姐姐!”

小景光笑得猫眼眯起来:“可是你连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诶。”

小零垮掉:“喂!你什么时候问的啊!”

小景光:“在你去宫野医院的时候。”

有点不甘心,小零握拳:“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小景光笑:“我会先和她结婚的——在你知道她的名字前。”

结婚?小零崩溃:“你怎么都想到结婚那一步了呀!”

怎么不行了?小景光笑:“我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小零持续崩溃:“你才几岁呀景!”

小景光认真掰手指:“我今年八岁,她比我大五岁,再过十年我就和她结婚。”

听到这里,小零感觉自己的崩溃再也不会好了:“……”

【Part 2】

又一天,小景光:“零,我好讨厌秀一哥哥。”

这回的小零是笃定的:“我也是。”

小景光皱眉:“我知道随便讨厌一个人真的很不好,但是我……”

就是有点讨厌他。

说到那个绿眼睛的哥哥,小零就来气:“他打水漂凭什么打那么好?!就凭他出生早吗?!”

“还有打弹弓为什么也那么厉害,太过分了吧!”

小景光奇怪地看了一眼小零。

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零。

叹了口气,小景光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画:“秀一哥哥总是到榕榕姐姐那里去拿走她的手作玩具。”

小零也来气了:“是啊,好过分的,怎么可以抢姐姐的玩具?”

小景光:“……”

他想说的明明就是,秀一哥哥明显就是想借机多和她说两句话。

小景光继续画画:“他还会离她好近好近。”

“是啊,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都不知道给别人留点空间!”

收起树枝,小景光无奈地扶额。

算了,零零不开窍也挺好的,少了一个和他抢榕榕的人。

【Part 3】

小零奇怪地问小景光:“你最近私下里都不叫她姐姐了,听起来好没有礼貌,景,怎么回事啊?”

小景光认真道:“我们是要结婚的,怎么可以叫她姐姐?”

对于景光对结婚的执着,小零感到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你还在想着结婚啊。”

小景光觉得小零的这声叹气有点刺耳,有点不高兴:“零,难道你没有听过,不以结婚为目的都是耍/流/氓啊。”

“我是认真的。”

一定会成功的,一定能结婚的。

他喜欢得那么认真,这次一定会赢过秀一哥哥的。

诶?这次?

小景光陷入疑惑中。难道上次他输了?上次是什么时候?

【Part 4】

虽说在私下的时候小景光会叫她榕榕,但是真的面对榕榕的时候,小景光还是有点怂地会加上尊称,生怕她觉得他没礼貌。

但是有一天,他在榕榕家的时候,秀一哥哥刚巧也在。秀一哥哥一口一个“榕”让他有点生气,有点不甘。

于是,趁着秀一哥哥走掉后,小景光终于鼓起勇气:“我可以叫你榕榕吗?”

榕榕毫不在意地笑道:“我才不在意那么多嘞,随便叫随便叫。”

小景光抿起唇笑,然后他趁着这个机会又给自己壮了壮胆气,拉住她的手:“榕榕,你……”

说不出话了。

榕榕疑惑地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她在等我,她在等我,要认认真真勇勇敢敢地说出来,不然会输。

小景光深吸一口气:“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欢秀一哥哥?”

榕榕有点愣:“啊嘞?我为什么要喜欢秀一?”

那个老是冷着脸的家伙,虽然人确实不错。

小景光有点无措。

很奇怪,在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榕榕是喜欢秀一哥哥的,所以第一句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榕榕摸摸他的脑袋:“嘛,别紧张,你想说什么就说嘛,我不会生气的。”

她很少生气,只有秀一偶尔会让她觉得有点生气。

小景光微微低头,他有点不太敢说,因此把声音调到了最小音量:“榕榕可不可以喜欢我?”

是爱情的那种。

声音更小了:“榕榕可不可以和我结婚?”

“不要因为秀一哥哥比我早遇到你就选他——不要选他,好不好?”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虽然声音小如蚊蚋,榕榕还是听到了,她摸了摸后脑勺:“结婚吗?这个还得先等长大再说。童/婚是犯法的嘞。”

小景光有点失落,眉尾下垂。

最见不得他这副伤心样子的榕榕慌了:“那、要不要抱抱?”

小景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一个短暂的拥抱并不能安慰被“童/婚犯法以后再考虑”伤到的小景光,他脑袋上还是打雷下雨。

“还想抱抱。”他厚着脸皮小声。

榕榕干脆把这个小朋友抱起来让他坐在她腿上,然后手把手教他折纸,她拿了一张正方形的纸,对折,翻过来对折,折出许多让小猫立体起来的内部褶皱后,再折出两只小耳朵,把尾部折成三角形,小尾巴尖尖的那部分也出来了,然后把大脑袋竖起来,在背部用手指摁摁,让脊背能弓起来。

等到那只单薄的小猫折纸站在桌面上的时候,小景光已经忘记刚才为什么难过了,他笑:“它脸好大哦。”

榕榕也发现了,笑:“真不好意思,本来想折一只威风八面的大猫猫,结果脸太大了,只能是奶呼呼的小猫猫了。”

她偏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小景光:“现在不难过了吧?”

