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116章 坦白

  崔叙没有想到皇爷当晚还会来看望自己,尽管只是清洗后穴以后再为自己上药,可这回的上药方式仍十足暧昧,竟是抹在龙根上插进穴里给药的,说是欲盖弥彰都嫌不够,简直是掩耳盗铃。

  虽是趴伏在床,皇爷却只解了他脚踝上的缚带,手腕背过去又扣回了原处。因而上身仍是难以动弹,活像砧板上的鱼肉,埋首在软垫之中不停地蠕动蹭磨。

  脚踝上虽没了缚带,却也未得彻底的自由。

  起初是被皇爷双手扣住——因他右手带伤,只是象征性地覆在踝关节上的。也正因如此,崔叙是一动也不敢动的,深恐一不小心加重皇爷的伤势。

  如此被分扣在两侧以后,双膝亦随之分跪在榻上,摆成便于后入的间隔,两臀稍抬,臀肉微分,露出股间的秘处。穴眼自今晚的反复刷洗以后,便留有一点合不上的小孔,边缘泛着粉意,半掩半藏着内里的艳色,仿佛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是故舌尖造访此处时,仅叩门数下,热情好客的洞府便虚开了门缝,虽见来客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阳锋,却也一视同仁地吐出淫靡的爱液来招待。

  但客人偏爱绕着门口打转,不肯轻易给主人家个痛快。饮下了迎客的水露还嫌不够,缠着人索取更多,如有不依,便急急叩门,闹得不得安宁。

  穴眼外的每一处都受到了格外的关照,被舌尖舔到翕动欲绽,小股小股地喷着淫水。

  崔叙身子都被舔酥了,用白面馒头似的肉臀,颤颤悠悠地去拱皇爷的鼻梁,想邀人钻进去一分,再一分。

  待心满意足地吃进龙根以后,又觉得非狠劲抽送不能解痒,呜呜咽咽地卖痴求人快一点,再快一点。

  然而皇爷偏偏不应。

  这样缓慢、均匀甚至是有些机械性的抽插,根本解不了穴内阵阵翻涌的痒意,好似内里真有泉眼一般,汩汩地冒着水花,迫切想要有什么物什探进幽洞内狠狠捅上一捅,最好能将泉眼死死封住。

  崔叙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个劲地迎凑,拼了命想多吃几寸进去。却始终不能如愿。

  每当被蹭过骚心时,腰背便不受控制地绷紧,逐渐绷成一张弓,似要从软垫上跃起,又被双腕的牢牢地锁在床榻上,最终沉沉地跌了回去,直到筋疲力尽。

  就这般兵荒马乱地上完药后,崔叙已然累得周身酸麻,四肢乏力,陷在软垫里懒得动弹,虽被反复折腾得酥到了骨子里,却始终不曾痛快地高潮过一回。穴里含着的药膏此时渐渐生出几分清凉之意,润泽着甬道与灵魂,但仍未全然浇灭蓬勃燃烧的欲火。

  皇帝给中人解开了手腕上的两只锁扣,只赖一臂,便将他整个人掀了过来,翻到别有意趣的另一面,拨了拨平平坦坦的胸膛上突兀挺立起来的乳尖,似乎也觉得没有玩够,正沉默地想着下一样玩法。

  崔叙看时机正好,就这样躺卧着低头望向皇帝,轻声试探道:“皇爷,奴有件事想要同您坦白。”

  皇帝俯下身来含住了他的乳首,其间只给了他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眼神。

  崔叙一面忍着胸膛与后穴的酥痒,一面鼓起勇气坦白道:“其实早在三年时,奴便同晋王纠缠不清了。那回是在杭州的宝船上,他当时用了药,奴神志不清,误把他当作皇爷,就……后来奴怕事情闹大,教皇爷知道了怪罪,再、再嗯……后来就只好由着他胡来了。”

  “他每回都用药吗?”皇帝咂弄着那枚可怜的乳果,要吮出汁水一般的架势,好似不经意般问道。

  “也不是。”崔叙老实回答,“有时用,有时不用,后来我也分不清了,也不敢说些什么,啊!”

  中人说话时,不防被猛地抬起了右腿,接着便是尽根深入,下意识流露出餍足的神情来。

  王缙右手摸着下巴颏,思量了几息,左手扶着中人右腿大开大合地肏了几下,方问道:“那你舒服么?”

  崔叙为之一震,呼吸都停了半拍,甬道一紧,夹得皇爷都微微吁气。怕自己没听清,又小声问了句:“皇爷说什么?”

  王缙吐出嘴里吮到肿大起来的奶头,与中人四目相对,慢了胯下进出的节奏,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我问,和他欢好的那几回,明礼觉得舒服么?”

  崔叙双目圆睁,但想到皇爷日常行事与思维逻辑,便觉得他有此问也不奇怪了。只是理解了这一层,依旧无济于事,心中钝刀子磨肉一般的痛楚不会减弱分毫。立时嘶着嗓子问,声音里隐约已有了哭腔,“任您如何惩治我都认了,皇爷、皇爷这样羞辱我做什么?”

  虽强自忍住耻意,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晋王四体交合、水乳相融的景象来,也回忆起那种几乎要揉碎灵魂的快意,在宝船、在画舫、在宫苑、在花间、在桥下……还有最后一次在皇爷身上。

  想到这里,下体便兴奋不止,好像又有一点湿了,暖热紧致的甬道将体内巨物侍奉得更为妥帖。

  中人涨红了脸,对自己这副淫贱的身体再度感到深深的绝望。

  王缙能感觉到身下人的亢奋与羞耻,以及建立在这之上的悖德快感,有些无措道:“不不不,我只想知道,明礼是不是自愿的,有没有享受其中。”

  果不其然,又是这种崔叙一时难以理解的理由。难道说他被晋王弄得舒服了,初次的强迫就不是强迫了,又或者,只要他也曾经沉沦片刻,在性事中便也通通算是自愿的?不过他这一生,也从无自愿一说,相互利用倒有不少 ,随旁人怎么想了。

  “当时我以为自己已经被皇爷厌弃,再也回不去了,才会……”才会委身于晋王,这样自己好歹还有个倚仗,万一为了皇爷得罪了晋王,最后又被晋王讨到手上,届时他该如何自处。

  不过饶是有保全自身的考量,他当时半推半就的态度,也的确有背叛皇爷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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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