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眠握住自己的脚踝,尽可能地向两边拉开,腰部前挺,臀部上抬。
灯光和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方。他勃起硬挺的阴茎,娇小肥润的阴唇,紧紧皱缩的后穴口,以及稀疏的浅棕色阴毛统统暴露在外接受审视。
姜悦抬手,微凉的手指剥开阴唇,阴道口收缩着,正小口小口地吐露湿液。
徐经眠的脸已经红透了。姜悦总能让他没法进入工作状态,以徐经眠个人的身份感受这些与性有关,羞耻过度的事情。
呼~
姜悦对准女穴吹了口气。
徐经眠腰部猛颤,逼口大幅度缩紧,“噗”地流出一大口湿黏的清液,阴茎愈发充血,他抓着双腿的手压根使不上劲儿,强烈的欲望驱使他想立即给自己一些抚慰。
似乎听见他心中所想,姜悦下一刻便剥出那颗小小的籽粒,手指轻弹,戏弄一样,看着徐经眠难耐地呻吟颤抖。
而后,他又突然按住阴蒂,力道大方地揉捏起来。
“啊,哈——”
徐经眠绷直了腰,不过几下,便在姜悦手里抵达了高潮。
女穴的高潮,前面阴茎仍挺立着,兴奋地几乎要射出来。
姜悦说:“你水太多了。”
“嗯……”
大脑被快感占据,徐经眠组织不出语言。几秒后,失神的眼神渐渐回焦。
他看着姜悦问:“阿悦不喜欢吗?”
姜悦不置可否。他把沾满徐经眠淫水的手指放进徐经眠嘴里,搅动两圈后,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截红舌亵玩。
嘴无法合上,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徐经眠像一个器物或者玩具,乖巧顺从,任由姜悦摆弄自己。
待玩得差不多了,姜悦抽出手指,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和徐经眠的脸颊,问他:“尝出来了吗?骚味儿。”
徐经眠木了木,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姜悦这是在和他……调情?
徐经眠起身追上去,张唇含住姜悦的指尖。姜悦抽出手指摸摸他的脸,道:“乖,躺回去。”
果然。
徐经眠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他在自己和男娼的身份间徘徊忐忑,却忘了姜悦打一开始就没想做他的嫖客。
姜悦嫌鸭脏,不肯招嫖,于是想方设法地把他变成自己的情人。
因为是情人,姜悦无需再吝啬这些前戏、情话、和亲吻。
想通后,徐经眠抬起头,眼神渐渐地变了。他红着脸,迷蒙的眼底尽是纯真与悱恻。双腿并在一起,因难耐而交替摩擦着。
“我,想要……”他无助地扯一扯姜悦袍角,楚楚可怜,“阿悦,你行行好,帮一帮我,好不好?”
姜悦垂首看他,嘴边噙着抹笑。那笑意给了徐经眠极大鼓励,他把两根手指舔湿后放在阴蒂上,当着姜悦的面自慰起来。
他太清楚把手指放在哪里能让自己舒服,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沾了淫液的手指埋在阴蒂处快速摩擦,搅动出沉闷滞涩的水声,徐经眠呻吟着,音量压得很低,但周遭的气温一点点升上去,如同青蛙置身温水。
临近高潮时,他猛然停下动作,大幅度喘息着,以压制回潮的欲望。
他泪眼蒙蒙地看向姜悦:“阿悦……”
姜悦无动于衷。
徐经眠眼神幽怨,手指颤抖着,又一次压在阴蒂上。
“呃,呵,哈啊……”
第二次临近高潮,徐经眠几乎控制不住,到最后一刻,他的手腕被人握住。
姜悦不知何时脱掉浴袍,终于和徐经眠来了一次公平的赤诚相见。
他带徐经眠一起看床单上濡湿的水迹,调侃道:“浪得没边了。”
徐经眠像得救一样,瘫倒在枕头上喘气。
没空欣赏姜悦好得过分的身材,徐经眠的足跟勾上姜悦的腰,屁股扭动着,用女穴去够姜悦的下面。
他发痴一样地喊:“阿悦,阿悦。”
做到这一步,姜悦终于吊足胃口,主动用龟头对准徐经眠湿乎乎的逼口。徐经眠出过太多水,龟头抵住一下就滑走了,他躬身想帮忙,却在看清姜悦阴茎的那一刻,心头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
姜悦反应极快,手掐住徐经眠的腰,阻止他逃跑的动作。
“跑什么?”他沉声问,“不是想要吗?”
