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都市情感>卷毛小狗>第10章 海一样

  “不是,不骚的。”

  徐经眠小声反驳,挺着胸,还想把奶尖送到姜悦手里。姜悦气乐了:“徐经眠,你就嘴和奶子会硬。”

  徐经眠木了木,不应期的热潮退下,脸却更红了——臊的。

  他终于想起姜悦是老板,努力放松后穴,让姜悦能顺利地退出来。

  姜悦还没射,徐经眠给他口交。鸡巴上有很大一股润滑液的味道,苦苦的,但气味是淡淡的果香。

  徐经眠含着它,把它舔得啧啧作响,每一处敏感点都照顾到位,并时不时地深喉。他能感觉到阴茎越来越兴奋,润滑剂的味道替换为前液的腥臊味。不一会儿,姜悦的喘息声变粗重,鸡巴也跳动着,出现射精的前兆。

  “小狗。”

  姜悦突然把手放在他脑袋上,插进他的头发,掌控他吞吐的节奏。

  “抬头,看着我。”

  徐经眠依言抬头,发现姜悦正很认真地看着他,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撞进姜悦的眼睛。

  姜悦睫毛浓密,眼型偏长,眼睛因而暗而深,徐经眠看向他,又好像望进一条幽暗的隧道,浓浓的情绪像墨汁淋下来,叫他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他发了呆,猛地被爆进喉管的精液呛到,扑到一旁疯狂咳嗽起来。等他咳完,他的脸上,手上,床单上,全是他没能吞下去的精液。

  姜悦只射了一次,他却像经历了一场荒唐无比的多人性爱,浑身精液,狼狈不堪。

  “对不起。”他呛哑了嗓子,咳出了泪,慌忙向姜悦道歉。

  “没必要道歉,我很满意。”

  姜悦拉过他,捡着他还干净的胸口咬了一口,“觉得抱歉的话,这次表现好一点就行了。”

  “哈啊,唔!哈……”

  硬立的乳头被咬进嘴里,牙齿轻嚼,有多疼就有多爽。姜悦把手指伸进逼里扩张,徐经眠才反应过来,呆呆地问:“还要第二次吗?”

  “啊!”

  姜悦抽出手指,反手往他阴蒂上抽了一巴掌,徐经眠差点被抽高潮。

  他明白了姜悦的意思,准备好身体配合扩张,抱着姜悦的肩膀,轻轻吻几下。

  他问:“可以亲重一点吗?”

  姜悦揉一揉他的脑袋,说:“除了脖子。”

  “好。”

  姜悦身材特别好,皮肤也好,在徐经眠见过的身体里,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在姜悦胸膛上种草莓是一件乐事,肌肉紧紧弹弹的,徐经眠衔住皮肉,把吻痕烙上去,心底颇有一种为美好事物打上标记的满足感。

  他没能留下许多吻痕,因为姜悦很快找到他穴肉深处的跳蛋。这枚东西电力持久得惊人,档位掉了点,但还在运作。姜悦并不着急拿出来,而是在阴道里移动,这里碰碰,那里探探。

  “不要,阿悦,求你。”徐经眠猜到他的意图,从姜悦的胸膛吻上他的下巴,含住他的下唇厮磨讨好,“别找,哈啊,已经,不行了……”

  姜悦对吻照单全收,需求却悉数奉还。手上动作一刻未停,很快找到徐经眠阴道内的敏感点。

  不似对待阴蒂时那么粗暴,这次姜悦多少给了徐经眠一些喘息的时间,跳蛋若即若离地碰上G点,指关节时而曲起顶弄,或绕着G点周边一圈游走。

  徐经眠从来没被这么技巧高明地玩弄过,轻易被姜悦勾走了三魂和七魄,呻吟尽跟着他的动作走,逼口也一张一合的,要多饥渴有多饥渴。

  可姜悦偏不给他高潮,来来回回,只给他高潮边缘的快感。渐渐地,徐经眠的叫声愈发淫靡,也愈发的委屈。神智被欲望烧灼成空壳,他握住姜悦的手腕,逼迫它和快感一起停留在里面。

  “做什么?”姜悦手指一转,跳蛋被拨至浅处,离着敏感点远远的,“好小狗想用逼伺候我的手吗?”

  “不是,我骚……啊,我不好,”逼里空得发痒,徐经眠什么也顾不上了,“我错了,阿悦,给我,给我,求你。”

  “你不说你是什么,我怎么帮你?”

