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眠回应他的吻,问:“你原本不打算碰我吗?”
“是。”
事实上,姜悦没想过要,也没想过不要。
徐经眠出现得太过突然,很多事他来不及细想,鬼使神差,便走到当今地步。
徐经眠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的,阿悦。”
姜悦道:“我没打算反悔。”
要就要了,他姜悦不会养不起一个情人,更不会舍不得一粒棋子。
今天便是。
纵使他们有过那么几个缠绵悱恻的夜晚,纵使他反复意识到自己对徐经眠的喜爱,当时机来临,他依然会把徐经眠推出去,露出那张让姜崇动摇的脸。
向绍祺知道一切。在一开始,就是他提醒姜悦带徐经眠出席。
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平易如向绍祺,直白如姜崇,凌厉如向绍祯,傲慢如姜悦——在看到徐经眠的第一眼,都会视他为一件可利用的工具。
残忍吗?
当然,但无伤大雅。这残忍本身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默契。
刽子手永远不会因为屠宰了羔羊而做噩梦。
所以徐经眠不能爱他,他不准徐经眠来爱他。
这是他手持屠刀,能落下的最后一丝怜悯。
羔羊徐经眠对此一无所知。
他抱着姜悦的肩膀,含住喉结亲吻,舔得姜悦有点痒,喉结上下滚动一次。
徐经眠退开,张开濡湿黑亮的眼睛看他:“刚好我也不想知道,假如一切没发生会是怎样。”
徐经眠的前半段人生都靠苦中作乐维持下来,今后也将继续,没有人比他更擅长说服自己接受现状。
不过是一点失控的感情,一点不值钱的自尊,不让他要,他不要就是了。
又不是不让他爱,他就活不下去了。
“这样就好。”
给他一场性爱,把他今夜的时间都夺走。
他不会再胡思乱想,不会再为之伤神。
徐经眠做得到的,从明天开始,他一定是个很好很乖的情人。
有句话姜悦绝对没有撒谎——徐经眠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很多时候,他无需特别做什么,一句软语,一个眼神,便足以让姜悦失控。
在徐经眠脉脉注视着他的此刻,这份情欲正从空气中慢慢氤氲过来,爬住他的四肢,缠绕,抓紧,长出根须,拖着他拽着他沉进不理智的海里。
姜悦的手指像烧着了,没有主人的指令,它们自作主张地推倒徐经眠,拨动几下,便灼尽碍事的上衣。
少年肩头是块温养晶莹的软玉,手掌堪堪握住,圆润细腻;划到胸口,又变成滑嫩紧弹的缎,翘着的两粒淡红色奶尖,被燃着火星的手指一燎,便将少年也烧得热燥。
双性人的身体渴望着情爱。徐经眠满脸潮红,主动蹬了裤子,双腿盘在姜悦腰后,挺身咬他胸前的纽扣。
“快三点了,”他吐出一粒扣子,“阿悦明天还能上班吗?”
“用不着你操心,”姜悦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按在他后脑勺,鼓励他每一个大胆放浪的动作,“我是老板。”
徐经眠笑开:“对哦,你是老板。”
扣子尽数扯落,徐经眠抱住姜悦腰身,和他胸膛相贴,低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姜悦从善如流,果真为所欲为地做了。
徐经眠被剥光放在床上,后穴简单润滑过,塞进一根中等大小的震动棒,开关按下,立即响起叫人牙酸的嗡嗡声。
“啊哈……唔哈,呃啊……”
相比起姜悦的,按摩棒实在算不得大。可徐经眠几乎没经历任何前戏,身体安安静静的,突然被后穴强烈的震动唤醒。
剧烈的酸麻下,他揪紧床单,身子弓得像道弯月。
“阿悦,啊哈,阿悦……”
姜悦不知道去拿些什么,回来时,徐经眠正颤着腿根呻吟,叫他的名字,一声更比一声软。
他伸手往腿心摸上一把,果不其然,女逼已经湿透了。
相比起女性,徐经眠的逼很小,阴唇和阴蒂都不大,颜色也浅,只有经历长时间的操弄,才会充血成糜熟的红色。
姜悦找出肉瓣中的阴蒂,光是摸一下,徐经眠就啊了一声,身下面淌着水,双臂又找姜悦要抱。
“你、回来了……”
后穴好麻,好满,好酸;抓住阴蒂的手指开始搓弄,直给的快感只窜小腹。徐经眠抱着他,一边亲他的颈侧,一边漏出承受不了的喘吟。
“哈啊,不要……阿悦、呜啊、慢点,好麻。”
当阴蒂被揉成充血的肉豆,徐经眠已经临近一次女穴高潮。他总是丢盔弃甲得很快,刚刚开始而已,下面就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好了。”姜悦停手,拿出一个亮银色,尾部有拉环的小夹子,两指用力掰开肉瓣,咔嗒一声,夹子紧咬住阴蒂。
“啊啊——不!”
