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古代言情>夔都>第250章 大人大量

  那处原本仅仅用以排泄的腔道在皇帝多年的精心调弄下,俨然成了专供男人享乐的温柔乡,既能够大方妥帖地包容下尺寸骇人的性器,又会被刺激得一阵阵紧缩、蠕动,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崔叙咬牙忍受着异物入体的不适,竭力侍奉之余,发出的哼吟调子刻意透出满满的舒爽,掩耳盗铃般,忘记了自己的表情在人眼中一览无余。

  好在那人也没有拆穿中人曲意讨好的小心思,任由他努力捧出痴淫的媚态来取悦自己。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穴中钻弄,而后微微弯曲,伴着崔叙的一声不小心溢出的短促尖叫,指节接连叩击在最要命的地方。

  崔叙双手被丝帛缠着吊在头顶,双腿微分跪在床榻上,两股悬在半空,被两只看起来文弱细长却生有许多胼胝的手指轻易肏成了一张情欲拉满的弓。

  紧绷的弓弦是他经不起撩拨的、敏感脆弱的神经。

  平坦而窄瘦的腰腹也绷得紧紧的,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观者想的却是他被射到小腹微鼓、哭告求饶的可怜模样。

  “慢、慢点,太多了……”崔叙低低哀求着,“奴快撑不住了……”

  游戏到了这一地步,中人再也无力配合下去了,只想求个痛快,于是不遗余力地勾引起那人来。

  崔叙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已经完全盖过了那人压抑着欲念的呼吸,穴肉紧紧缠裹的手指也进出得越来越快,粗糙的趼子将软嫩的内襞磨得阵阵痉挛,白嫩肥软的大腿颤巍巍地晃,小腿肌肉绷得发酸发胀,纤巧的足趾也无助地蜷缩着,却无处着力,无处躲藏。

  正如中人自己所说,他吃不住这样激烈的奸弄。弓满弦断,腰上一卸力,崔叙整个人猛然瘫坐下来,再也躲不开抵在穴内狠肏的手指。

  崔叙不明白皇爷为何突然这样苛责自己,好像借着他的身子发泄什么似的。都怪这段日子过得实在舒坦,被人捧在手心宝贝了几天,便如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般重新养出了一点点娇气,只是还没来得及显露,就被如此蛮横孟浪的举动打回原形。

  心里又委屈又畏怕,更猜不透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情绪不敢肆意表露出来,只敢咬着嘴唇抽噎似的小声吸气,心中默念着:自己就是主子的一件玩具,专供他闲时摆弄,只要玩得尽兴便好。

  只差一点攀顶时,在穴内作乱已久的双指却在紧要关头鸣金收兵,悄然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物什无论是大小还是软硬都远胜于它们。

  崔叙又一次被自己早已失去的性器给侵犯了,被胀热无比的硕大阴茎一点点钉进后穴,也钉死了他的魂灵般,教他浑身动弹不得。崔叙这回吃得实在辛苦,穴里的阳具大得可怖,那一点点膏脂的功效仿佛只是聊胜于无。他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具体情形,而想象中的穴口则已经破裂流血……

  他拼命咬住下唇忍住煞风景的呻吟声,疼得额间生汗,被迫感受着阳峰破开脆弱甬道的不断深入。其间偷偷探了回穴口,确认并没有涌出的湿液并非鲜血才放下一点心来,转念又羞得无地自容。

  似乎是有意追求的恶趣味,在中人好不容易吃进大半以后,那人便捞着他的膝弯抱起双腿,迫使重心移到含着阳具的穴口,借着体重一下便猛贯到了底。

  崔叙再也受不住,头一扬,呼吸都被生生掐断,喉咙近乎失声的沙哑,呆愣一瞬以后才高高地浪叫出声,徒劳地踢蹬着被牢牢钳制住的双腿,几如被人钉穿了肠道。随之而来的激烈高潮攫去了他片刻的记忆,等神魂归位时,穴中的阴茎已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

