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117章 拉扯2.0

  因怕皇爷反应过来责怪自己,于是崔叙又开始倒打一耙:“晋王也说,皇爷早有了新欢在侧。奴那回被他弄过了,已是残花败柳,若腆着脸回去被皇爷知道了,下场定不好看,就算侥幸受召回去了,瞒住了,也很快会因为年老色衰、穴肉松弛失去宠爱,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依傍,跟他回去做他的……嗯!啊啊、啊!太快了皇爷,太快了,不行的我要……”

  见崔叙怨妇似的越说越歪,王缙用又急又狠的操干直抵骚心,恶狠狠地打断,语气却很反常的温和:“你也知道,我从不会在公文里夹私,那时情况特殊,我也没有办法寻到别的门路联系。至于你寄给我的书信,我一直都有好好保留,不然你说,那狗爬似的的笔迹,我是跟谁学来的?还学得那么像?”

  见中人微微翻起白眼,皇帝缓了下来,笑他:“要吹了么?”

  崔叙浪叫着,叫着叫着便破涕为笑,接话道:“嗯嗯,要吹了,皇爷快给我……”

  但皇爷又偏不给他了,弄得他吭吭哼哼地埋怨皇爷总是欺负人,迟早要把他下头玩坏掉。

  不过,中人已经被这个简单的解释打动了,待这一波情潮过去,心中便愈发歉疚起来,剖白说:“奴知道,您没有撇下奴不管,可奴当时年纪轻,心里总希望能有个例外,抱着这样的幻想,才有了后面那些傻事。”

  既然要坦白,索性坦白个干净。崔叙伸出双臂环住皇爷,像爱侣一般贴着额头叙话,双方的每一次呼吸,都尽数洒在彼此面上,深浅可闻,缓急可知。

  中人这般看了会儿,呼吸已然平静下来,才终于舍得开口:“奴本来已经和他断了。直到六年中秋,他又来招惹奴。奴赌气想着,反正怀不上孩子,左右皇爷也不会在意,便又和他……一直持续到前些日子,是奴错了。”

  王缙边听边点头,往他唇角亲了一口,依旧往穴内浅浅抽送着,玩笑说:“既不在意,那现在随便找个人来,你也要么?”

  “只要皇爷想看,奴什么都愿意做。”崔叙答得认真,怯怯地望着皇爷,仿佛真的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上、上回不是已经从了,只是皇爷没有给。”

  说的是褚承御、梦昙在场的那回乌龙。

  “等我真的找来,你怕不是又要哭。”王缙并不会真的把中人赌气的话当真,他也没有这样的癖好,以往床帏内的话,多是一时的兴致,只不过想羞一羞脸皮薄的中人。

  崔叙却很上心,笃定地点头道:“哭又不是不做了,皇爷要来试试么?”

  王缙一挑眉,为崔叙的这番转变感到惊奇,但仍不怎么相信,不免试探说:“哭起来实在败兴,像是我胁迫你似的。只可惜宫禁初解,当下没有什么好的人选,等再过几日。要不我先喊上尹深他们来玩。”

  “你一开始本来就是……”崔叙终于忍不住破功了,鼻涕眼泪一齐淌了下来,哭得稀里哗啦,“皇爷真的想过这么玩么?”

  “自然想过,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你又不会真的乐意。”王缙诚实地承认了自己脑海中许多淫秽不堪的想法。

  甚至就在不久以前,经历崔叙自戕的乌龙以后,他还动过将中人彻底药成淫畜的念头,这样平日里可以交给影卫们照看,偶尔想起再抱过来玩玩,还可以和大将军们养在一处。至少可以保下一条命来,也免得再有人觊觎。

  只是这一点,他是不好说给崔叙知道的,王缙吸取教训,怕贸然开口,把他吓到再不愿给自己玩了。

  想到此处,他也知道自己不应再深想下去了,往人敏感处撞了撞,连忙改口道:“好啦,我跟你道歉成么?不要闹了。”

  “奴没有闹……”话未说完,崔叙终于抵达梦寐以求的高潮。

  余韵中,王缙仍教中人给他含着,毕竟他还不曾释放。而激烈的快感烧断了中人的思绪,他脑子懵懵的,又有点找不回那种既有理有据地委屈,又有点无理取闹地撒泼的感觉了。

  “罢了,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崔叙一扭头,将脸埋进软垫里,只把一截满是艳色的脖颈露给皇爷,乖乖地含着阳锋和人赌气,“那您索性就治了奴的罪吧。”

  王缙无奈一笑:“你很快就是大夔世袭罔替的侯爵了,我可不能随意动用私刑。”

  “那是不是意味着,”崔叙缓缓闭上眼,“皇爷日后都……”

  “你还真拿自己当外朝臣工了?说说看,你会办什么差事?”王缙撑起身,掐着粉软的腿根冲刺几十下,很随意地拔出来泄在中人脸上,“还是说,你不想做狗了?”

  崔叙忍不住吐舌去接,甚至主动凑上前含着冠头吞下了后面几股。

  得到皇爷的一句暗示便深感满足,乖乖地应声:“奴永远是皇爷的小狗。”

  见中人一时改不了爱吞精的毛病,王缙也就由着他去了。

  “乖,就是给你换了张应付外头的皮罢了。”皇帝逗狗似的挠着中人的下巴,“正好给你搭套班底管着,平日里有些事做,不用一直在我跟前晃来晃去,平白遭人忌恨。若跟谁有了冲突,也有正经地方撑腰了。”

  崔叙凝神听着,心底里对这件事慢慢地没那么抵触了,反而对宫外的生活产生了些许的期待:“那奴……”

  他想要说的话,已被王缙猜了个七七八八,径直打断说:“你要是爱惜羽毛,就换身衣裳,借中官木牌进宫,要是不介意嬖幸的名声,还跟以前一样随意出入宫闱就是。”

  “皇爷若是想奴了,就召奴入宫陪伴吧。”

  皇帝微一点头道:“好。”

  似乎还觉得这份承诺不够,崔叙又道:“那奴想皇爷了,也会入宫。届时宿在哪里好呀?”

  “就宿在这御榻上,抵足夜谈,成一段君臣佳话,如何?”王缙说罢,甚至明目张胆地在中人酸软的下体按了按。

  崔叙略带娇羞地颔首道:“都听皇爷的。”说完立刻趁热打铁地问:“那皇爷何时解了奴的手铐脚链?”

  孰料皇爷立马肃了面容,从中人身上翻下,坐在榻边整理衣襟,摆出一副说教的口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总想着我会为了你坏了规矩。”

  崔叙笑着点头,默默地将这句半是玩笑半是警告的话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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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置信已经拉扯了这么久(捂脸)

  好多咸鱼题头看了令人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