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小说>玄幻奇幻>寻找哈恩>第78章 蝶梦觞(中)

  月白吓得大叫。

  这次水寒没有松手,反倒摁得更紧,强硬地边咬边吮,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弄出一个个红印。

  直到月白满脸通红无力反抗,他才不怀好意地问:“只是疼,没有其他感觉吗?”

  月白眨眨眼,不说话。

  其实,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乳粒被拉扯揉搓,细微的痛觉之下,是无限膨胀的欲望,是想与这人融为一体,疯狂交媾的贪婪。

  月白半撑起身,引着水寒的手探进自己内裤里:“别光顾着说话,这里也摸摸……”

  “小色猫。”

  水寒就喜欢月白意乱情迷,又不加掩饰的样子。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心,才确定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撩起月白的上衣,露出带着薄汗的诱人胴体,水寒继续用吮咬的方式寸寸爱抚,同时拽下月白的裤子,在高高翘起的性器上舔舐几下,张嘴含住。

  “嗯!”月白的腰弹了弹,低头去摸水寒棱角分明的脸,一直摸到频繁滚动的喉结。

  水寒抬眼凝望着月白,从来正直的脸上透出些许邪气,故意整根吞如再整根吐出,声音弄得很大,动作之色情,让月白无法移开眼睛。

  月白失控朝水寒嘴里顶弄两下,想起那个该死的打赌,赶紧曲起一条腿,脚丫子在水寒结实的腰背和臀部来回揉踩点火,踩着踩着,又伸到前面用脚背磨蹭。

  “禁欲的大司祭勃起了。”月白舔着嘴说。

  水寒当场破功,不得停下口交,抗议道:“……别这么喊,我怕我会痿掉。”

  月白:“那喊什么?”

  水寒:“叫老公。”

  月白歪着脑袋,回想起小兰喊斑那嗲嗲的模样,拒绝说:“别了吧,好怪。”

  水寒轻笑着,也不逼他,擒住胡闹的腿往两边掰开,继续低头伺候他家小宝贝。

  “哎,换我也舔舔?”月白说。

  水寒狐疑地直起身:“又打什么鬼主意?”

  月白拉着他的手,放到嘴边吹了吹气,从手心一路舔到指尖:“你不喜欢让我舔吗,像这样,还有这样。”

  水寒脑子轰地炸了,抱着他的小猫咪直接掉了个个,摆成69姿势。

  月白扒拉水寒的裤子,那根粗大的东西忽然弹出来,“啪”地打了他的脸一下。

  怎么回事,好像有点羞耻的感觉。

  月白红着脸愣了几秒,凑上去嗅了嗅,是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就伸出舌尖舔弄几下,笨拙学着含了进去。

  他跪趴在床上,紧实的小屁股在水寒眼前左扭右扭,圆润的蛋蛋和性器随动作一晃一晃,小穴翕张,每个小动作都在引人犯罪。

  水寒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下。

  细长的黑尾巴扫过来,缠住水寒手腕,月白在那头含糊地放话说:“再发呆,可要输了哦。”

  水寒顿时哭笑不得。

  舌头一点一点拓开后穴,拇指揉着穴口,不时突入一个指节,又退出来。

  随着手指不断增加,月白的腰越来越塌,含得也越来越深,凌乱气息伴着低吟从喉间呼出,直接打在水寒的龟头上,带来阵阵颤栗快感。

  口腔充斥着紫藤花味的信息素,经由犁鼻器直冲大脑,刺激月白的神经,诱发了接近发情的生理反应。

  小穴不停分泌出粘液,贪婪地紧紧咬住水寒不放,尾巴从根部开始快速颤动,水寒知道月白快射了,于是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

  “呜——”

  月白两脚发软,跪不住,干脆侧身瘫在床上大喘气,前端溢出的白浊滴落在床单上,拉出一条晶莹的线。

  “不,不算。”他扯来薄被盖住罪证,耍赖说,“先让我歇一歇,三盘两胜。”

  “三盘两胜可以。”水寒笑着拉扯抢夺被子,将自己嵌到月白两脚之间,“但歇一歇不行。”

  “哎,你别……啊!”

  月白以手护住裆部,仍阻止不了水寒的硕大顶开指缝,不由分说插了进来。

  筋络摩擦穴口,炙热顶开层层软肉,缓缓推到最深处。

  月白舒服得头皮发麻,以为水寒会直接开干,长腿交叉勾着水寒的腰,讨好地与他接吻,窄臀小幅度摇晃着,做好迎合的准备。

  结果那混账又不动了。

  月白莫名其妙:“……干嘛?”