  “王、恂,怎么是你……嗯你好大、大啊的胆子……”崔叙被肏了有数十合,昏昏沉沉的脑海才慢慢衔接起前后的情景来,一想到这样大的驴玩意儿插在穴中胡搅蛮干地进进出出,次次都能撑得他头皮发麻,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也只可能是代王那混球了。

  可是脑袋一片浆糊,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是他。

  王恂掌不住笑了。中人每回一开始吃得艰难万分,但肏开以后很快便能顺畅生趣、含裹自如,是故有意抵着穴心狠狠颠弄两下,教口中骂骂咧咧的中人爽得失了声。可惜绸布蒙了眼,看不全他的痴乐模样,只有断断续续的娇喘在耳畔回响。

  他不紧不慢地应道:“谢谢伴伴夸奖,伴伴吃得开心么?”

  崔叙没兴致同他揪着字眼玩笑,质问道:“你又把我绑到……唔!”

  王恂赶紧撞断了中人的话,下药绑他出府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好再提。

  “这里哈……还是甘泉宫吗?”崔叙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当然,伴伴只管叫得大声些,说不定皇爷还能听见。”王恂话里拈着酸味儿,随后几下深顶,连同他的话一齐把中人给吓住了。

  “你疯了!”崔叙拼命挣扎起来,无奈双手被缚,两腿又悬在半空,实在有心无力,只能咬着唇努力忍住呻吟,“你给我嗯……停下、停啊……不要……”

  中人无谓的抗拒在王恂眼中就像性事里必不可少的情趣,他也是第一次被崔叙如此强硬直接、不留情面地拒绝,非但不觉得恼火,反而兴味更浓,凑在崔叙的后颈上吻得入迷。

  可这当口也不得不尊重崔叙的意愿。

  即便是迫不得已,他还是取巧钻了崔叙话里的空子,堪堪停在数次深顶以后,就这么赖在腻熟软烂的穴中不走了,双手抱着中人的膝弯,咬着耳朵嗔怪道:“伴伴和我好过那么多回,哪回不是伺候得伴伴又哭又叫、爽利非常的,怎么独独这会儿不许了?”

  见崔叙红着脸垂头不语,王恂便舔他的耳廓,讽笑着激道:“是爽够了拍拍屁股走人,还是要拿块贞节牌坊打发我?”

  “我想同你好便好,想不好便不好,又不是你纳的妾婢,净由着你的意思来!给我滚!”崔叙难得动气,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这些字眼,只是声儿有点哑,尾音发着颤,又被人掌着屁股插着穴,虚软无力地卧在他怀里,看起来没什么实实在在的威慑力。

  王恂惊讶多于不满,连声道歉,身段突然放得极低,毕恭毕敬道:“方才是小王唐突伴伴了,还请您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语气是万分诚恳的,可配着他的行径,怎么听怎么像挑衅与戏谑。毕竟说这话的时候,胀热的阳具还大摇大摆地埋在甬道中,伴着每一次脉搏碾向内襞上的敏感处,狠狠叩击着中人砰砰乱响的心跳。

  “收起你的玩意儿滚出去!”崔叙恨恨道。

  “好、好。”王恂口头答应得爽快,动起来却磨磨唧唧的,还推说是鹤庆侯的小穴吃得太深太紧,绞得他动弹不得。

  崔叙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穴眼随着深深的呼吸时紧时松,咬着他不放似的,反倒像是应了他的胡话。

  这样的把戏王恂也不敢玩得太过,只是好不容易退出去了,冠头仍流连不舍地抵在股缝里,试图挽回中人的心意:“我错了,伴伴,我以为你喜欢这么玩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如此火上浇油了一通。

  就这方面的功力来看,王缙和王恂活像一对亲兄弟。崔叙落在他们俩手里,何愁不被气得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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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回家了,在作话里EMO一下。本来考到这个城市和单位是希望能提前过上以业余生活为重心的生活,结果事与愿违吧,每天除了工作连生活都没剩多少时间。之后视存稿情况更新频率可能会有调整,不过会坚持码字更新的,对我来说脑洞和写喜欢的东西远比其他事情重要很多,晚安鱼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