小景光脸有点红红的,眼睛眨得很快,拼命想掩饰自己的慌乱:“嗯。”

“那我送你回家咯,天有点晚了。”

小景光愣住。

原来心情好了就会被送回家——早知道就不点头了。

【Part 5】

小景光寄住的亲戚家的哥哥放暑假了,决定全家去真锅岛旅游。

“对不起,我不是很想去”,他小声道。

虽然亲戚家的叔叔阿姨哥哥都对小景光很好,但是他还是会觉得孤单,会觉得格格不入,他不想一起去旅游,不想离开零,不想离开榕榕。

叔叔:“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哦。”

小景光:“我可以去榕榕姐姐家住。”

叔叔阿姨互相看了一眼:景光不是那么任性的孩子。

榕榕得知这件事后,当然是笑眯眯地答应:“是啊是啊,我之前向他提过一嘴。”

他疑惑地看向她:她提过吗?明明没有提过。

叔叔阿姨又互相看了一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小景光的物品很少,只有几套衣服和一个书包的文具和书而已。

“我自己可以洗衣服。”他抬起脸道。他不可以因为自己的任性给榕榕添麻烦。

榕榕摆摆手:“小朋友不用洗衣服。”

小景光垂眸:“我不是小朋友。”

“我还会做饭。”被拒绝了洗衣服任务的他跟在她身后,像只小跟屁虫一样,拼命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榕榕回头看了他一眼,蹲下身:“小朋友做饭太危险咯。”

他有点失落:“我,不是小朋友。”

不明白为什么景光拼命证明自己不是小朋友的榕榕:“??”

“如果我是小朋友,那么榕榕也还是小朋友。”小景光抬眸看她:“你才比我大五岁而已。”

“那这样好了,你每天帮忙打扫房间行不行?”

小景光总算得到了自己的任务,点点头:“好的。”

榕榕发现小景光的短袖衫下摆被锐物勾出了一个洞,她看到桌上的小猫折纸,摸着下巴:要不打个小猫补丁吧?

小景光穿上那件短袖衫的时候有点惊讶,因为衣服下摆那个小破洞被堵上了,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他捏着小猫补丁下摆跑到榕榕面前:“这个,这个上面的……”

榕榕笑眯眯地拉开猫猫头上的一小截拉链:“你看看里面是什么?”

小景光睁大眼睛,从猫猫补丁里用手指拎出一块创口贴来:好神奇,这么小一个猫猫补丁居然还能装东西!

榕榕笑道:“下次玩闹的时候小心,不要受伤,万一受伤了也记得消毒后贴上创口贴。”

小景光羞红了脸:“不是……”

他才没有那么贪玩,衣摆上的洞是因为被树枝勾住了。

【Part 6】

到晚上的时候,小景光先去睡觉了。

等榕榕过去的时候,发现被窝里有小声的呜呜咽咽。

为什么哭?想家了吗?

她在床沿坐下,在那团缩成一团的被子上轻轻拍拍:“我在我在,不哭不哭。”

那一小团被子忽然蠕动着钻进了她的怀里,然后小小的手臂环住她,小小的脸蛋贴着她的腹部,隐约有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她于是隔着被子抱住小景光:“怎么了?”

那一小团被子只是呜呜咽咽没有说话。

榕榕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哄,只好开始天马行空:“根本不用怕大怪兽哦,我家里有好多手/枪/大/炮/狙/击/枪,笃笃笃笃笃笃就能让它翘辫子。”

“不……不是大怪兽。”那一小团被子带着哭音。

“幽灵也不用怕,小偷也不用怕,强盗也不用怕,我好厉害的,统统交给我来解决就好!”她开始吹牛皮。

那一小团被子终于探出头来:“……是噩梦。”

“我又梦到……”他说不出话来了。

梦到爸爸妈妈被坏人杀死,梦到他躲在柜子里张皇地从缝隙里向外看,梦到坏人一把打开柜子,那张大脸凑到他面前,梦里全部都是铁锈味的血……

她擦擦他脑袋上的汗:“全部都不用怕,我会穿越时空去救你的。”

真的会来救我吗?小景光有些发愣。

她会救他的,会救下他的,一次,两次,三次,一直都会救下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很确定,她说的这句话是真的。

他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忽然觉得好安心好安心。

【Part 7】

小景光和小零一起玩的时候,小零主动提起来:“我真的越来越喜欢榕榕了耶。”

有点不开心,小景光:“你怎么也不叫姐姐了,很没有礼貌诶,零。”

小零摊摊手:“榕榕不是景一个人的榕榕哦。”

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小景光只好再次强调:“我会和她结婚的。”

啊怎么又是结婚?小零黑线了:“景,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怎么对结婚那么执着?”

小景光认真地给小零科普:“才不是嘞,婚姻是升华来的。”

小零皱起眉:“升华是什么?”

“升华……”小景光顿了顿,有点不确定,眼神上飘,拼命想词语:“可能是,忠诚,誓言,陪伴,守护,家……”

小零头上冒金星:“别说了别说了,景。”

小景光不好意思地笑:“反正我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去的——我会和她结婚的。”

“我今年九岁,她比我大五岁,再过九年我就和她结婚。”

“因为我是认真的。”

一定会成功的,一定能结婚的。

他喜欢得那么认真,这次一定会赢过秀一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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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红黑大战好累,索性先写个平行世界番外。幼稚园真的写得好爽,估计以后还会有小松田和小零的幼稚园pa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