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106章 如愿

  崔叙又疼又爽,几乎失去了情绪的感知能力,眼前的景象在泪水的冲刷下愈发模糊,只剩下阵阵白光,在欲海窒息般的体验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几乎将他的灵魂都用爱流洗礼了一遍,情识亦在欲火中渐渐凋落……

  尿眼痉挛着,兜不住尿,随着欲潮一道喷出,还被晋王用手指责难着,一点点泄出了全部。

  “瞧,狗儿爽得喷了,还尿出来了,好骚啊。”

  中人这几日饮水受限,尿液格外腥臊,在晋王戏弄的话语里羞耻到极点,几欲昏厥……

  被小狗尿了一身的皇帝终于有所反应,吃力地撑着病体后撤几分,退出大半来,但无奈地发现中人依旧傻傻地含着他的上半截,任他怎么拍打小狗的脸颊,也不肯再吐出半分。

  “不吃到精液,他不会罢休的。”王循见此情形,颇为得意,在一旁炫耀道,“怎么样,狗儿窒息时的喉腔是不是够紧,我想你应该忍得很辛苦吧?”

  “我想你也是,”王缙淡淡道,除了呼吸渐重外,还是没什么表情,“情势照这样发展下去,明礼很快就会属于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还把他作贱成这样?”

  晋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愣了愣神,旋即继续在中人身上驰骋起来,同人剖白:“其实自淳庆三年以来,我平生夙愿便是在这御榻之上肆意玩弄崔伴。最好还能当着堂兄的面。”

  “你如今已经夙愿已了。”王缙听完这番疯狂的宣言,依旧没有多少语调起伏。

  “不!”王循否认道,“但马上就会如愿了。”

  “等益藩平定,尹微返京,唔……是吗?”王缙压抑着喉中的低喘,中人的口技的确好了不少,估计他也忍不了多久了。

  “不错,以堂兄的聪慧,什么时候都能做个明白鬼。”待晋王发泄完一回以后,又开始掌掴饱受蹂躏的臀肉,中人终于不堪承受,吐出口中的阳具想要求饶,却立刻被喷了满脸。

  晋王要他照例舔净,中人却战栗着没有回应。

  皇帝喘着粗气,注视着崔叙失焦的双眼,发觉其间流露出了乞求的情绪,但见晋王挥臂又要掌掴,还是不动声色地将他往胯下摁,接话道:“淳庆三年,也算是崔让埋下的恶果。”

  被强行按在精水里的崔叙耳边嗡嗡的,突然什么也听不真切了,只能顺从地一遍遍舔舐着,将白浊混合着自己的泪液咽进腹中。

  “你怪不到他头上,毕竟你的帝位,也是赖他所赐。”晋王将手按回中人腰上,颇感不忿道,“你得感谢自己的这张脸。”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长得像淮王与惠宗吗?”见晋王逐渐上钩,皇帝缓缓道出所谓的真相,“我本就是淮王之子。”

  “笑话!”晋王摇头,对自己方才有一瞬间被他牵动心绪而感到羞恼,又往中人穴中狠狠抽送数下,“你出生那年,淮王还在夔都没有之藩。”

  “那晋王之后为何流落江西,你有考虑过吗?”

  “宗室万千,禄米难以奉养者,自然另谋生路,其中不乏举家搬迁投奔亲友者。”晋王停下进犯的动作,一番思索后,将自己的身份与责任摘得干干净净。

  “但我想你恐怕已经忘了,淮王妃姓字名谁。”王缙依旧主导着这场谈话的节奏。

  皇帝这话说得不错,晋王几乎完全淡忘了死去的淮王妃,如今有意回想,才瞳孔一缩,惊觉道:“她是闻家人。”

  曾经的外戚何家的姻亲故旧,与梁家有的一拼。淮王妃闻欲柔还是颖国公何经纶的外孙女,当年哲宗正是为了表示与勋戚们关系缓和,才特地命其联姻宗室。只不过闻妃此后一直行事低调,与淮王恩爱甚笃,少有轶事传出,外人很容易就忽略了她的出身。

  “惠庙荣惠皇贵妃还是她的亲姑母,一个在深宫因惠宗而香消玉殒,一个在淮府因惠宗而与夫婿琴瑟和鸣,真是世事难料啊。”皇帝感叹道,“她同哲宗孝和皇后还真是相像,占尽夫君宠爱,到头来却无一子傍身。”

  晋王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是说,闻妃有意让淮王绝嗣?”

  皇帝一笑:“远不止如此,她还有意让淮王早逝。”

  在晋王的震惊中,皇帝继续着他颠倒黑白的表演:“淮王并非生来体弱,而是宜嫔的韬光养晦之策,早年间一度避开了争储的锋芒。不然,淮王会和身体康健的郑王一样,在之藩不久后郁郁而亡。”

  “你这话说错了,宜皇贵妃立后以前,她的儿子毫无竞争之力,又何需韬光养晦?”

  皇帝依旧不紧不慢:“那你如何解释,惠宗子息的夭折率。”

  “好,那就算宜贵妃早有争储之心,为何不早打算,请求惠宗立后?”

  “你忘了,惠宗死时不到四十岁,正值壮年,宜皇贵妃立后的依据之一正是因为她再度怀孕,才立后以求嫡子。”皇帝谙熟宫中掌故的优势尽显,“而旨意方下,册仪未成,他便和英宗一样死于马上风。继后也因此小产,才有哲宗嗣位。然而她究竟是否有孕,已成悬案。”

  晋王一时未能找出辩驳的依据,只能沉默地聆听下去。

  皇帝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脸色愈发苍白:“惠宗杀了那么多勋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咳咳……却不可能杀尽他们在朝中的所有拥趸,如此危局,老娘娘怎会舍得让亲儿子趟此浑水。等哲宗顶住压力,缓和了朝中关系,再推淮王上位,岂不是坐收渔利。”

  “千虑一失,谁能想到与淮王素来恩爱的闻妃,会为了自己的姻亲何家,谋害亲夫……”

  晋王到这里听得将信将疑:“所以,你是淮王外室之子,养在宗室家中,直到万不得已之时,才由崔让寻回,视为过继,既能瞒过闻妃,也能接续淮府香火,甚至是入继大统。”

  皇帝轻一点头,缓缓匀着气。

  “不过——哪怕你真是淮王所出,是惠宗的庶长孙,而今又有何用,不还是要亲眼看着我怎么肏烂你小叔叔的屁眼。”晋王这才发现,自己险些被他用半真半假的宗室秘辛绕了进去,赶忙捉住一点勘破此局,将瘫在被上歇息的中人重新抱了起来,搂在怀中恣意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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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不过是互打嘴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