徐经眠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腰部剧烈地扭动想逃离,但通通被姜悦制服。
他一口咬在姜悦肩头,强烈的疼痛和刺激叫他眼泪直流:“不要夹,求你了。”
姜悦摸摸他柔软蓬松的后脑勺:“我特意挑了锯齿最钝的,没问题的。”
阴蒂太滑了,普通的夹子根本夹不住。蜿蜒的金属咬住小小的肉粒,红肉从锯齿边缘挤出,徐经眠哭得停不下来,哀哀地恳求姜悦放过他。
“那里怎么可以……阿悦,要坏的,不行……不要夹子,呜。”
闻言,姜悦用食指拨了拨阴蒂夹,又轻轻往外拔,徐经眠身体猛地一颤,两眼几乎翻白过去,女穴哗地涌出水液,喷了姜悦一手。
姜悦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意,道:“我看过了,没坏。”
徐经眠仍在潮吹的快感中,没有回话。
“小眠,你太嫩了,开始总要喊难受,但很快就会爽到。”
姜悦又轻扯一下阴蒂夹,徐经眠呜一声,身体颤得已不像开始般厉害。
“看吧,已经适应了。”
就着满手徐经眠的淫液,姜悦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发出水津津的摩擦声:“早知道你这么骚,我该定尖一些的。”
“呜呜,不……不行。”徐经眠听得见声音了,急忙惊恐摇头。阴蒂依然酸疼难忍,他伏在姜悦身上,恨恨地说:“阿悦……总是、这么、啊,粗鲁……”
“我粗鲁?”姜悦一手抓起他的脸,自上而下看着他,说,“我看你是恃宠生娇。”
徐经眠心虚地移开目光。
他做过男妓,当然知道真正的粗暴是什么样子。但他卖身的经验算不上丰富,也从未真正自暴自弃过,姜悦把他当个人看,他自然愿意高看自己一等,为自己争取些喘息的余地。
落在姜悦嘴里,却成了恃宠生娇。
“阿悦宠过我么?”
这话说得暧昧,不禁让人想起徐经眠那句惊世骇俗的“喜欢”,进而警觉;可落在这床笫间,又属实是万分撩人的调情。
姜悦松了手,没答。
他低下头看手中徐经眠的性器,红肿热烫,已经彻底勃起了。
“扶着。”他道。
徐经眠依言接过,心底隐隐又不好的预感,身上的姜悦离开片刻,一个转身回来,手里多出一根亮银色,尾部有拉环的小短棒,显然和刚刚的阴蒂夹是一套。
姜悦让他扶着性器,棍子要进去哪儿不言而喻。他瞬间白了脸,想逃又不敢,咽了咽口水说:“阿悦……我从来没用过这个,会出事的……”
“放心,是根据你的尺寸选的。”
这不是尺寸的问题啊!
“不,这个,我……”
他还在语无伦次,姜悦已经拿着尿道棒靠近他的性器。
徐经眠下意识想躲,被姜悦预判到,一只手拦在他后腰,然后甩了他屁股一巴掌。
姜悦蛮横道:“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套束具,别逼我把他拿出来。”
徐经眠不动了。
他挺起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死死抓住床沿防止自己逃跑,呈现一副任由姜悦宰割的样貌。
微凉的金属抵上马眼,徐经眠浑身都在抖,怕极了,性器都要软下去,姜悦警告他:“软了戳进去可不止这点疼。”
“我又控制不了!”徐经眠委屈极了,忍不住提醒,“你别,弄歪了……”
姜悦轻笑几声,突然温柔地说:“也是,你生不了,但还能让别人生。”
他躺在男人的床上,等着被男人戳尿道棒,却被提醒自己仍然具有让女性怀孕的功能。
徐经眠觉得羞辱,索性闭上眼,不管了。
马眼不是让硬物进入的地方,纤细的金属棒也不行,圆润的棒头在铃口拨弄几下,终于进入脆弱的尿道。
抓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徐经眠一动也不敢动,等姜悦慢慢地把棒子帮里推。
“啊……哈,呃啊啊啊——阿悦,我,不……”
他没有多余的手给自己咬,咬破了下唇也忍耐不住,尿道棒越推越深,他难耐地叫出声。
实在是……
太……
“别动。”
徐经眠抵抗不了逃跑的本能,屁股想撤离的前一秒,姜悦按住他的胯骨,手劲儿极大,一下子将他定在原地。
大概是意识到徐经眠耐不住了,姜悦以拇指按在尿道棒的顶端,使力,一口气将余下四分之一推了进去,仅余一个环扣在外头。
“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异物感占据整个身体,徐经眠的尖叫着失了声,只有眼泪不断从眼眶滑落。
他几乎想要抛弃这具被肆意玩弄的肉体。它那么痛苦,那么生嫩,偏偏又那么淫荡,那么低贱,无论受到多么过分的对待,都能慢慢品味出一丝欢愉来。
“阿悦,别走……”
眼看姜悦又要转身去拿着什么,徐经眠实在害怕,他颤巍巍地掰开自己被淫水打湿、滑腻腻的腿根,软着嗓子勾引:“不要别的,你操操我,已经特别湿了,很舒服的。”
姜悦盯着对自己敞开的湿逼,鹰隼一样,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几乎毫无阻碍地捅进穴里,里面果然如徐经眠所说的一般,湿软烫热,期期艾艾地裹着手指,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抽出手指,姜悦道:“别急。”
他拿出两个亮银色的乳夹,一左一右咬在徐经眠的乳头上,夹子后面拖着长长的银色链条,尾端的两个锁扣打开又合上,分别与阴茎环和阴蒂夹的拉环连接,整套布置总算彻底完成。
他原先不打算这么快用在徐经眠身上,现在他改主意了。
姜崇已经见过徐经眠,什么时候对他出手还尚未可知。他本就对徐经眠想法强烈,做再多都欲壑难填。徐经眠说他粗鲁也好,过火也好,倘若能掐断徐经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