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示】
非常雷人OOC的古风妖怪paro,小比不咋会写古代文所以用词非常不规范且不伦不类,大家看个乐呵就行,千万别拍我砖头,感激不尽!(滑跪)
————
楚征是一条修炼百年、终于在端午得偿所愿化作人形的竹叶青。
镜子里倒映的面容清俊魅惑,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男。倒像是寄宿在破庙里吸食路过倒霉蛋生命的恶人——哦,他的确是。
不过不是依靠诱惑,而是干脆利落地斩首切背,光吃脊髓。
弟弟赤练蛇楚凌一锐评:“哥你还挺挑食的啊……”
楚征睨了他一眼:“再不去找新食材,就把你吃了,储备粮。”
楚凌一:……?
可怜的楚四立刻噤若寒蝉。
这样冷的天,大雪封山,十里荒路不见人踪迹,上哪儿去找那该死的食材?
楚凌一一脚踢飞石子,愤愤道:“都怪那姓顾的臭道士,去年端午就怂恿山下镇子里的人时常备上雄黄酒,还贴那劳什子封条,害得本大爷都没法变作人形进春香楼骗傻男人上山……”
没错,蛇妖可没有自尊心。为了诱骗人入庙吃食,变作美女也是做得了的。
他功力不到家,变美女的水平实在不如楚征。
自家哥哥兼顾清纯和风情,化作禁欲的观音都能勾得人丢了魂魄,恨不得同他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连性命都不要了。
当然,不过是黄粱一梦。猎物还没来得及拔出下方的剑,就先被削了脑袋,连脊骨都得被取出做成灯架。
“姑娘,姑娘……”
就在楚凌一出神时,一个白面书生礼貌地拦下他。一面擦拭额角的细汗,一面羞红半面,不敢直视他半露的胸脯。
“呃,我是想问问姑娘你,这儿往京城去的路是这一条吗?”
他低着头,声音颤抖,“……如此冷的天,姑娘还是注意保暖。”
说着,便脱下外头的衣衫,罩在楚凌一光裸的肩上。
然而此刻,楚·毫无人类道德·因为功力并不会冷·变成穿着单薄的女子也只是为了方便骗人·排行老四·凌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小书生不经意露出的半截雪白细腻的腕子,心中感慨:
看起来好好吃啊……清蒸还是红烧好呢?
“姑娘?”
“咳咳……”楚凌一回身,趁着书生给他披衣裳的间隙,顺势歪了上去,眼波流转道:
“公子贵姓?小女子是山上观音庙里带发修行的小红,往京城去的路……我姐姐兴许会知道。现在雪重山路难行,公子不如去庙里暂避风雪,我再引荐姐姐给公子,如何?”
呵呵,男人最吃这一套。
柔若无骨的美人往怀里一钻,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姑娘!”谁知这呆书生竟然一把推开她,“男女授受不亲……为了姑娘的清白着想,还是……”
随即沉声道:“鄙人姓沈名殊,家住南桐山沈家村。”
难以置信!
这世界上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看着沈殊红透脸背过身去非礼勿视的模样,楚凌一心想,非得让哥哥会会这呆鹅不成。
……哦,结果这书生一秒沦陷。
楚凌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哥哥变作的观音女,一袭白袍翩然若仙,真真纯洁神圣到了极致。
“公子,”楚征含情脉脉地握住那傻书生的手,怜爱地抚摸着冻疮和老茧,“进京赶考,一路上一定受了不少苦吧。虽然略显轻浮,但奴家见公子的第一眼,便觉得如故……咱们,真是相当有缘分。”
等等,这台词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啊?
说完第三句就该砍头了吧?
“我也觉得。”沈殊脸上浅粉,目光闪烁,“姑娘是哪里人,如何称呼?”
“既已皈依,公子便唤奴家小青吧。”楚征有意无意地往沈殊那儿靠,眼神水波流转,“奴家是南桐山望乡人……”
“竟是同乡,果真是缘分。”
衣角交缠,焚香袅袅。
沈殊和楚征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不知不觉间红白相间的帷幔放下,楚凌一在外堂坐着,只能看见两个依偎在一起的朦胧人影。
过了半晌,楚征才出来。
楚凌一正打着盹,忽然惊醒,便半眯着眼困倦问道:“杀完了?我去收拾。”
“没杀呢,他赶路太累睡着了。”楚征舔舐着干涩的嘴唇,缓缓道:“他真有意思,我看上他了,不打算吃。”
对上楚凌一错愕的目光,他又说:“唔……那种‘吃’,也算吃吧?他看起来身娇体弱,受不受得住我的磋磨,倒也难说。楚四,你说我是不是得温柔些?”
“不是,”弟弟艰难开口,“你打算怎么吃?”
楚征停顿一下,迟疑道:“两根分开吧。”
“……你现在变的是女儿身!”
完了,他哥脑袋真的不灵光了。沦陷于情情爱爱的妖怪也会变笨么?
眼前衣着保守的白衣美人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才道:“到最后一步再化为原身,他便是害怕也跑不掉了吧?”
