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将月白抱在身前,大腿卡住他的膝弯,引导他张开腿,沾满唾液的手指在穴口处轻轻搓揉打转。
月白两耳直竖,一个劲地低头看。
水寒:“害怕?”
月白:“不怕,但是有点好奇。”
水寒:“好奇人类怎么做?”
预备:“嗯。”
手指揉着揉着,稍稍用力侵入一个指节,奇怪的异物感让月白皱起眉头,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抗拒。
水寒亲吻他的耳朵,提醒说:“放松。”
“哦。”月白应了,循环洗脑般默念着,放松放松放松……括约肌却不听话地越咬越紧,那生涩的样子,跟上次发情期的浪荡完全不同,像个稚儿,很能勾起雄性的征服欲。
水寒性致高涨,极具暗示性地伸出舌头,去舔月白的后颈。
并不遥远的记忆突然袭击,月白哆嗦了下,呼吸急促地侧过头问:“要咬吗?”
水寒:“怕痛?”
月白:“嗯,不过你喜欢咬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忍着。”
这小猫咪说着宠溺的话,嘴唇微肿、眼眸湿润,大张着的双腿以及腿间顶立的性器并不让人感到俚俗,反而衬得被衣服遮挡着的,纤细有力的腰更加诱人。
水寒含住月白的唇,大手探进衣服里,在腰腹上来回搓揉,不时往下探,撩拨月白干净漂亮的性器,趁月白注意力忙不过来之际,将手指整根插到底,并在里头轻柔地搅动。
碰到某个点时,月白短促“哼”了一声,被电流掠过的身体酥麻发软,潮红迅速在眼尾处晕开。
水寒:“舒服?”
“嗯……”月白应着,将头埋在水寒颈窝里蹭来蹭去,但没有阻止他继续深入。
渐渐地,手指增加到两根,动作也从简单的抽插旋转,变化出更多花样。
月白拉长尾音呻吟,淡淡的信息素飘散出来,不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却替代言语,表述了他此刻正情难自禁。
水寒在他颈边猖狂地用力嗅闻,同时召唤术力,在甬道里生成一颗椭圆光滑,类似鹌鹑蛋大小的球体。球体膨胀、收缩,膨胀、再收缩,变着角度震动,逐点逐点深入,寻找到敏感点后分解裂变,吸附在上面,刺激肠肉和性腺分泌出滑腻的液体。
“啊!”月白仰起头。
那感觉太过刺激,加上没有了发情期的头晕脑胀,每一寸抚摸每次呼吸都异常真实清晰,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但月白还是本能地颤抖起来。
他希望速战速决,又羞于用行动勾引,于是声小如蚊地说:“可以了,进来吧。”
水寒:“不行,还得再扩张一下。”
月白那该死的胜负欲蹭蹭蹭地上涨:“你有那么大吗?”
水寒噙着笑,拉着月白的手去摸那根蓄势待发的物事:“要么你再仔细摸摸清楚,确认确认。”
月白涨红了脸,拒绝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只撒娇说:“可是我都快射了。”
水寒:“那就先射一次?”
月白:“不要!都是公猫,这样显得我很弱鸡!”
水寒闻言,将术力留在穴里继续扩张,手指抽出来,撩起月白的上衣,在他肌肉匀称的胸肌上抓揉玩弄。
“疑,乳头立起来了,很有感觉吗?喜欢像这样被人用力蹂躏?”他背念黄色小说里的桥段。
月白其实偷看过那一段,也听出来了,但不妨碍下腹倏然手脚,性器跳了跳,渗出些许液体。
水寒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继续说:“你说用力嘬,会不会像下面一样,有东西流出来?”
月白:“什,什么东西?”
水寒:“奶之类的吧,上次射给你那么多,小腹都满得鼓起来了,又是发情期,这打种要是配上了的话,不知道能生几只。”
“胡说八道!”月白紧张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转身想要推开水寒,结果腰一扭,术力蛋在甬道内猛的变换位置,狠狠往前列腺上一抵。
他倒抽一口凉气,哆嗦着,射了水寒一身。
“好了,这下可以慢慢扩张了。”水寒恶劣地舔掉嘴边的白浊,一手护住月白的腰,让他靠在轿厢透明的窗户前,低头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舔舐,还用牙齿轻咬拉扯,手指又摸索着,重新探进穴里捣弄。
月白不停推他:“别吸了,真没有奶,公猫怎么可能生孩子!”
“我知道。”水寒应了,可嘴上还是不停。
月白看着自己越来越肿亮的乳头,浑身发软,五指插入水寒发间,心中生出无端醋意:“你以前在泽挞的时候,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水寒:“没有。”
月白:“谈恋爱呢?暗恋呢?”
水寒:“也没有,那时候吃都吃不饱,哪有心思想其他。”
月白:“可你怎么懂那么多?”
水寒:“团团的书写了啊。”
月白:“团团还写人类的小黄书?”
