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77章 进献

  王缙泄身以后,且埋在中人体内小歇了会儿,才缓缓抽出,搁在本应有囊袋的光裸皮肉处,吓得中人一激灵,以为他要磨那处……

  崔叙预感不错,皇爷的心思的确随着目光一道凝在了这里。只听身上人喘匀气后,忽而起意道:“媤理不是说他在南院时,以口技绝佳著称么,来试试看。”

  南院?梦昙是个倌儿?崔叙昏沉沉的,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下体便一阵酥麻……

  那是崔叙身上最敏感最羞耻的地界,就是每日小解的时候,都不忍多瞧两眼,生怕污了自己的眼睛似的,也怕看过以后再受儿时的梦魇纠缠。

  虽然他没有在去势这件需要迈一回生死坎的事上受到太多的折磨,但仍旧对此留有不小的心理阴影。它象征着他这一生中所有苦难与屈辱的开端与来源,且是永久地烙印在他身上,死后都要带进墓穴中。

  无论他日后重新登上了怎样的高位,外面披着如何僭越的华袍,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残缺与卑微,注定在任何一位健全男人面前都抬不起头。

  这样要紧的地方,又偏偏被开发成了另一方淫窟,可以轻易地靠折辱这几寸皮肉获得廉价的高潮。

  不知是出于理解、怜惜,还是单纯的缺少兴趣,王缙专门调弄这里的时候并不多。崔叙也是极少被人口侍前头,反应依旧十分青涩,腰肢慢扭,双腿微微战栗起来。

  其实崔叙是在极力压抑心理上的不适,想到皇爷,甚至皇爷的妃妾都正看着自己,只能委曲求全地迎合皇爷的趣味,放任自己用尿口这样腌臜的器官牟取卑辱的快感。

  因先前的交会,中人身下尚还蓄着许多骚水,顺着股缝缓缓淌下,将床褥都浸湿了一点。换作平时,他还会催促皇爷取小毯子或巾子来垫一垫,现在却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那人也没有要替他擦拭一二的想法,剪直地探出软舌,从会阴处开始舔舐……

  崔叙熬不住这样陌生又熟悉的快意,没耐住多久便丢了,下身根本收不住地漏出清液。反而越舔越多、越舔越湿,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他茫然地想到,原来他们先前叠在一块,就在做这种事。

  王缙也没有坚持多久,他对口侍也没有什么经验与技巧可言,舌尖实在麻得厉害,最后是作弊一般地用包裹了锦帕的指节去磨,将中人再度送上高潮。

  他终于有点厌倦了这种沉默的性爱,起身抻了个懒腰,才去揭开遮目的披帛。又湿透了,狗儿最近好爱哭。

  王缙习惯了他用这种方式摇尾乞怜,并不感到厌烦,只是有点微微的失望。

  崔叙哭得狠了,只这么一会儿,眼眶便哭得通红,大有立刻肿成两瓣桃子的趋势,却没有发出一点啜泣声。他很少梨花带雨地落泪,真哭起来,就是涕泪横流,眼睛鼻子嘴巴恨不能在泪水里糊成一片,甚至和乱七八糟的下体有的一拼。

  见中人这般入戏,连王缙都有点不忍心再拿他寻开心了,连忙好生搂人到怀里安慰。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被皇爷轻轻拭去了。崔叙初得一点清明,便已经反应过来,帐中哪还有褚承御或是什么梦昙的影子,估摸着早在他们低声私语时,便被皇爷吩咐退下了。

  而方才的口侍,如果不是崔叙一心都扑在自我麻痹上,应当也能发觉,其实根本没有多少技巧可言。知晓这一切后,中人心中五味杂陈,更加矛盾起来。

  王缙没有要用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方式来驯服崔叙的想法,但近几月的相处,又总是兜兜转转地绕进这条死胡同。也许他是应该好好考虑褚媤理的提议了。

  崔叙把自己要问的话、要讨的赏全忘了,仓促地找了个借口,向皇爷告退。

  王缙一向任他来去自由,没有多做阻拦。

  待崔叙穿戴齐整,收捡好散落一地的题本,有些失魂落魄地步出殿外时,又意外地与褚承御在明间里目光相接了。他只来得及从那道炽热的目光里读出一丝欣喜与感激,也来不及细想,生怕她开口搭话,赶紧别开脸,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了。

  皇帝就迟他四五步的功夫走出来,立在堂中的褚媤理顺势上前跪迎,也绊住了王缙的脚步。

  褚媤理是个很有胆识的女人,从她过去毅然决然地与丈夫和离,伙同兄长自荐入宫的行为便可窥见一点。

  她伴在皇帝身边的原则之一便是不问政事,任何有可能与之关联的人事都不去触碰。连与貂珰们的往来都只限于皇帝在场时。且安于现状,不图谋任何皇帝没有许诺过的东西,比如名位,比如后嗣,皇爷在床上许诺的东西也一样。故而她伴驾至今,一直都没有过正式的封位,同身在乐籍的郑红霞帔和宫女出身的刘侍御一般,哪怕她的出身其实远胜于内廷中的任意一人。

  然而,她只能克制自己的野心,却约束不了远在大同的兄长。褚质申赐蟒衣的行为,无疑是在向外界宣告皇帝的倚信,而王缙未必欣赏这般张扬的行径。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皇帝大可以继续捧着他,做成千金买骨的姿态。可日后呢,说不定会成为清算前压死骆驼的稻草。

  褚承御决心防微杜渐,一面托人传信给兄长百般规劝,一面向皇帝献上自己精心挑选的小倌讨好。

  梦昙家世清白,因遭遇匪徒,十一二岁时辗转拐卖到南院中,调教至十五六的年纪,尚未开苞。更妙的是,他是个双儿,又是天阉,正好拿给皇帝闲时逗趣解闷,若能使之解颐片刻,便是意外之喜了。

  但皇爷的心情似乎比褚氏预想中还要差上几分,不仅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还险些要追究她私送外人入宫的罪责,唬得少年哭花了妆面。

  皇爷见状,考虑一会儿后,心软似的答应梦昙留下,且提拔他做御前牌子侍奉左右,约等于说是收用了他。

  褚承御喜不自胜,可皇爷的要求又让她瞬间跌落谷底,他想看她和梦昙磨镜,以及相互口侍。若不是崔叙及时撞破,她不知还要对着发育不全的下阴含弄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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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卡……卡住了,感觉达到字数目标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