  声音极近,就在耳边,徐经眠睁开眼,看见姜悦睫毛阴影下的眼睛,立即沉沉地被蛊惑进去:“是……是阿悦的骚小狗。”

  “好孩子。”

  姜悦得偿所愿,十分温柔地覆上徐经眠双唇,同时,手指夹住跳蛋抵上G点,挑拨两下,就让徐经眠挺直腰被送上高潮。

  “唔哼……”

  嚣叫的性欲止息下去,徐经眠感激地回吻他,像个真正的小狗那样,舔舐吮吸,把自己整个地送给姜悦亲。

  “要喝水吗?”姜悦抽出跳蛋扔掉,手上的淫水放在徐经眠嘴边,由他舔干净了,“水流得这么多,海一样。”

  “可以吗?”徐经眠不确定地问。

  其实是想喝的。

  他叫得多,喉咙难免干渴。然而他早已习惯忍受性爱中的苦楚,骤然有人关心询问,反倒诚惶诚恐起来。

  姜悦挪开眼:“哦,那不喝。”

  “不,我喝的,”徐经眠赶紧说,“我渴。”

  他急切的样子又取悦到姜悦。姜悦弯唇,把人抱起来,张开的逼口正正好好把阴茎吃进去,撑满了,但姜悦没操他,只是平稳地往前走。

  到了客厅,姜悦很认真地喂他喝水,一杯不够喝第二杯,第三杯喝到一半,徐经眠推开杯子,摇摇头说:“不要了。”

  姜悦仰脖把剩下的喝了。看见这个动作,徐经眠呆了呆,好久都没有说话。

  姜悦问:“傻了?”

  徐经眠摇头。

  他抬起头看着姜悦,眼神怯怯的,又像极欲表达什么。

  姜悦用拇指擦一下徐经眠下唇,说:“你这样看我,只会让我想马上操你。”

  徐经眠眨眨眼,突然笑了。

  他抱着姜悦的脖子,软声问:“我最近想去剪头发,可以吗?”

  “可以,”姜悦捋了捋他的发根,又说,“不要太短。”

  徐经眠眉眼弯弯:“好。”

  “说完了?”

  “嗯。”他用小腿盘紧姜悦的腰,贴近了,阴户啪地一声撞上鼠蹊,轻声说,“干我吧。”

  姜悦欣然进入他,入得深,一下碰到子宫口。徐经眠闷哼一声,咬牙忍住了。姜悦吻他的嘴唇,从眼神里读出他予取予求的软弱心思。

  那杯水不知浇在徐经眠心里哪个开着口的柔软地方,使他交出全部负隅顽抗的权利。在这场性爱中,姜悦俨然成为国王、主人、徐经眠的拥有者,他想做多过分的事,都不会再有人阻止他了。

  证实似的,姜悦又撞了撞宫口,徐经眠泄出几声带哭腔的呻吟,看向姜悦的眼睛红红的,但未吐一词。

  姜悦捉起他的脸,叹气似的,又像责备:“这么可怜啊……”

  身体里龟头还顶着宫口,子宫紧缩着发疼,徐经眠眨眨眼睛,一滴眼泪滑落在姜悦手上。他把姜悦的手拿下来,舔干净那滴泪,又用脸蹭了蹭。

  如此一来,姜悦身下更硬得发疼了。

  “徐经眠,”姜悦抽回手,掐住他窄而韧的一段腰肢道,“你大可不必这么费尽心思讨好我。”

  因为已经够了。

  要不是他自小不信鬼神,他真要怀疑徐经眠是他青少年时期所有梦境形象糅合而成的妖精。

  “哈啊,我没有。”徐经眠辩白道,“不甘心,才叫讨好……”

  闻言,姜悦突然咬了徐经眠一口,咬在下唇上。痛呼被堵在嘴里,徐经眠听见姜悦恨恨地说:“你真是能给自己讨苦吃。”

  ……

  第二天,徐经眠才明白姜悦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第一次被做得起不来床。腰酸,大腿无意识地颤抖,女穴和后穴都肿了,更不要说乳头,破皮还肿,被子擦到一下都疼得慌。

  他花了几秒钟去回忆自己何以变成这样,想起来的只有机器一样无止境的插入,和他哀求得实在凄惨时,姜悦在他耳边说的一句:“你自找的。”

  这个人……

  就算他再怎么纵容,也不能这样吧!

  他得生个气,他该生气的。徐经眠想,无论姜悦是多么得罪不起的人,他都有生个闷气,在心里痛骂他的权利。

  可不知为什么,他心底一点脾气也调动不出来。

  因为姜悦和其他人不一样吗?

  徐经眠不愿承认这一点。

  诚然,姜悦年轻英俊身材好,和他做爱比其他人好接受得多。加上那些吻,那些情话,姜悦完全从其他人中超脱出来,成为特别的存在。

  可嫖就是嫖,包养就是包养,姜悦是老板,徐经眠是为了钱财出卖身体的娼妓,他们作为罪人,是同样的不可饶恕。

  只不过——

  徐经眠蜷起身,把手按在子宫的位置。他全身上下的皮肉没一块是好的,唯独这里不疼。

  昨天他明确表示姜悦可以进来,但姜悦还是放过了他。徐经眠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由那杯水浇灌出来的涟漪,不禁更扩大一些。

  只不过,既然他是收受钱财的受惠者,那么至少他,是不是能够打心底里觉得,姜悦并没有哪里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