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情景我也不知道放在哪比较好了,试着交代一下。算是金绪恩的视角,不完全是王缙的。这块让我越发感觉自己写的其实是大纲文,好多内容直接被一笔带过,或者只能切回忆了(。)
……
金绪恩的那句话很简单:“若是崔叙此刻在他人胯下婉转承欢,皇爷见了,也会如此开怀么?”
王缙似未听见一般,没什么反应,依旧在玉官身后抽送,连带被玉官搂着肏的金绪恩也一颤一颤的。
“皇爷是认为绝无此种可能吗?”
王缙一开始没有什么代入感,一方面是没有认真考虑过,一方面是现在考虑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
而理性也的确告诉他,绝无此种可能。
本来这话就要这么听听过了,可坏就坏在,那天是五月二十一日,督查税法的旬报早已入京,王缙对信件上的字句尤记得十分清楚。
端午日,应行至杭州。皇帝原以为会在当日的信中读到当地节俗趣闻,可扒开字缝看了两遍,只认出了满篇古人典故。第二封则写在初七日。
是抄写诗文一则,苏轼的《南歌子》: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
菰黍连昌歜,琼彝倒玉舟。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不抄温飞卿,改抄苏子瞻了。
他徐徐吟道:“菰黍连昌歜,琼彝倒玉舟。”
金绪恩伴虎数月,觉得天朝上国的君主真的像有点大病。
“怎么不说了?”王缙越过玉官的肩颈,一手扼住金绪恩咽喉,还没有怎么使力,金绪恩就喘不上气了。
“他会和谁把臂同游,”这双手的主人全然不理会金绪恩的抽搐挣扎,“州府内外,会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人么。”
等到王缙松开手,压在最底下的那具躯体已陷落在濒死般窒息高潮的泥沼里。
他尤不死心,想拉着眼前尊贵无极的人一起。
“若是崔叙……咳!”
这回换作是双手,且严丝合缝地对上了刚刚掐出红痕。王缙仿佛终于想通了,“若是他,我会像现在这样,一点一点地掐死他。”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王缙拧笑着,将怒目圆睁的金绪恩缓缓扼死在怀中。
他想抱起这具还有温度的尸首,才发现在一旁的神情痛苦不已的玉官,阴茎被窒息的躯体本能地绞得死紧,拔不出来,也就逃不开,眼睁睁看着这怖人的一幕上演。
王缙取出床头暗阁内的一柄短匕,手起刀落,让那根玩意儿永远留在了金绪恩体内,算是好心给他留了个全尸。
逆鳞和软肋,从来就是一回事。
金绪恩终于找到了,但似乎有点太迟了。
……
听了这么多,崔叙只觉得头疼,越发觉得穷根究底不是什么好事,做人难得糊涂。
他和廖崇素约定,让这堆破事烂在彼此肚子里。
不久,廖崇素便因元宵当夜救治寿宁公主不力,被革去官职、发还原籍,带着多年来积累的钱财与玉官彻底滚蛋了。
寿宁公主的丧仪如制。这位小公主安静地来,又安静地走了。
这是夔宫中所有人都能预料到的结局,唯有任敬妃难以接受。经历两次失子,皇帝也对修复他们之间的裂痕失去了信心,不再踏足永和宫,还将原本居住于此的褚承御、郑红霞帔相继迁出。
而曹惠妃宫中的刘侍御却自请搬入永和宫侍奉。
她本就是皇帝当年为了弥合与任氏的关系才纳入宫中的,如今迁去永和宫陪伴任敬妃,也算是一种归宿。
夔宫没有在皇女夭折的阴影中沉寂太久。皇帝为表哀悼不入后宫的行为也没有受到前朝的认可,甚至被有心人将矛头引向帝王身边的娈宠。
远在东苑重新开始监督工程进度的崔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觉得应该不是说他。
三月初,崔才人窗下那盆盛开的垂丝海棠为她招来了好运。此后六位美人、才人轮流进御,一切恢复如初,内廷又热闹起来。
崔叙还在东苑过他的神仙日子,偶尔受召入宫叙职,用自己精心养护的后穴贿赂君王,好让他对繁英宫工程的进展情况表示完全满意。
繁英宫一些新进规划的建筑也初具规模。比如鹿囿畜养了一些鹿与鹤,崔叙也会去亲自投喂。
再有就是一层地下秘牢,图纸规划中却以鹤房代称,布置了无数淫具,看了令人胆寒,不知是为关押什么人而准备的。
除了兴建新园,还挖到了前朝旧物,似乎是离京奔逃时来不及带走的许多珍藏,反正统统充入国库。
更惊人的是,他们还发现有白鹿出现在鹿囿中。
前朝《符瑞志》记载:“白鹿,王者明惠及下则至。”
工部左侍郎胡举舟挥笔而就《白鹿赋》一篇,歌功颂德,敬献祥瑞。还登门拜访,请求崔督监代为呈递此文,附上礼品若干。
原因无他,皇帝对祥瑞符兆一事向来没什么兴趣,惠宗、哲宗两朝供养的仙师道人们大多只能转岗或离宫再就业,贸然进此祥瑞,恐怕不会博得青睐。
代为收礼?举手之劳!
崔叙顺手就把此事办成了。
皇帝赞扬了《白鹿赋》的文笔,下令将白鹿就地豢养。就、就没了。
胡举舟好歹还是在皇帝跟前刷了下存在感,对崔叙甚是感激。不过收礼可以,吃酒不必,崔督监好言婉拒了胡侍郎的答谢宴。
白鹿出世后,内廷又传喜讯,崔才人诊出有孕。钦天监连忙到甘泉宫打卡,说此子命数大贵,白鹿现世即为预兆。
王缙觉得实乃无稽之言,不说那些玄而又玄的天文演算,单说这孩子本就注定生在帝王家,还要如何贵不可言。
崔叙倒觉得多少是好兆头,孩子说不准会有鹿仙护佑,康健成人,顺遂一生。
“可祥瑞是你献的,干她什么事。”皇帝幽怨道,抚摸着崔叙微鼓的小腹,“你赶紧给我怀一胎,应这什么狗屁预兆。”
崔叙穴口还堵着条狗尾巴,内里被浇灌了整整一夜,晃一晃仿佛还有响动似的,苦不堪言。
“怀了怀了,给皇爷生一窝小狗。”
“来年要下够五只狗崽儿。”王缙要求。
“猫三狗四……”崔叙也不知道自己干嘛在这种事情上跟皇爷较真。
王缙也来了劲,“那就继续怀,你身上五个淫窟,都要堵住才行。”
“呜……那皇爷不玩狗儿了么?”崔叙晃着屁股,向皇爷摇尾乞怜。
王缙甘拜下风,大笑着取下狗尾巴塞。红肿的穴口随即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浊,又被并指而入,填了许多回去,“玩,现在就继续玩。”
崔叙又一次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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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首页的时候翻到一篇新开的宦官受的文,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