水寒:“好像有些猫特别喜欢看,我记得桥头村还有费洛蒙润滑液和阴茎棘收敛剂来着,方便猫咪们不发情的时候办事,早知道该买一些备着。”
月白:“哦,那你看小黄书的时候,幻想对象是人类、公猫,还是母猫?”
水寒:“幻想对象就是你。神经大条,天天跟我睡一张床,睡相又差,动几下衣服就跟没穿似的,你都不知道我悄悄摸了你的腰多少次,那时候就想把你摁在床上往死里做,但又怕你生气。”
月白:“色胚。”
水寒:“嗯,我是。”
月白满意地笑了,捏着水寒的脸往两边拉扯:“我的。”
水寒:“对,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我都只属于你。”
他说着,挺起腰,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入已被弄得松软的穴里,月白大口吸气,攀紧水寒的脖子,喘着提醒说:“里面的东西还没取出来。”
水寒:“就这样做。”
月白:“你还有,啊,还有这种癖好?”
巨根撑开皱褶、填满甬道,将术力球挤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月白爽得两眼直翻,消退下去的欲望再次抬头,也无暇去管里头到底还有什么了。
这一次,水寒做得很慢,慢慢捅进去,抱着月白轻摇研磨打圈,再慢慢抽出来,如此反复。快感困锁在下腹处,无法直接攀顶,被生生拉得很长很长。
月白夹紧水寒的腰,忘情地跟他接吻,放肆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喉间发出“咕噜咕噜”舒服的声响。
阴茎棘翻出来的一刹那,留在里头的术力发生改变,化作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填平了空隙,避免刮擦受伤。
原来他想得这么细致。
只是这样一来,那粗得要死的东西更大了。
月白牙痒痒,张嘴咬在水寒的肩上。
“哎!”水寒吃痛,苦笑道,“我心疼你,你怎么还咬我?”
“猫咬你,那是……啊,太,太深了,不能戳那里……”月白哼哼撒娇,等水寒稍稍退出一些后,继续说,“猫咬你,那是因为喜欢你。”
“哦?”水寒眉毛一挑,表达了感恩戴德痛哭涕零之情,然后凑到月白颈边,故意露出尖锐的犬齿轻咬恐吓。
上次估摸是真的咬痛了,月白不敢再逗他,屏息等着接下来的酷刑,然而水寒迟迟没有更进一步,只是九浅一深地插着,“啪啪啪”的声音尤为响亮。
月白被撞得差点勾不住水寒的肩。
害怕使肌肉紧缩,后穴死死咬住那根东西不放,柔软肠道被变着角度侵入的感觉异常明显,甚至还能在脑海中描摹出水寒的形状,感知他的脉搏。
肚子好热,像要被融掉了一样。
月白大口喘气,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你咬不咬?”
“不咬。”水寒也喘得很急,“逗你玩的。”
月白:“那,换个姿势吧,压着尾巴,屁股都麻了。”
“……”水寒停下动作,艰难忍住了不管不顾抽插的冲动,慢慢退了出来,将月白摆弄成兽族最喜欢的跪趴姿势,涨得紫红的阴茎在臀瓣上狎亵地拍打几下,再次肏了进去。
“啊——”月白塌着腰,听从本能翘起屁股,用力跟着摇晃,前端一小股一小股冒出白浊,可是过了一阵,他又说,“等,等一下。”
水寒:“还是不舒服吗?”
月白:“地板硬,膝盖疼。”
水寒:“前几天是谁说,跪着后入,磨到膝盖破皮,很刺激的?”
月白:“我错了,我收回。”
水寒装作听不见,两手在月白臀部情色地揉捏,倒是停了活塞运动。
“呜……”后穴早被撑满,再这样受外力挤压,酥麻电流一阵一阵沿尾椎直冲头顶,月白伸着舌头浑身痉挛,含糊求饶道,“放过我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水寒:“我背你啊。”
月白:“鸯鸯会杀人的。”
水寒:“不管,气死她。”
啪啪啪啪,大开大合的抽插忽然继续。
月白一边高声呻吟,一边“呜呜”控诉,因缺氧和激动而泛红的身体软得贴在地上,仿若烂泥。
水寒担心他着凉,只好再次抽出,将他面对面抱起来:“你就使劲折腾我吧。”
月白笑得很狂:“那也得你心甘情愿。”
这种两脚悬空的姿势没有着力点,且进得很深,然而月白好像很喜欢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不仅主动去舔水寒汗湿了的鬓角,勾住他的脖子索吻,还扭着腰,夹得他差点缴械。
摩天轮慢悠悠转动起来,轿厢随惯性轻微摇晃,带来并不强烈的失重感,让人如梦似醉。
风景不停变换,百年前孤独的灯火慢慢融合到现世的安稳中,搭乘摩天轮的恋人不愿离去,妄图通过紧紧拥抱彼此,抵御经不住蹉跎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