  “歇一歇。”水寒忍着笑,一副欠揍的样子。

  月白被吊着不上不下,气得够呛,干脆一手推倒水寒,翻身骑了上去。

  他按自己喜欢的节奏和角度上下起伏,大腿肌肉反复一伸一收,小腹绷得很紧,肚脐下方、人鱼线之间的平坦区域,隐约是水寒进进出出的形状。

  汗沿着刘海滴下来,溅在水寒胸前狰狞的伤疤上,月白察觉到了,就用手去摩挲。

  他喜欢这壮实的胸膛,也为水寒曾受过的苦痛心,于是俯身亲吻。

  从水寒的角度看去,脊椎棘突从月白后颈开始微微隆起,与性感的肩胛骨并行一段,急转隐没于腰间,再往后,就是自己弄在他身上的、红得滴血的禁咒,以及因后穴插着巨物,不得不高翘着甩到一边的尾巴。

  太色了。

  水寒引以为傲的自持荡然无存,两手揉着月白的臀瓣,挺起腰大幅抽插,似乎要将这只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小猫做趴下,以确保他不会四处招蜂引蝶,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

  “嗯——”

  被戳中敏感点的月白直哼哼,卸掉全身力气趴在水寒身上,身体阵阵痉挛,脑袋像猫咪撒娇那样不停在水寒颈侧蹭来蹭去。

  水寒粗喘着,两眼发直,阴茎棘毫无预兆翻出来,痛得月白高声大叫。

  隔壁房间的客人愤怒敲打墙面,警告他们小声一些。

  因被迷得七荤八素,忘了做措施的水寒手足无措,不停小声道歉。

  月白喘了喘,抬手捋了把头发,无所谓地笑道:“看来这回,真的要歇一歇了。”

  他们安静地接吻。

  缓过疼痛后,月白直起身,跨骑在水寒身上给自己打手枪。

  阵阵蠕动收缩的后庭紧紧包裹住粗茎,身上的潮红从眼尾一直晕染到胸前,月白隐忍喘息着,看向水寒的眼神近乎痴迷。

  多重感官刺激之下,水寒跳过物理摩擦,直接被榨了出来,精液先月白一步释放在甬道深处,惹得月白一阵哆嗦。

  月白也缴了械,喷在水寒身上脸上,黏糊糊的,可他不在意,大大咧咧趴下去,轻啄水寒的下颌和脖子,抱怨说:“做个爱,比打架还累。”

  水寒:“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月白:“还别说,是挺喜欢的。”

  阴茎棘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收回,心大的月白打了个哈欠,困意上涌,没等到那玩意退出来就直接睡着了。

  水寒搂着月白想了很多,包括月白眼睛里,由莉莉植进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以及因鸯鸯是猫族,就给予大量信任,这行为是否欠妥。

  不想让他的小猫咪再受一丁点苦,就必须守得万无一失,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帮他掌握大量信息的人……

  水寒想到了什么,轻轻从月白体内退出来。

  月白马上就醒了,询问说:“你去哪?”

  水寒本想说“上厕所”,但洽谈需要时间,一旦超出太多,月白必定会生疑,于是他抱着月白换了个姿势,将人半压在身下,以侧后位重新进入。

  “不去哪,换个姿势。”

  “嗯!不,不可以。”月白双腿发软抖个不停,娇喘着说。

  水寒:“为什么不可以?刚才打平了,不再做一次,怎么定输赢?”

  月白迷迷糊糊,又觉得水寒说得很在理,于是改口道:“那你慢一些,我怕我忍不住,隔壁骂街。”

  这一回,月白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累到趴下”。

  后侧位插入,位置有限且不能接吻,水寒箍着他小幅度摇晃,快感磨人又绵长。

  声音最后还是忍不住,从嗓子里断断续续漏出来,隔壁又愤怒地拍墙,月白羞涩难耐,只好将床单塞到嘴里咬紧。

  在狭小空间里呼哧呼哧,比起做爱更像是在偷情,月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整日沉迷交配,不务正业。

  完事后,水寒撤掉床单,抱着月白去清理,再将人抱回干净的床上。

  他轻喊月白,没有反应。

  拉起月白的手,松开,直接无意识滑落。

  再看看那豪放的睡姿和微微鼾声。

  确认过月白短时间内不会醒来,水寒偷偷摸摸下了床,一手捏住刚闯进来的企鹅,防止他尖叫攻击,一手摸出包里的假夜璜闪身出门。

  新桥餐馆打烊了,只留下一堆桌椅摆在户外,水寒将假夜璜往桌上一扔,径自坐到椅子上:“出来,有事要问你。”

  “哇靠你这黑面神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梦魔不肯现身,极其嚣张地说,“别忘了老娘等级比你高,现在哈恩又不在,信不信我当场整死你?”

  “谁整死谁?蝶梦觞,你还想装夜璜到什么时候。”水寒阴着脸,逐字逐字念得很重,“位列神器末席,还敢这么猖狂。你说我是该封住你的嘴呢,还是将你打回原形?哦对了,黑市商人好像收购企鹅来着,不知道你家那只能卖个什么价钱。”

  梦魔:“哇靠,你个歹毒的家伙!哈恩究竟喜欢你什么!”

  水寒驭咒直指企鹅:“再说一个字试试?”

  木偶零件鬼鬼祟祟从四面钻出来,聚合成人形,梦魔不情不愿地说:“问吧。”

  水寒:“月白左眼里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