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104章 狗笼

  王循言出必践,此日以后,真的开始把崔叙当精壶培养。每回欢好时,都会在泄身前拔出,让中人用嘴来接,一滴不剩地吞进腹中。

  而他口中的“狗笼”打造完成以后,更是专门用一只浅口碟作为小狗饮水的器具,但每日盛得最多却并非清水,而是晋王自己的阳精。盛好以后,便摆在笼子里,在王循的注视下乖乖舔完,才能被放出来进食排泄。

  狗笼里铺着软毯软被,外面罩着薄布,关在里面虽说不是什么也看不见,但也只瞧得清光线变化,分得出昼夜之别,多的也在没有了。

  怕小狗无聊,又在笼里绑了许多形状大小各异的玉势,供他练习口技。玉势位置绑得高,想用来自慰是不成的,且穴眼里还长时间塞着沾了情药的狗尾,逼迫小狗只能用口侍排解欲火。

  晋王日理万机,也没有多少闲工夫训练中人的技巧,但早晚各一次的服侍,渐渐成了恩赏囚徒的放风一般,中人被情欲逼到极致,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极为卖力地讨好那根孽物,乞求他的垂怜,以便得到彻底的纾解,以及在笼外多活动上一些时候。

  这样的主动与专注,甚至于孤注一掷,远比纯熟的技巧更能使王循感到快意。

  他低头看着中人一点点舔净了巨物上残留的白浊,眉眼含春,痴态尽露,像是回味方才饮下的良酝佳酿般,仍探着软舌在卵袋处流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玉箫品得再度昂扬勃发,接着转过身邀请对方使用自己后面的壶口,好将里面也灌满精水。

  端午将近,他身上罩的,便是昔年皇帝命人给他裁制的五毒艾虎补子的套头与披风,被晋王命人翻箱倒柜找了出来,颈上还戴着皇帝亲手所刻的狗牌与自己赐下的锁链,此外一丝不挂,伏身跪在神龙殿的锦绣地衣上,双股向着御榻,侍奉的却不是天子,而是摄政的晋王。

  王循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愉悦与满足,双手掌着小狗高高翘起的臀,取出穴中含了整日的药玉,对着暂时合不上的屁眼狠狠掴了一掌,又探两指随性抠挖,调笑道:“伴伴你看,这会儿才是真的松了。”

  崔叙呜咽一声,紧接着便被尽根掼入,被迫撑起上身,摇臀摆胯地迎凑起来。

  晋王抽送了百十来下,俯下身将披风罩在中人头上,好露出后背、腰上大片泛粉的肌肤,又用几个深顶催促着中人往前爬。身下日渐瘦弱的微贱之躯只能依他,没头苍蝇似的胡乱窜逃。

  脊背上的线条紧致的肩胛骨随之振翅起伏,有如负伤的蝴蝶一般,却始终逃不出他织就的蛛网,最后累瘫在门帘边,任由晋王如何肏干。

  待王循尽兴以后,中人才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掀开罩在脸上的披风,强自抑制住喉中的低喘,乞怜道:“殿下……我可以去看皇爷么,就远远地看上一眼。”

  “我说你这几日高潮时的神情怎么这么忍辱负重,事到如今,还想着你的皇爷呢?”王循直白地嘲讽道,往他布满掌痕的臀肉上又掴两下,反问,“那你先告诉我,离宫以后,你躲到哪里去了?”

  只这简单一问,崔叙心跳便漏了半拍,慌忙别过脸去:“我不知道。”

  他没有一点扯谎的技巧,但正好以这样漏洞百出的姿态,试图令晋王放松警惕。

  “好、好,你不说,我自会去查,也会给你面见皇帝的机会。”说完,晋王起身到屏风外叫水沐浴,回过头觑看一眼,见中人仍旧一脸惊惶地瘫坐在原地,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

  崔叙心知,若他能够放手去查,早就轻易查到了。晋王会有此一问,便证明他根本没有尝试调查过,多半不是力有不逮,而是根本不能。

  这恐怕也能够间接证明,义父并不支持,或者默许晋王借此机会窃取帝位,至少今时今日还没有完全倒戈,拥立晋王,一切也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而王循也不知道他当时身处何处,义父似乎也没有插手的意向,最大的可能便是,徽先伯是受皇爷所托……

  而当日他见到的人影正是——死去的廖崇素!

  崔叙险些窜起来撞到笼顶,他怎么把这样重要的事抛在脑后,不管不顾地闯宫呢。也难怪义父会对此事毫无反应,毕竟他当日是持皇帝“手令”,宣称有急事受召进宫。

  义父还不至于直接与皇爷撕破脸。

  前几日晋王待自己还有几分恭敬,说不定正是在看义父的脸色,见他既没有发作,也没有来要人,便视作他已经默许,故而越大肆无忌惮。

  好在,晋王现在恐怕还只能够掌控甘泉宫内部,触角伸不太远。甘泉宫外,宫城以内,必定还有不少忠于皇帝的人,未被行刺一事引发的变动悉数调走——徽先伯一例至少证明,此前有不少布防调整,都是出于皇帝的个人意志,而非对内阁、司礼监的妥协。

  除开宫城的皇城内外,应还尽在义父、首辅等人的掌握之中,所以晋王连暗查他之前下落的动作都不能有,一旦有风声透露给外界,便会有人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他与皇帝离心的预兆。

  一旦事泄,得不到诸方支持,他就算谋害了皇帝,也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夔朝的土地上,拥立一个摄政弑君者登临大宝,说不定要给打着匡扶帝室旗号造反的益王作嫁衣裳。

  益王……崔叙心中喃喃,当日他被人绑走以前,不正是和益王世子在……

  难道这一切王恂也知情?!皇帝不仅想剿灭有不臣之心的益、襄两王,连晋王一系,也想借此斩草除根吗?用一场玄之又玄的刺杀,挑动南北两大藩王集团的神经,迫使他们鹬蚌相争,自己坐收渔利。

  但他又如此倚信晋王,不惜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夔宫上下,都押注其上。他明明知道义父曾经把晋王当作备选……但他又让徽先伯……

  崔叙越想越乱,体内积蓄的情潮又起,最后还是决定先将所剩无几的清醒神思放在解决眼前的难题上。晋王说会给他面见皇帝的机会,也就说明皇帝至少还活着,只是恪守约定,装作惊厥体虚,神思不定,难以理事罢了。

  等他见到皇爷,说不定就会发现,一切都是他杞人忧天,他们二人兄弟齐心,共御外敌。这几日的折磨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竟敢在皇帝与亲王之间摇摆不定。

  益王之乱会被平定,晋王的摄政之权会被收回,皇爷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他……可能会被晋王讨要去,被调教成无知无觉的奴隶,于义父而言,也算是达成所愿,争取到了晋王府的庇佑。

  就这样了此残生,或许已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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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但是,欺负中人还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