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124章 喝多了4.0

  夜里,崔叙是被下身的酸胀感憋醒的,他扶着自己醉醺醺的脑袋撑起身,看到身边睡倒的益王世子也是浑身的酒气,睡得横七竖八,一时间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

  好在对方有帮自己清理,这会儿摸上去感觉有些微肿,但至少没有把精液留在里面。

  他披衣下床,在架子床外侧的一角找到了女子起夜所用的虎子,便取来放置在一旁,抱着袍服下摆,岔开腿蹲坐其上……

  可能真是鬼迷心窍吧,王恂想着,不然也没有别的理由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样敏感的时间里,灌醉逼奸一个御前侍奉的宦官,一个除了适合被权贵亵玩以外别无所长的中人。

  还要在事成之后,偷偷地伏在榻上观看他是如何屈着被肏软的双腿,在溺器上女子般地小解。

  许是喝了太多的酒,这泡尿实在有些漫长,长到崔叙感觉自己都快要支撑不住地栽倒下去。

  排泄的快感令其口中溢出舒爽的喘息,两股战战,臀缝里熟红的穴口也随之若有若无地翕动。

  此夜恰有月色入户,照亮一线玉色的脊背,望之有如一幅天然的春宫图景。

  王恂从未想过,容色寡淡的中人连小解都会这般招人,一举一动仿佛都在有意撩拨他的情欲。

  甚至有些懊恼起来,认为睡前就不应该好心替他清理,不然这会儿说不定还能看到他耐不住地自渎,看到射进深处的白浊在手指的抠弄下,随着淫水一齐涌出……

  于是顺从本心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一面解开自己的小衣,一面扳开臀肉,不紧不慢地顶入谷道。搂住微微挣扎起来的双臂,从腋窝底下穿过,将还在溺溲的中人小儿把尿似的抱将起来,一边时疾时续地抽送,一边听他在低低的求饶声里模糊了身前身后的感知,颤着臀肉尿了个干净。

  腾出手拭净尿渍以后,王恂又将其压在地衣上做马伏状,完完整整地做了一回,才算稍稍解兴。

  ……

  昨日是天册节,棠棣坊内外也在晒书,崔叙见到后便想起自己与申女史的约定,已打算今日去夔都各大书肆里淘书,哪怕半路杀出个醉酒闹事的王恂,也没有影响到他的计划。

  清早收拾起身,却被睡眼朦胧的益王世子从后环住了腰,耳鬓厮磨地问:“怎么一早就要走,不多留一会儿么?”

  语气哀怨得像是久盼情郎的思妇,一晌贪欢以后,醒来发觉爱侣又要远游。

  “留着继续替你解决那话儿?”崔叙手中尚系着革带,没什么好气地回道。

  显然,王恂那根“不听使唤”的玩意儿已经明目张胆地顶上鹤庆侯的后腰了,硌得对情欲一向迟钝的崔叙都有所察觉。

  益王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屈指挠了挠鬓角,另一只手仍搂着不松,放任阳具隔着几层布料在人身上顶着蹭着,稍稍纾解,又将下颌搁在对方肩膀上,往人耳朵里暧昧地吹气:“明礼对我真好。只是不知这次分别,下回还能否相见。”

  这是崔叙一直竭力回避的话题,但他知道王恂也不是傻子,他平日里再无心政事,也不可能不清楚现在的局势与他自身面临的危局。

  益王已死,死因在许多人眼中还是一个众说纷纭的谜团。新任益王完全绕开了朝廷的法定程序,藐视皇权,反志昭著。在晋王归政以后,靖难的旗号也不复存在。

  就在最近,皇爷还传旨晓谕南京内外官员,严禁出自益王的只言片字在州县的张贴传播,如遇则即刻焚毁,抄送转递者视为同党,监督不力者亦严惩不贷。而益王业已公开号召诸藩征讨恶政暴虐的新皇,与安化王一样,平乱以后,谋反之罪已是板上钉钉。

  益王世子夹在中间,处境也就更为微妙了。仅崔叙所闻,朝堂内外,希望将其明正典刑的人就有不少。

  “再和我做一次吧,最后一次。”王恂忽而怨怨哀哀地乞求道。

  崔叙还没有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生离死别的悲伤氛围,手忙脚乱地转过身安抚他说:“皇爷不会杀你的,他和我保证过。”

  虽然只是保证处置方式会和自己商议,不过既有转圜余地,就还不是死局。

  “是么?我还以为是他让你来送我最后一程,所以我才没忍住……”王恂小声嘀咕着,到后来也没敢直接说下去。

  崔叙听完脸色一沉。本就疑心生性达观的益王世子为何会在纵情饮宴后忽然变脸,现在豁然开朗,原来话头在这等着他呢。自己平日被皇爷骗得团团转也就罢了,怎么连他王忱德也学着来掺和一脚。

  于是神情漠然地退出怀抱,冷冷呛声道:“你现在忍住也不算晚。”

  王恂顺势松开臂膀,不多阻拦,而是憨笑着抠了抠后脑勺,感叹说:“明礼怎么没有以前好骗了?”

  “你和皇爷分明就是一伙的吧?”崔叙叉着腰横眉质问,把握不大,但是有意诈他一诈。

  没想到益王世子直接缴械投降,老实巴交地交代道:“我只是为了自保,实在是别无选择。”

  这话倒教崔叙有些吃不消了,回到榻上歇坐,指了个地方让王恂去那站着回话,自己重新整理思路。

  益王世子十分乖巧地立定站好,有问必答。

  崔叙这下才知道,当初皇爷让他主持益王世子选妃事宜,并非单纯是为了拔高他在宗室中的印象与地位——毕竟曾受握婚娶大权,于宗室而言,也与生杀大权差不多少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其余原因中,竟还有王恂主动提出想要与他结识的缘故。

  这也说明,早在这之前的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俩就已经相互勾结上了。

  甚至在益藩叛乱之前。

  联系上皇爷口中王恂的第二版身世,崔叙一瞬间脑补出了一出世子复仇记,许多不太对劲的细节似乎都能在这一猜测下自圆其说。比如摆在眼前的,益王世子在府中软禁时所受的优待,还有皇爷准许他们相互看望,竟也不怕传扬出去,拖累鹤庆侯被有心人扣上奸细的帽子。

  因为崔叙的心事一向写在脸上,王恂也很轻易地看破了他此刻的所思所想,于是趁机装无辜道:“其实益王叛乱的事,我的确也有参与其中,不过是受皇爷所逼……所托!我身家性命都被他拿在手上,也只得遵从旨意了。你或许也曾听说过,我与益王本就没有什么血脉亲情,甚至正因他一己私欲,才与亲族分离,深陷囹圄般的世子生活,出卖他一回也没有多么挣扎。”

  “诚如你所见,最终算是幸不辱命,为朝廷平叛也尽了绵薄之力。所以我想,皇爷应该不至于会卸磨杀驴的吧。”

  难说,崔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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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小副本结束!最近摸鱼的时间少了很多,码字的时间也变少了(´∀`)

  一点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