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任由她慢慢将自己的外衫全部褪下,任由她抚摸着自己后背上的伤口,他只感觉到一阵阵地舒服,只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重。

  蓝木婷望着这坚实的后背,上面绷带打满,她的心也跟着碎了。她轻轻靠在这布满绷带的背上,泪流满面。

  白玉堂享受着美人的清馨,一时感觉呼吸有些不匀,一时又感觉后背有些清凉,转过头来,发现蓝木婷早已梨花带雨,哭得花容失色。

  玉堂大惊,忍不住一把搂住她双肩,柔声道:“真的没事了,习武之人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再说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蓝木婷忍住泪,抬起婆娑泪眼,幽幽地望着他。

  白玉堂看着这如月的眼,满怀女儿之香,心中大恸,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往上冲,冲破了他的神经,也冲破了他的理智,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蓝木婷扑倒在榻上,顺势就撕开了她的外衫。

  “白公子……你……你做什么!”蓝木婷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等反应过来之时自己上身早已只剩下了月牙白裹胸。

  蓝木婷又羞又怒,待要用力反抗,又怕伤了玉堂伤口,若只是防护,却力小无用,早已急得满眼泪水,只得哭喊道:“白公子……你……你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这样啊……”

  淘尽春色三分雨 睡去巫山一片云

  白玉堂双眼通红发亮,恍惚听到她的哭声,愣了一回神儿,惊得跳起身来,浑身青筋暴起,挥汗如雨。

  他咬牙挨到窗前,背对着蓝木婷,大声喘息道:“快去……快去找公孙策……”

  蓝木婷尚未反应过来,只听玉堂大声喊道:“快出去,快去找公孙策!”

  说着又咬着牙,伸手点了自己穴位,一下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胸脯起伏不迭,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蓝木婷不敢再耽搁,一把抓起衣衫,战战巍巍地向外跑去。

  “公孙大人……公孙大人……”蓝木婷用尽力气拍打着公孙策的房门,哭喊道:“快去救救白公子……”

  公孙策一惊,急忙开门,看到蓝木婷乌发散乱,衣裙略微有些不整,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二话没说,朝白玉堂房间奔去。

  这里程月兰和展昭等人也被惊动了,后脚也跟了进来。

  大家将玉堂扶到榻上,见他满身通红,满眼红光,甚是吓人。

  公孙策坐到榻边,拉过他一条手臂,开始把脉。良久,才站起身来,深深地望了蓝木婷一眼,慢慢说道:“还有两个时辰。”

  众人俱惊,道:“两个时辰什么?”

  “白侍卫被服了‘百日逍遥散’,这本是一味强力□□,服药者需在三个时辰之内与人交合,一味强忍的话必定经脉断裂而亡。”公孙策向着刚要开口的程月兰瞥了一眼,沉重地说道。

  一屋子的人惊呆了,相互对望不知所措,唯有程月兰低着头,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这可怎么办呀?”赵虎叹息道。

  “赵虎兄,多说无益,我们这就去寻吧。”王朝拍了赵虎一下,道。

  “白兄是为办案而遭陷害,开封府上下定然全力解救。”展昭凛然道,带着兄弟们便出了门。他还不知道,这玉堂真是贪嘴才误喝了这春酒。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公孙策、程月兰和蓝木婷三人。

  蓝木婷满眼泪光地望着榻上之人,一双素手将手帕子绞地紧紧的。

  程月兰却是纤眉微皱,长长地睫毛覆住明眸,满脸凝思却无担忧之状。

  公孙策笑笑,有意无意望着蓝木婷,沉重地说道:“这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只怕难以找到。”

  蓝木婷一定,泪水刷刷地滴落,打湿了面上的白纱,手上的帕子绞作一团。

  此时的玉堂已闭上了那双红眼,昏昏欲睡的样子。

  公孙策瞥了一眼,又望了望白玉堂,接着说道:“白侍卫已经神志不清了,再找不到人只怕……”

  蓝木婷突然“嘭”地一声,跪了下来,冲着公孙策和程月兰幽幽说道:“公孙大人,程姑娘,白公子是因为我而成这样的,我甘愿解他这‘百日逍遥散’之毒。但求两位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他知道是我为他解的毒。”

  两人连忙扶她。

  可蓝木婷只是不起,只要他们答应。

  两人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蓝姐姐,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明知道他不是那种人。”程月兰实在不明白这个公孙狐狸和这个可人儿唱的哪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