楚凌一幽幽叹了一口气,在心里为这倒霉鬼书生默哀起来。
入夜,楚征换上薄如蝉翼的浅色衣衫,尚且湿着青丝,便提着灯赤脚进了沈殊休息的客房。
“姑、姑娘……!”仍是童子身的书生哪见过这阵仗,吓得闭上眼,僵硬得像是块木头。他感觉到小青正在抚摸他的面颊,冰凉凉的手顺着喉结向下,勾着那撇娇嫩打转,惹得他心里发痒。
“万万不可啊,这,这,这实在有辱姑娘的清白——”
“公子是奴家的心上人,怎会污了清白?”楚征笑着扒了他的衣衫,一把扑倒在床榻上,“倒不如说,奴家迫不及待被公子污了呢。”
然后抓着书生白皙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暧昧地凝视着他:“公子对奴家,当真一点儿情愫也没有么?若是公子想,当做春宵一刻又有何不可?”
沈书生昂着头,快被这白花花的姑娘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师父总说女人是沾不得的温柔乡,是会吃人不吐骨头的软阵,现如今真的遇上,当真可怕极了!
被把握拿捏的感觉太奇异,他闷哼一声,曲起身子,却无处可躲。
偏偏姑娘还一面舔舐手指上沾上的汗水,一面嬉笑:“公子,快活吗?”
沈书生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姑娘,待我高中三元,必定回来娶你为妻。我承诺了,便永不反悔。若是违反,必遭那天打五雷轰。”
楚征愣怔一瞬,调笑的动作都僵住。
良久,他收敛了笑意,认真问道:“当真?若是那时我早已变了模样,你又会如何?”
“正如姑娘一般,我也一见如故。看见姑娘的笑容,就心悦不止。”沈书生扯开杂乱的衣衫,壮着胆子,压着楚征的面颊向自己的胸膛,“你听,我的心……”
咚咚、咚咚。
“所以,”他腼腆地微抿嘴唇,羞涩道:“姑娘即便变了模样,我也并不在乎。”
“美貌固然可贵,但较之真心,不过是过眼云烟。我既心悦你,便是千般万般都无法磨灭,只专情于你的魂魄和本真。”
楚征游蛇似的深深抚摸着沈殊光裸的皮肤。油灯的火苗闪烁着,投下暖色的光辉,被细风拂动着发出细小的“噗呲”声。
他俯下身,含着沈殊的唇辗转吮吸。
渐渐地,墙上投下的影子从纤瘦的女子变作壮硕的男子,又变作扑腾的宽蛇。
沈殊意乱情迷之时,冷不丁被抬起腿。睁眼一望,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剧痛涟漪般散开。与小青面容有八分相似的英俊男子把着他,汗津津地笑着亲吻他的腿侧。
沈殊挣扎起来,吓得眼泪横流。
那男子只是掐着他的腰腹,青紫顿时遍布。再重重地咬在他耳廓,哑声道:“公子既说不在乎我变了相貌,那我便也和盘托出。我是八百年修为的竹叶青雄蛇,名唤楚征。如今既然已与公子结下体契,我们便算是生生世世不分离的正经夫妻了。”
蛇水有促进和谐的功效。
更何况缘水结契,本就是为了润泽夫妻之情而生的。
所谓“日久生情”,即如此。
“相公,”楚征搂着惊惶消散、浑身无力的书生,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分叉的舌尖一寸寸舔舐去淋漓沁出的汗水,满足地在自家相公的咽喉上咬下独属于自己的齿痕,“我会生生世世爱你,至死不渝。”
被鞭笞亲吻傻了的书生呆呆地,两眼失神,还沉浸在猛烈的余韵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良久,被褥倏忽被汗水打湿了大片。
心满意足吃饱的蛇妖搂着湿哒哒的、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沈殊,指尖点在这傻书生的脑侧,匆匆消去了后半夜的记忆。
翌日清晨,二蛇送书生上路。
书生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唤道:“娘子……小征,等我。”
他只记得与这露水一夜却一见钟情、缔结姻缘的女子交换了姓名。
楚凌一瞠目结舌。待到那傻书生走远了,才扯着楚征的衣袖问:“你给他灌迷魂汤了?他知不知道你是男妖啊?”
“我在他体内结了契,他染上我的气味,便永远不能消除。其他道行不如我的小妖小怪,闻到这气味便不敢下手。我也可以循着气味找到他,无论他在天涯还是海角。”
“相公既然历经万难进京赶考,我作为娘子,倒也不能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失了分寸去刻意阻碍。”
楚征一挥手,身后挂着蛛网的观音像应声碎裂。
“咱们也启程,去京城。”
“至于男子身么……他暂且忘了。”楚征摇身一变成了清俊贵公子,笑得餍足,“但总会想起来的,我确信。毕竟他的身体可不曾忘了我的滋味,还享受畅快得很呢。”
作者有话说:
因为在日更正文而不幸拖欠了超级久的加更!辛苦大家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