“我……不是,不行,”徐经眠惊觉,直起身抱住姜悦恳求道,“让我再去一次,阿悦,我用按摩棒玩给你看好不好?”
徐经眠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他忘记了姜悦对他来说是多么勉强超过的客人。
而现在,这个错误似乎无法挽回了。
无论他如何仓皇地亲吻姜悦的颈侧,提出多么放荡下流的表演,龟头仍然撑开徐经眠的穴口。
姜悦双目深情,语气却掩不住戏谑:“我等不及。”
“等等,呃啊——”
他完全被撑开了。
原本隐藏在阴唇底下,米粒大小的阴口,骤然间被儿臂粗细的鸡巴插入,穴口绷成稀薄的浅色,穴道缩得死紧。
姜悦的推进实在称不上温柔,徐经眠摇着头,块分不清痛和胀。他哀哀苦求,求姜悦能退出去或者慢一点。
“别乱动。”
“啪”的一声,姜悦拍了他屁股一下,同时阴茎撞上绞紧的内壁:“放松,再故意缩紧,我不会像现在这么温柔。”
“呜……”
徐经眠努力放松,虽然收效甚微。姜悦慢慢插到了底。女逼被彻底填满,过度的酸胀让徐经眠喉头失声片刻。可姜悦仍然挺腰,试探性地,撞了撞他内道劲头的地方。
“啊啊——”
徐经眠猛烈地挣扎起来。他身子蜷下来,一手死死按住下腹,哀嚎道:“不可以,不可以,这里不行!”
看反应姜悦就知道,他碰到宫口了。
宫口肉嘟嘟的,嫩得很,姜悦又顶一下,徐经眠直接哭了。他并拢腿向上逃,碍于床头柜跑不掉,只好用手推拒姜悦的胸膛,哭喊:“不要碰好不好?难受,太酸了,我受不了。”
姜悦道:“你的阴道太浅了。”
“不是的,不是……”徐经眠摇头否认,“没有人碰过,他们都碰不到。”
姜悦抬起徐经眠的脑袋,强迫他看向下面。
被撑得逼近极限的穴口外面,姜悦的性器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
姜悦轻轻动了下,没撞宫口,徐经眠仍惊得绷直腰。
“打开它,”姜悦毫无慈悲地说,“我要进去。”
“我做不到。”
徐经眠慌不择路,一手握住姜悦露在外面的阴茎,阻止他往里顶的动作。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打开?”
“可以。”
“下一次行不行?我没有准备,下次再让你进来。”
姜悦停顿片刻,拨开徐经眠的手,在不触及宫口的地方缓缓抽插起来。徐经眠太紧张了,即使够湿,他也没法轻松地出入。
这实在不利于性爱的舒适度,姜悦握住徐经眠的阴茎撸几下,确定这里和女逼一样同样能获得强烈快感后,把徐经眠的手放在那里,道:“自己摸摸它。”
只要不碰宫口,一切好说。
徐经眠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一部分注意力被分散走,女穴不自主地放松下来。姜悦掐着徐经眠的腰往逼里操,力道不小,把徐经眠颠得快拿不住自己的性器,但始终不触及宫口。
看样子,姜悦暂时放过他了。
“哈啊,阿悦,好厉害,呃啊,太快了,啊……”
为了让姜悦操得舒服,也为了让他忘记子宫,徐经眠呻吟得十分卖力。
姜悦挺受用的,事实上,即使徐经眠叫得没这么浪,他也已经够爽的了。
徐经眠的逼太会长了。小小的一个,又紧又热,哪里都是嫩生生的,却带着股天然的浪荡。
逼水一直在流,把姜悦的腿根快打湿透,内壁会随着他的频率夹缩和放松,带来使人上瘾的舒爽。从徐经眠的表情来看,他并不是有意为之。
天生的婊子。
徐经眠的呻吟大半是真的。姜悦操得他不算舒服——太大了,他胀得难受。但伴随着这股酸胀而来的,还有前所未有被填满的感觉。
自从奶奶生病后,徐经眠忙得像陀螺,生活从未留给他足够的精力去解决双性人日益膨高的欲望。而现在,姜悦给了他如愿以偿,乃至矫枉过正。
苦乐交织中,徐经眠感受到满足,如同清理疮口时剜进皮肉一般,淋漓畅快。
配合姜悦的抽插,他忘情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快感一波一波累积,他的器官、每个细胞都投入到这场交合中来,他快分不清是姜悦在操他,还是他主动在撞姜悦的性器。最后,他射出来,阴茎和女穴同时高潮,穴肉紧咬着嵌入的性器,清亮的水液从逼口喷出。
他潮吹了。